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也是你们翔龙阁门徒?”公孙重看着倪孝询问。
“哈哈。”王炳回应:“公孙掌门有所不知,他正是最近名振江湖的翔龙阁门人—倪孝。”
“原来就是他。”公孙重脸色一扬,大大赞许倪孝一番。
随后众人闲聊近日来,倪孝的一些风云事迹。
公孙重道:“看来翔龙阁中,突破第十重的,除了欧阳角之外,已经后继有人了。”
倪孝谦逊一番,深怕公孙重又来试探自己内功,急忙开启另一个话题。
“掌门曾听闻过,那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狂血之刀?”倪孝望着掌心中的刀魂问道。
“倪少侠为何有此一问?莫非少侠得知这把刀的去向?”公孙重不直接回应倪孝的问题,而是拐个弯反问。
感受到公孙重浓浓的防卫之心,倪孝暗忖:“看来系统所给的提示,都有所根据,这个公孙重,想必是个城府很深的心机鬼。”
语气一变,倪孝立即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狂血刀,谁没听过呢。”倪孝原想轻轻带过,公孙重似乎发觉出他表情的异样,追问:“倪少侠如果得知狂血刀的下落,为了此次的宗门大比,还请如实告知。”
在公孙重不停追问下,倪孝见凹不过,只得把师父欧阳角给搬出来。
倪孝告知公孙重,他是翔龙阁门人,这事须请示欧阳角的意见,随后并邀请公孙重到翔龙阁一聚。
公孙重同意:“我也有好一阵子没看到欧阳掌门了,正好趁这机会,跟他叙叙旧,聊聊近况。”
倪孝现在手上握有狂血刀魂,只要随便拿起一把刀,将刀魂灌入其中,都可以将其变化为狂血刀,但倪孝不打算这么做,他想先试试这个公孙重的诚意,到底值不值得帮上这个忙。
回到翔龙阁,欧阳角见倪孝非但没有死,还带来梵虎阁掌门公孙重,一同会见他,欧阳角为此高兴不已。
两派掌门甫见面,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欧阳角紧紧握住公孙重双手,直喊着兄弟好久不见。
寒暄过后,公孙重开门见山发问:“宗门大比即将在十日之后展开,不知道欧阳掌门准备的如何了?”
一年一度的玄灵教宗门大比,为在各宗门中,选出各项目的菁英,进行比拚。
竞赛的项目包括:武功、内功、轻功、武器等等,不胜枚举。
获胜宗门的优秀弟子,将获得额外拔擢的机会,跃升掌门候选人,或者是直接进入玄灵教总部,成为教主身边的亲信。
青羽宗里,各个门派皆有所擅长。
翔龙阁:拳法。
瑞凤阁:剑法。
梵虎阁:刀法。
他们彼此之间并不相冲突,各司其职,朝各自的领域不断突破与精进。
正因为如此,如果各个门派,取得有助益的武学精华或是武器等等,便会赠与己方擅长之门派,助其成长,取得上位的机会。
但如果是其它宗门所擅长之物,或是武器等等,则必然会将之隐藏、扣留,借此提高自己宗门的胜算。
几日前天悲观私藏金灵剑一事,便是最好的代表。
现在公孙重听闻翔龙阁取得了狂血刀,便前来询问欧阳角,希望他能相助梵虎阁,当然这也等于是帮助青羽宗。
欧阳角摇摇头,表示并不知道狂血刀的下落。
公孙重停顿一会,若有所思,随后道:“我梵虎阁和翔龙阁实属兄弟之帮,如果贵派真清楚狂血刀的下落,还请告之……”
欧阳角怒道:“公孙掌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会私藏狂血刀,不给你?”
公孙重将目光转到倪孝身上,向欧阳角示意,这是出自倪孝之口。
这个公孙重怎么这么讨人厌?就为了他自己……
事到如今,只得故技重施了。
倪孝道:“实不相瞒,我这阵子在江湖中闯荡,确实发现了狂血刀的埋藏位置。”
倪孝随后又解释,方才会推给欧阳角,其实是想征询他的意见。
欧阳角点点头,告诉倪孝,翔龙阁和梵虎阁同属青羽宗,公孙掌门是自己人,把狂血刀交给他无妨。
“那就跟我来吧!”倪孝带领公孙重一行人离开翔龙阁,前往他口中的埋藏之地挖掘狂血刀。
挖掘?
当然大可不必如此劳师动众。
不过如果在众目睽睽下,用刀魂变出狂血刀,以公孙重精明的眼光,只怕不容易哄骗过。
不妨将他们拐到深山中,趁着四下昏暗无人之际,随手取出一把刀,将狂血刀魂灌注其中,问题也就解决了。
打定主意后,倪孝带领一群梵虎阁人往深山而去。
越走越偏远,方向更行难辨。
公孙重觉得古怪,戒心大起,停下脚步寻问倪孝:“你想往哪里走?”
倪孝随手往天边一指,说着:“诺!就是那里,狂血刀就埋藏在那座山中的一处洞穴里。”
在公孙重询问细节时,倪孝顺口编撰,说他几日前无意取得了一张藏宝图,其中便标明狂血刀的存在。
公孙重只是“恩”一声,也不知道是怀疑还是肯定,深沉的态度让倪孝觉得十分可怖。
这一日行经一座密林,阴气逼人,暗黑不见天日。
公孙重提醒众人当心,在这种地方,容易暗藏凶险。
众人小心翼翼,取出武器防身缓步而过。
“怕什么?难道会出现妖怪不成?”倪孝对公孙重的谨慎颇不以为然。
几个时辰后穿过森林,眼前出现大片山壁。
向四周围瞧了半晌,光秃秃的崖壁上,除了多颗巨石,哪有什么山洞?
方才倪孝随便一指,本猜测在这群山峻岭中,或多或少都会有山洞存在,孰知循来这里,却什么也没有。
公孙重猜疑心大升,质问:“你不是说在这里吗?山洞呢?哪里去了?”
倪孝敲敲脑袋,道:“藏宝图指示的就是这里没错,只是没讲很清楚,我们在仔细找找就是。”
“真有藏宝图?”公孙重从倪孝话语中,听出诸多模糊与不确定,他再次提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