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侯爷,您的官服缂丝妆花紫蟒袍和金镶汉白玉腰带已经做好了,祭服、公服、常服,绣娘们日夜加急缝制,七日后就会送到侯府”裳衣司娄司衣带着一众女官跪拜在地,呈上官服,
“嗯”
“下官侍奉侯爷更衣”
“嗯”
“你们几人随本官侍奉侯爷更衣”
“侯爷您身上的这件官服,可是皇上特意专门为您定制的,这满朝文武百官,您可是独一份。侯爷,劳烦您抬一下玉臂”
“娄司衣是在本侯这替你家大人吹耳边风吗?”溪首用手捏住娄司衣的下颚,原本低头忙碌的娄司衣此刻不得不直视溪首,
“下官不敢”溪首邪魅一笑,不知是喜是怒,一时间,娄司衣乱了方寸,赶紧跪下请罪,
“司衣如此这般,看来身后之人定是位高权重,溪某以后可能还要仰仗司衣大人啊!”
“侯爷折煞下官了”
“哦,司衣大人这是在说本侯错了”
“下官惶恐,请侯爷治罪”
“当真让本侯治罪?”
“……是……”这是娄司衣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
“娄司衣何必如此拘谨,你是溪柯的姘头,算是溪家的近亲,本侯的一句玩笑话,你又何必认罪请罚呢,来人,给司衣大人和众位女官抓几把金叶子安抚安抚”
“谢侯爷赏赐”所有女官都暗地里泄了一口气,
庆云门
“溪侯爷,今日的你可是往日与众不同的很啊!”司顾辞看惯了身着盔甲的溪首,今日溪首这身紫蟒袍的官服,在满朝文武百官之中耀眼的很,不知为何司顾辞着实不爽,
“可王爷还是一往如旧”
“今日早朝除了本王,所有的官员都会极力阻止你,你可想好对策了”
“只要有你这个夫君的鼎力相助,本侯就坐的稳”
“你何时会说这等软文细语”
“宣百官进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启禀陛下,西南连月降雨,沪州、坊州、拓州因洪涝已寸草不生,各州、府、道呈上来的折子已经堆满了,望陛下圣裁”
还未等百官开口,户部尚书李彦就先一步上奏了折,
“既然有天灾自然是要赈灾的,户部尚书拨一千万两白银分配各州”
“陛下,国库之中已经没有那么多银两了”
“什么,你户部尚书是做什么的,连一千万两都拿不出来,朕的银子难不成都被你就着大米饭吃下去了”
“陛下,臣知罪,可臣也有臣的难出,边境一战您拨了八千万两给镇魂侯,现在国库仅仅只剩几百万两了”
“李尚书是在说是我溪某人掏空国库了”
“下官惶恐”
“好一个惶恐,李尚书这是在暗示本侯,你要请辞回乡养老的意思吗?”
“下官并无此意,只是侯爷年轻又是女流之辈,大约是不懂户部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户部掌管天下财权,如今竟然落魄到来和本侯要钱,尚书令若是想把户部尚书的位置让给本侯,不用说的这么委婉,陛下与本侯都懂得的”
“既然侯爷如此胸有成竹,若是溪侯爷能解决此事,下官愿意让出户部尚书一职”
“一言为定,陛下,户部尚书既然有此意,我等不妨成全他,赈灾一事,臣恳请一人独揽,请林丞相为辅,若赈灾一事有半点差池,臣愿意用林丞相的脑袋祭奠灾地流民,染灵王为监军,替陛下洞察臣的一举一动”
还未等林丞相反应过来,溪首就已经立好军令状了,
“儿臣遵旨”司顾辞一马当先的辅助溪首,
“陛下,臣……”林丞相刚想反驳就被溪首截住,
“莫非林丞相是不愿意为陛下分忧?”
“不,臣愿意,可……”
“陛下圣明,谨遵陛下圣旨意,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溪首谢恩,不得已所有百官也必须跟着跪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