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架空,所以有时语言会不是很准确。属于古风言情,但是会以权谋为主,感情线会很甜?)
“苏凡!!”苏凡刚刚颤颤巍巍点开接听键,电话对面就吼了起来,“你丫要死啊!!都几天了!你还不发稿!!”
“刘编,我实在写不下去了。”苏凡小心翼翼地托着手机,“什么霸道王爷爱上我的剧情……想想就鸡皮疙瘩起一身。”
“写不下去也得给我写!现在消费者就喜欢这样的,不然你写个女子在古代独当一面,你当所有人都是花木兰啊!”
“可是……”
“没有可是!今天晚上,最后期限!!”
“嘟……嘟……”
苏凡烦躁的把手机扔到沙发上,什么消费者喜欢,她根本不想写这种风格的作品。
苏凡打开笔记本,桌面最中央的图标下写着“繁芜赋*试稿”,她有点想哭,这个稿子是她一年前就开始准备的,是她想写的文章,可写了两章去找编辑看,编辑却告诉她这个没法签约。她蜷起胳膊,将头深深地埋在里面,不想再去想这些事。
不一会,她便睡着了。
翌日
苏凡睁开眼,却觉得有些不对。她昨天似乎是趴在桌上睡的,可今天却躺在床上。
“小姐,您终于醒了!”苏凡正想着怎么回事呢,一听旁边有人说话,一激灵就起来了。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已然不是自家房子了。
“小姐,您没事吧?我去叫大夫。”
“我……这……这是哪啊?”
苏凡伸手指了指床榻,“这不是现代的东西吧?”
“线?什么线?”
苏凡揉了揉发痛的头,发现自己好像变小了。
的确是变小了,手和身子都是幼童的大小。
是……小说剧情里最俗套的穿越吗?
“那个……我是谁?你又是谁?这里是哪里……”苏凡看着丫鬟要去叫人,赶忙把她喊回来,“我没事,你先跟我说一下吧。”
“小姐,您叫苏繁芜,苏家小姐,我是您的丫鬟,玉镜,这里是苏府啊。”玉镜担忧的看着她,“您前两天贪玩掉进了湖里,老爷和夫人都可担心了,我先去叫他们。”说罢,便出了门。
“掉湖里?什么玩意?”苏凡仔细想了想,“繁芜……繁芜!”
繁芜不是她写的繁芜赋中的女主吗。可是她只写了两章,后面的构思也没有,这让她怎么做啊。
“哎哟,繁芜你终于醒了。”
“你是……?”
“小姐她好像得了癔症,谁都不记得了……”玉镜赶忙出来解释。
“我是你母亲。”女人坐到她床边,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失忆了也不错……我的意思是说,你以前不好的回忆也就没了。”
女人看苏繁芜也不说话,就不自讨没趣了,又笑意盈盈地说到:“你先好好休息吧。”
苏繁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躺下了。
女人走后,苏繁芜叫玉镜留下,“镜儿,她不是我亲生母亲吧。”
“……”玉镜没有回答,抿着嘴,不知干什么好。
“放心吧,只有你我二人在这,没什么好避讳的。”
玉镜犹豫再三,终于开口了:“她说这苏府的夫人,名唤月吟,是小姐您的哥哥的母亲。至于小姐的母亲……小姐的母亲很久以前就没了……”
“我有个哥哥?”
“是的。”
“好了!谢谢你啊。”苏繁芜用自己的小手拍了拍玉镜的肩膀,然后就自顾自的靠在床边思考起来。
玉镜拽了拽衣角,小姐也没告诉她要不要离开,“小姐,您昏迷了好几天了,也没有进食,我去给您准备一些吃食去。”
“嗯。”
玉镜走后,苏繁芜从床上下来,跳了跳,肚子咕的一声叫了出来,“倒是真的饿了。”
随后在屋里转了一圈,找了纸墨笔砚,铺平在桌上。
“没记错的话,这个世界是个架空世界,由卫,邯,邬三国分权制衡。苏繁芜所在的国家应该是……”苏繁芜在纸上写了‘卫,邯,邬’三字,“卫国。”
“那我怎么才能回去?”苏繁芜把‘卫’圈了起来,“我现在还小,有些事情实在不方便做。先养精蓄锐,及笄之后再做吧。”
“小姐,您赶紧坐回去……”玉镜把端着的盘子放在桌上,赶忙去扶苏繁芜,“您刚刚好,又没有披着衣服,会染上风寒的。”
“嗯。”苏繁芜皱了下眉头,没有让玉镜扶,自己走了回去。
“小姐,您还记得三国。”玉镜看着桌上的纸,有些惊喜,“您记忆恢复一些了吗?”
“镜儿,我母亲有亲人吗?”苏繁芜并没有回答她,“亲生的那个。”
“奴婢不知,不过小姐有什么事吗?”
“没事。你可以下去了。”
玉镜把吃食摆好,就离开了。
苏繁芜泛泛的吃了两口,就坐回床上。
她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就这么来到这里了,还不知怎么回去。
第二天卯时,苏繁芜借着刚刚升起的太阳下了床,极其笨拙的套上衣服,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苏府大院倒是极好,亭台楼阁无一不精巧灵动,太阳刚刚升起,植物上还带着点点露珠。苏繁芜围着大院转了一圈,也算是熟悉了地形。
“小姐,”又是熟悉的声音,“小姐,这个时辰是不能在院里乱走动的。”
“我不记得了。”
玉镜看着苏繁芜面无表情的说完这句话,把手中的洗衣盆放下,拉上苏繁芜,小声说到,“会被打哦。”
“我以前经常被打吗?”
玉镜没有回答她。
“我只是想问问,”苏繁芜看她还没有回答的迹象,“你不说我也知道,我背上有伤,好多伤。”
玉镜咬了咬下嘴唇,她其实挺心疼这个女孩的,从小没了母亲,还要遭受大夫人虐待,她自己倒是一声也没吭过,默默地承受着。
“我什么时候能出来啊?”临进门前,苏繁芜扯住玉镜的袖子问道。
“辰时。您到时候一定要记着给大夫人和老爷拜早礼。”
“早礼?”
“就是拿着茶杯跪拜。”玉镜压低声音,“他们就是欺负小姐。”
苏繁芜轻笑一声,看来自己是真不讨人待见。
“知道了。我先回去再睡一会。”虽然心理有了鬼主意,但她还是在嘴上应付着玉镜。
“那我去洗衣了,小姐千万不要乱跑了。”
苏繁芜回去之后也没闲着,拿纸画了苏府大院的地图,刚刚画完,就听玉镜在门外轻轻地说:“小姐,您醒了吗?该去吃早茶了。”
苏繁芜把地图叠好,放在衣服里,就跟着玉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