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凌来到安阳山庄,努力的压着身体的不适,还有对唐彦的埋怨,说服自己要给乐清一个好心情,挤出个灿烂的笑容,推开门,沉郁的酒气,瞬间扑鼻而来。
罗凌讶异的放下包包和钥匙,朝卧室迈去,极度的不安,担心的叫唤着,“乐清,乐清,你在吗?”
“喝这么多!”空啤酒瓶罐,散落各个角落,罗凌的心,猛地抽紧,真不该让他一个人待在这。
乐清哼哼唧唧的声音,让罗凌在床的另一侧,发现了他,罗凌疾步上前,极力用最大的力气扶起他“你怎么喝酒了?”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还要偷偷的去见他?为什么……?”脑袋里,还很清醒,清醒自己所受到的欺骗和伤害,乐清还在喃喃自语着,他依稀感觉到,有人在搬弄他,可就是睁不开眼
“乐清,你在说什么呀?”罗凌心虚了下,没有多理会乐清的话,还在努力的要把乐清搬上床,终于,搬上那两条沉重的大/腿,罗凌喘了会粗气,背后竟沁出了细汗。
没有多想,罗凌跑进浴室里,弄来了热毛巾,敷在乐清的额头上。
过了些时候,乐清终于感觉到了舒服了很多,模模糊糊的,他能够感受到,是罗凌,罗凌来了,正在紧张的看着他。
罗凌伸手,要给乐清再换条热毛巾,刚拿起毛巾,就被一股愤恨的力道,给扣住了手腕。
罗凌先是惊了下,然后关切的凑近,询问“你好些了吗?”
乐清的心里,苦涩的泛着酸,他从罗凌的眼里,看到的关心,却没有一丝柔情,一丝爱意,想到她还爱着那个恶魔,想到他们还甜蜜的拍着婚纱照,抽痛得,连呼吸也跟着痛。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努力,换不来罗凌的全心全意,为什么?乐清突然,手猛地一拽,拽到床/上,就在罗凌还在错愕的刹那,翻身欺压上去。
原本柔和的眼,瞬间布满了憎恨的仇光,在乐清的血液里,燃烧着:“是不是因为我没有象唐彦那样要了你,你才会这样的伤害我?”
罗凌意识到了乐清的恐怖,可怕,而她心里极度的恐惧,麻痹了她的神经,任由着乐清的吻,象大雨般将至,些许残留的清醒意识,要罗凌反抗起来,可她的顽抗,简直就是小鸡跟大象的搏斗
“乐清,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了,不要。”
如果还有清醒的意识,那就是他要她,他要她完完全全的成为他的女人,他要把她身体里,心里,残留的那个恶魔的味道和影子,完完全全的,洗掉,毁掉。他嘴角勾起的笑意,更邪恶,没有情,只有强烈的YU望,强烈的占有她
“不要……,乐清,快放开我。”怒狮的瞳孔里,看不到她恐惧的眼泪,听不到她绝望般的哭喊,低沉阴离的声音和粗重的气息,打在耳边,让她好害怕,罗凌依旧声嘶力竭的反抗着,她从没有想过一贯温柔的乐清会这么可怕,她更没有想到乐清要强歼她“啊……”
是酒精的冲击,是意识的扭曲,是憎恨,他猛狠的挺身进入她的体内,她恐惧的惨叫,只会让他更兴奋。
“不要,不要,我怀孕了,快离开,快离开……”罗凌仍不停的哭喊,她的拳手,疯狂的砸在乐清的身上,为只为她要保住肚子里,那个幼小的生命。
“啊……你太脏了”受了伤的狂狮,惨烈的嘶吼后,她的哭求,只会让他更憎恨,一句‘我怀孕了’,彻底刺穿了他的心窝,痛得让他拼命的宣泄愤怒,更快速的,抽动,蹂躏……
也不知过了多久,乐清终于离开了,四肢百骸的痛,全身/上下,青淤红肿,痛击心头,罗凌的眼神空洞,木讷,望着凌乱不堪的房间,还有一波波,从她下/身,慢慢往外溢的液体。
罗凌才象想起了什么,翻身下/床,滚落地上,拖着疲惫,肮脏不堪的身/躯,往客厅挪去……
“阿雅,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