“果然是安全隐患!”
看到他们查出来的东西,风才不由苦笑,这种结果就是傻瓜也看的出来他被人嫁祸了。
大部分还没开封的瓶子里都被放置了一种毒,这种毒叫。
又是炸弹又是,加是这几个检查人员显然是被人买通了的,风才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所以,他很痛快的把店门给关了,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贴了封条。
风才本还抱着侥幸心理的,毕竟这事明显和他无边,他不需要承担什么,但风如梦打来一个电话让他彻底死心了。
接起电话,风如梦道:“弟弟,这次你可能要在警察局呆上一段时间了,那些装修人员,进货渠道都被人买通了,今天你就会被起诉,你有个心理准备,只要一口认定这事与你无关就行!”
“我知道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风才自然要被抓了,他也知道这事短时间之内是没法了结了,所以给所有员工发了一个月的工资,留下联系电话,如果他将来还开店的话第一个就找他们。
看着风才被带走了,苗仁风立刻赶回家了。
很快的,风才就被带到了警察局,让他意外的是,那个中年警察并没有对他怎么样,反而很客气的让他坐在自己的办公室,说他出去办点事马上就回来。
不到三分钟,中年警察就回来了,道:“风先生,有人保释你,你可以回去了!”
于是,风才莫名其妙的走出警察局,到了店里,却看到他的饭店又正常开业了。
与之前的那次警察局之旅相比,风才觉得这次走的是莫名其妙,回来的更是莫名其妙。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被殴打的心理准备,哪想到啥事都没发生,人家对他客气有加,最后还亲自送他回来。
回到店里,风才愣神坐了一会儿,才想起打电话问风如梦:“姐,你不是说我要在警察局呆几天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把我保释出来了?”
“你出来了?”那边的风如梦也是傻了眼,一时竟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出来了?我刚才还跟他们谈条件,他们怎么也不肯答应放你出来,你现在却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保释我出来的吗?”风才一时更加疑惑了,在他想来这个世界上只有风如梦有可能也有能力保释他了,现在却听到不是她干的事,他一时竟有点心虚的感觉。
“会是谁呢,难道是容容?不对啊,她的气息出现过,不会是老爸老妈,他们没有这样的力量!”风如梦一边猜测,一边分析,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是谁,她道:“对了,弟弟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贵人了?”
“哪有什么贵人,恩,说起来也有可能,我的手艺这么好,说不定某位高人舍不得我,就给我保释了,哈哈!”说起贵人,风才就想起了那几个自己带菜过来让他烧,且按照他们的意愿给付钱的人,那几个人还真有点高人的样子。
“他们,你和我说过,应该不太可能,他们就是喜欢你的手艺而已,不会有这么大能量的,能让连我手上这张家主亲临的牌子都不肯让步的风家让步的人,绝对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在这个世界上能有这样的能量的人,应该不超过五个!”
“哪五个?还有这样的人存在吗?”风才顿时来了兴趣,一时间就忘了自己差点蹲大牢的事。
“几个宗师有这样的能量,还有就是你容容姐,上次在少林寺遇到的那位老先生也有可能,不过他们都没有来,应该不知道你的事情的,难道是他让这边的人照顾你?”
风如梦这一说,风才的脑海里就浮现去那少林寺一行的那个卖剑给他的老头子,一想到那个老头,他就忍不住气愤,他居然说自己一文不置,这简直太可恶了。
他下意识的否定了:“不可能是那个老头子,他根本看不起我,怎么可能会为我保释,还特地叫人照看我,不可能!”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真是奇怪,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厉害,连我都不知道他的存在!”风如梦喃喃自语。
“算了,反正我没事就是最好的结果了,管他是谁保释我的,以后有机会碰到他再谢他好了!我要开门做生意了!”
实在想不出来,风才懒得多想了,虽然不想,他的心里却是颇为激动的,毕竟他身后有一个连风如梦都不知道的贵人在帮他,以后他的小日子一定会过的很滋润的。
只是风才也觉得奇怪,那个贵人为什么在那次他差点被人收拾掉的事件中没有出面帮他,难道他是那之后才认识自己的?
几个员工都没离开,用他们的话说,这么好的老板怎么可能会进监狱蹲着,上天会保佑他的,他们都相信风才会很快就回来,所以一个人都没有离开。
苗仁风也回来了,当风才看到的他笑眯眯的样子时,差点以为他就是那个所谓的贵人了,只是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有大能量的人。
今天的生意更好了,第一次的小宣传加上来这里吃饭的客人的宣传,风才的手艺一时被很多喜欢吃美食的人知道了。
这不,今天又有两桌人都是自己带着菜来,冲进厨房要求风才亲自动手,风才本以为那几个自己带菜来吃饭的人已经够怪了,没想到这样的人还不少。
中午,风觉帝再次出现在饭店里,他尝过风才的手艺,自是赞不绝口。
“小才,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好,真是没看出来啊!”
说这话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风觉帝中午十一点就来了,吃完中饭后看几个员工忙的晕头转向,不由颇有兴趣的帮起忙来。
虽然多了一个人帮忙,几个员工还是觉得太忙了,根本没时间休息,收银的小杜手都写酸了。
幸好风才买了一套设备,消毒,自动洗刷碗筷,且碗筷等厨具都准备了很多套,员工不需要在收拾碗筷上花费太多时间。饭店刚开张的前两天,空闲的时候还有外卖,现在所有员工都忙的没时间,外卖自然就取消了。
“那是自然,我是天才嘛,哈哈!”虽然被人夸奖了无数次了,听到风觉帝的赞美之词,风才的心里还是觉得十分高兴。
从小到大,风才从没像这段时间那样,他被人夸奖,赞美的此数之多比以前十几年加起来还要多,频繁的都快要麻木了。
“是啊,你在这方面的确极有天赋,我从没听说有人学了不到一年的厨艺就能达到你的境界的!”
风觉帝的赞美之所以让人听了心里舒坦,除了他本身的确是在赞叹之外,还因为他本身,就如风才所感觉的那样,风觉帝待人处事温文而雅,就像电视上里放的那些富家公子,而且还是极富才能与魅力的那种。
面对这类人的赞美,很少会有人还能保持平淡之心的。
“你是不是也准备在我们这大干一场了,如果是这样,以后吃饭就到我这来好了,兄弟一场,千万不要和我客气!”
“暂时还没考虑来此地发展,如果以后有此机会的话,一定会来你这噌饭的,到时候你可不能新疼哦!”
“怎么可能!”
随意聊了一会儿,风觉帝就走了,不知道为什么,风才总觉得他有点古怪,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不对劲。
这时,苗仁风走了过来坐下,道:“师傅,我查过了,我们饭店进货的那几个地方被人做了手脚,据说四天前有人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在给我们的货里加点料,至于什么料他们不知道!”
“有没有查出对方是什么人?”风才随口问道。
“没有,打电话的人用了变声道具,而且是用公用电话通知他们的!”
“他们收了多少钱?”
“一人五十万!昨天那些人就失踪了!”
“失踪了,那你是怎么查到的?”
“他们都是普通人,忽然有人送他们五十万,想是不吐不快吧,所以附近不少人都知道此事,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
今天,那些给风才的饭店补货的店面都换了主人,大家都认为他们突然有了这么多钱,自然是不想做这种小生意了,但也有一两个人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毕竟突然有人莫名其妙的给你五十万,没几个人不小心的,只是那几个人都是贪图小利,目光短浅的人,看到五十万的时候,本就不怎么聪明的脑袋哪还想到许多。
风才可以肯定,那些人轻则被打回原形,重则丢失小命,虽然他不了解风影,欧阳平等人的性格,但有一点是很显然的,那就是他们不太可能送这么多钱给人花的。
其实风才之所以如此猜测,也是有原因的,他的饭店地理位置比较好,是他早就预定优先的选择对象,在那次整与被整事件中被风影他们强行拿下了。
后来,房东主动联系他,问他要不要租下来,因为当时风才很有诚意,所以他就抱着一分希望打电话过来问了。
风才本来还觉得奇怪,经房东一说,他才知道合同的期限本有一年,但对方只付了一个月的租金,就没了人影,在联系风才之前,房东就接到一张合同强行解除通知书。
房东胆子不小,他本想根据合同要求对方赔钱的,但根本找不到人,合同上的联系地址与人名,电话,身份证号都是假的,所以他只好接受被耍的事实。
风影或者是欧阳平连这么一点租金都赖掉,可以想象他们付出五十万的几率很小了。
下午五点,柳如是与柳小燕同时来到风才的店里,她们因为学武的关系,身体比普通人好的多,与风才相似,她们都穿的不多。
柳如是上身披着一件比较单薄的淡紫色羽绒衣,脖子上围着一条雪白的毛巾,长长的头发随便的披在肩上,下身一条白色长裤,高贵之中带着一丝亲易近人的感觉。
燕子今天的穿着与以往大有不同,就如同她的名字,整个人充满了朝气,青春气息活跃其身,如果不是风才早已经认识她,几乎以为她才十七,十八岁了。
“燕子,你这头发怎么扎起来了,是不是要重新焕发青春,找新男朋友了?”风才看到燕子头上的小辫子,忍不住开起玩笑来。
“这都被你发现了,我想找你当男朋友,你说好不好?”燕子的嘴巴向来厉害,风才敢调戏她,她就会调戏回来。
“如是姐你今天穿的真漂亮,把我都迷的不知东南西北了!”看燕子发标,风才赶紧话题一转,赞美柳如是,今天她的穿着很特别,至少风才以前就没见她这么穿过。
“你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如是以前就不美丽了?”燕子贼笑的看着风才。
风才这回算是明白了,她这次来显然不带好目的,专门找他小辫子,他当没听到:“如是姐你是来吃饭的吧,我这就给你去烧,让你知道我九十三分的手艺到底是什么境界!”
柳如是心中一动,道:“九十三分?怎么回事?是谁给你评的分?”
“是苗仁风他老爸!”这时,风才已经走进厨房了。
“难道是他?原来如此,难怪!”柳如是先是疑惑,又是恍然,最后是惊讶,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风才是不知道了,而且他也没看到。
燕子想了想,也想了一个可能,不由惊呼道:“小才的运气真好,连他老人家都认识了,难怪他可以轻松免了一场牢狱之灾!”
“你说他老人家会不会帮小才?”柳如是突然这样问道。
“有可能,小才的九十三分就足够他老人家动心的了,不过真是奇怪,他老人家怎么会没有来这里!”
“我也觉得奇怪!”
风才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走进厨房做了四个拿手的小菜,端出来后就看到两个大美女目光怪异的看着他。
“怎么了,难道我脸上不小心沾了什么东西?”风才莫名其妙的看着自身上下却毫无发现,不由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