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车事件过后,王飞杰又消失了,就好像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样,转瞬间就销声匿迹了。
那个他派来的人,因为那人当时穿的特别严实,而且戴着口罩和帽子,根本看不清长相,所以也无从查找。
于是徐泽只得继续等着,看看他什么时候会再次行动。
在他等的这段时间里,葛家兄弟的茶楼也要开张了。
因为有凌忠的宣传和葛家兄弟的人缘,开张当天,茶楼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被人围的严严实实,来的全是金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吉时到,葛平和葛奎两人站到门口,热热闹闹的剪彩,然后欢欢喜喜的扯下招牌上的红布。
木制的招牌上,用正楷书写的“茶楼”两个字映入眼帘,神秘且正气。
“各位,今天你们能来,我们兄弟俩不胜感激,今天只是试营业,欢迎大家提意见,我们一定悉心改正。”葛平朗声道。
这些有头有脸的人,都喜欢谦虚、会说话的年轻人,所以葛平的发言,给了他们极好的印象。
“诸位,现在大家可以进去了,今天你们的消费,我们兄弟两个只收半价,为的,就是大家舒心畅快。”葛平微笑道。
等到众人进到店里,顿时被这装修惊艳到了,古色古香,风雅至极,让人进到里面,连大声说话都觉得是一种亵渎。
他们被服务生带领着分配好了包间,然后就看到了比原本的北吧更多的字画和古玩。
在这种环境里长处,人的心都静了不少。
“小徐。”凌忠找到徐泽,轻笑着说,“我预料到了茶楼会带给我惊喜,但是没想到这惊喜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
“这都是平哥的设计,我也吃了一惊。”徐泽不紧不慢的说。
“平哥?”凌忠诧异道,“他就是你说的葛平吧?”
徐泽点头道:“没错,就是他。”
他的话音刚落,葛平就从旁边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小木盒。
“平哥。”徐泽挑眉说,“我们还在说你呢,你这么快就来了。”
他看着凌忠说:“凌叔叔,他就是我说的平哥,葛平,我们是好朋友。”
“平哥,这是盛世集团的凌忠,凌董事长。”
“凌先生,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葛平伸出右手,恭敬道。
凌忠伸手与他相握,点头说:“葛老板,生意兴隆。”
“谢谢。”葛平微笑道。
他将手里的木盒子递给凌忠,然后淡淡道:“一点小礼物,今天来的客人都有的,您不要嫌弃。”
“不会。”凌忠摆手说,“礼轻情意重,我收下了,多谢。”
他顿了顿,继续说:“小徐,我带你们认识几个人吧,他们是做茶叶生意的,茶楼以后用得上。”
“我就不用了,您带平哥去吧。”徐泽摇头说。
“也行。”凌忠应下,带着葛平离开。
待两人离开后,徐泽打算找个地方歇会,转身就看见葛奎站在自己背后,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奎哥,你什么时候站我背后的?吓我一跳。”
“是你自己没注意好吧?”
“是吗?”
“哎呀,不重要。我听说你被个小屁孩找麻烦了?”
“谁告诉你的?”
“额,你猜?”
“明白了,李子阳,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好不好的?哈哈!”
徐泽无奈叹气,他这几个朋友,遇到八卦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跑的快,但是有正经事的时候,也一个比一个靠谱。
所以平时这种小事,他也懒得计较。
葛奎见徐泽没有生气,于是小心翼翼的从背后拿出一个木盒子,这个盒子和刚刚葛平手里拿的一模一样。
“给你。”葛奎递给徐泽,轻笑道。
“给我?”徐泽不解的说,“我也有啊?”
“当然了。”葛奎凑到徐泽耳边,神神秘秘的说,“跟你实话实说,刚刚那个盒子,其实就是要跟你的,但是我哥没看见你跟凌董事长待在一块。”
徐泽挑眉,难怪刚刚葛平的脸色有些奇怪。
“这里面是什么?”他勾起嘴角问。
“不知道,我哥放的。”葛奎耸肩道,“要不,你打开看看。”
徐泽眨眼说:“你不知道?”
“是啊,他怕我嘴快到处说。”葛奎叹了口气说。
徐泽哭笑不得,他慢慢打开木盒子,就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纯手工制作的木制手表,做工非常精细。
这是葛平花了大价钱,专门了有名的手表工厂,为了今天定做的。
这么贵重的礼物,他也不能白收,既然这样,那就送葛平一个大礼好了。
他记得燕君的黑市有几家商铺里挂了几幅画,看起来好像很名贵的样子,反正他近水楼台,就买回来送给葛平好了。
打定了主意,他离开茶楼后就联系了燕君,让他帮忙留意,最好帮他买回来。
燕君一口答应,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作为黑市的老板,他直接要过来就好了,也没有人有怨言。
说完这个,徐泽想起来草药的事,于是顺口问了句。
“你问的正好。”燕君自豪的说,“我已经找到了,正打算告诉你呢,怎么样,我就说一定能找到的,这不就有消息了。”
“是!”徐泽无奈道,“谁不知道你燕老板的厉害,麻烦你了,让人给我送过来,顺便把画一起送。”
“行。”燕君严肃道,“我尽快,你等着吧。”
“郑磊呢?最近好像没见他。”
“别提了,那个黑彻把他叫走了,说是要开会。”
“开会?是不是……”
“不是,他们黑山社有事情要我们帮忙,所以叫他的。”
“哦!对了,你知道王飞杰吗?”
“那个小屁孩啊,怎么了?”
“没什么,我好像得罪了黑山社了。”
他叹了口气,再次把他怎么对付王飞杰的事情说了出来。
然后,他就听见燕君笑出了猪声。
“哈哈哈哈,那个小屁孩,终于有人能对付他的。”燕君上气不接下气道,“你是不知道,他仗着黑彻拿他当亲兄弟,就到处惹事,我想打他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
这个王飞杰平时做事情太过火,而黑彻还一直惯着他,多少人想收拾他,但是都碍于黑彻的面子,一直忍着。
如果不是徐泽,还真没有人能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