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没有回答这个器宗弟子的话,而是对张狂问道:“虽然你是胜利着,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炙焰玉,而不是玄水或着其他东西呢?”
张狂淡定自若的说道:“这些材料一看就知道是为了炼制火系法器而准备的,而所以绝大多数人都会将玄水这种寒性材料抛出在外,可是如果真去掉了这个材料这法器也就算是毁了。”
“哦?怎么说。”这回开口的是器宗的掌教,他对张狂忽然感兴趣了起来,满是温和的笑容问道。
扫了这个老头一眼,张狂说道:“很简单的道理,确实炼制火系法器不会用寒性材料,可是那是在一般的情况下,而你给出的这些材料却不能用这种常理推断,因为他们的阳性过盛了。”
“世间万物都会有一个平衡,孤阳不长孤阴不生,如果不用玄水进行调和的话,无论炼制多少会这法器都不可能练成。”
司徒言和点了点头,笑着自语道:“就是这个道理,所以这些材料中最不可缺乏的就是这玄水。”
“而且玄水还有一个特性,它虽然是寒性,却也是寒性材料中最为柔和的一种,用玄水的话也不需要担心极阳和极阴相遇后会控制不住,这也是要用玄水而不是用其他寒性的材料的原因。”张狂的回答让很多不明所以的人都是一阵恍然大悟,然后对于这匹黑马他们是更加看好了。
虽然知道自己选错了,可是张狂的这位对手明显还不是很甘心,他连忙说道:“就算玄水是必须的材料,那为什么要将炙焰玉剔除在外呢?不能是别的材料吗?”
这时张狂还没有说话,司徒言和就开口了:“那是因为火焰本身的性质,虽然都是火属性材料,可是炙焰玉的焰属性却和其他材料的焰属性并不相同,它太过柔和了,将它放到里头只会影响炼制而并不能给炼制带来任何的好处。”
“就是这样,连这些都看不出来,看来你还要在会去多学两年啊!”在司徒言和话语落下后张狂淡然的说道但是语气中的嘲讽,却是个人都听的出来。
那个对手咬着牙,狼狈了离开了,周围的人对他也都是唏嘘不已,这时长老再度开口了,“败者退场,现在进行下一轮比练。”
随着长老的话张狂也走到了司徒言和的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司徒言和传音给张狂,“这是最后一组的比练了,对战着都是器宗的弟子,其中一个是器宗的大师兄丁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局他赢定了,也就是说这个人就是器宗推出拿第一的人,下一轮决赛的时候,他们可定会下黑手,到时后可要小心啊!最好能直接抓住对方的把柄才好。”
张狂看着台上的两个人淡淡的说道:“放心吧!他们逃不了的。”
于此同时,在高台之上,长老秘密传音给掌教老头,“掌教,这个张狂的实力相当强啊!恐怕丁原会在下一轮中输给他,而且我看那个司徒言和也是个厉害角色,下一轮中咱们要不要。”
掌教老头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原本想着丁原这孩子的实力在回比赛中定然能获得胜利,可以不用在用些小手段,没想到这次的年轻一辈竟然如此的人才辈出,也罢,就这样做吧!”
在掌教老头和长老说话的时候,器宗的内战也开始了,不过两个人的对决非常的快,两三道题下来,就已经决出了胜负,正如司徒言和说的那样,胜利的人是器宗的大师兄丁原。
至此,决赛的四个人也都选出来了,在这回合中胜利的人就会得到这次比赛的奖励,也就是张狂最想要得到的宝物,琥珀胆。
所有人都有些激动了起来,这已经是最后的决战了,剩下来的四个人,器宗的师兄,唯一一个女人若兰,还有比女人还要漂亮的司徒言和,在加上最大的黑马张狂,到底谁回事最后的赢家,大家都是猜测不已。
这四个人的实力确实都非常强,而且除了张狂外另外三个人也都是名气满满,对于结果的期待让观众们都忍不住屏息凝神的看着。
从台上走下来的丁原走过张狂的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冷声说道:“小子,今天最后的胜者肯定会是我,如果我是你还是趁早滚的好,那样还不会丢脸。”丁原的语气充满了敌意,听的张狂都有些莫名奇妙了,不过他也没有在乎,反正等到一会儿比赛结束,说不定就要跟整个器宗闹起来,现在跟这么一个弟子所这些又有什么用。
看到这一幕的司徒言和小声对张狂问道,“那个家伙对你说什么了,看着他还向对你敌意很重啊!你有得罪过他?”
“见都没见过,好了准备比赛吧!一会儿你最好多留一些精力和元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等到比赛开始的结束的时候,真正的好戏就要开始了。”张狂随意的说着,不过很明显他说的好戏不是什么好事。
司徒言和点头没有在说什么,这时张狂再度开口说道:“还有,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比赛结束后真的出现什么意外,你带着我身边的那两个丫头先走,不要逗留,明白了吗?”
“你!”司徒言和看张狂的表情变了,他知道张狂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个男人已经做好了一个人跟一个门派作斗争的准备了。
张狂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不要你呀你的了,这两个人对我来说都很重要,我不希望她们出事,只要她们跟你离开了,我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司徒言和的神情更是复杂了,他低声说道:“你就这么信任我吗?你不怕我就是在利用你,你就不怕我根本不知道你想要的消息?”
张狂耸肩,他接着说道:“不知道,虽然我和你认识不是太久,可是你却让我有种可以信任的感觉,我相信我的直觉,所以我也相信你没有骗我。”
说道着张狂停了一下,然后带着奇怪的笑容说道:“感动吧,可惜看你不是女人,不然我说不定就能得到一个以身相许的美人了呢!”
被张狂这么一说司徒言和脸上莫名一红,然后满是恼怒的哼了一声,看上去是不打算理会这个爱开玩笑的家伙了,不过过一会儿他还是在张狂身边小声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