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眼惺忪的金研,裹着被子呆坐在床边,小脑袋里似在考虑着什么?
昨晚发生的一切,仍是记忆犹新,原以为自己大难不死,拥有着特殊超能力,现在除了怀疑就是怀疑。
或许是自己太渴望有个一技之长,才会高估甚至是出现了幻想。
潞王府大门口,叶湖一身着粉色衣裙,丫环春喜立在一旁,双手拿着一个精美的食盒。
“小姐,我们都在这儿都等了半个时辰,潞王迟迟不肯相见,我们还先是回去”。
春喜小声相劝,顺便悄悄活动着肩膀,食盒的份量着实不轻。
“再等等看,上次的事王爷肯定恨死我了,趁此机会我要好好赎罪才行”。
叶湖低头垂叹,紧锁的眉头,像极了她那颗紧锁的心。
潞王极其不情愿,勉勉强强的走了过来,与其让叶湖站在王府门口招惹是非,倒不如好说好量将她打发走。
叶湖着急迎上前去,“王爷,研妹妹还好吗?”
潞王听完警觉道:“叶小姐,消息怪灵通的,昨晚发生的事,今早你便知晓了?”
叶湖方觉有些莽撞,忙用绣帕遮住口鼻轻咳几声。
“上次之事,我至今懊悔不已,恨自己一时昏了头,差点害了妍妹妹,所以我想好好弥补”。
潞王上下打量着这个眼前人,大家闺秀的叶湖小姐,态度转变如此之快,真是毫无可信之意。
“研儿正在静养,最忌生人打扰,你还是请回吧”。
叶湖明白王爷心里隔阂依在,心情未免有些低落,转身接过丫环春喜手里的食盒。
“这是我亲自下厨做的补品,烦请王爷转交给研妹妹,我改日再来探望”。
潞王见她这番可怜惜惜,伸手接过食盒,又觉会引狼入室。
“以后也不要再来了,研儿心思单纯和你相处不来,又何必强求”。说完潞王便转身离去。
叶湖着实一惊,呆呆望着潞王远去的背影,在他的心里金研就是白莲花,而她竟是如此不堪回首?
两行清泪悄然而下,明知他心里没有叶湖这个人,而她却偏偏放不下,忘不掉,折磨着她忘记了人之初的道德。
潞王刚走进王府大院,下人便上前回禀,“研姑娘,醒了”。
喜得潞王忙将食盒扔在地上,大步向着南院走去。
“研儿…”
潞王推开房门,眼瞧着那个小机灵,嘟着嘴正坐在床边,一时情难自制,竟奔了过去,紧紧拥入怀中。
金研吓得双手腾空,不知如何是好,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加速跳动。
“昨晚你快把我吓死了,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怕会失去你,那一刻我的心都要碎了”。
金研静静闭上双眼,此刻她的心亦将溶化,又多金又深情又帅气的古代小王爷,试问谁又能一而再再二三的抵挡。
“我是属猫的有九条命,岂是那么轻易挂掉的人”。
“我不许你这么说,小心水满则溢”,潞王抱住金研的双肩,将她从自己怀中拉出,放在眼前仔细瞧着。
“有你护着我,不会有事的”。
金研呡着嘴开心的笑着,是娇羞的幸福感,或是内心的满足感。
“那请你给予我,护你一世周全的位置,可好”。
未等金研反应过来,潞王激情火热的唇边,已迅速出击吻了上去。
是的,这一刻他等的太久,这是从未有过的渴望,如一团熊熊烈火在心中燃烧。
金研再次傻眼了,是自己太纵容他了,还是自己被他的男色所引诱了。
理智的大脑告诉金研,不能就此沦陷下去,不然什么生离死别肝肠寸断,都还在后头等着她呢?
金研猛一用力推开潞王,“好好的,干嘛突然要亲我?”
潞王邪魅一笑,“因为我喜欢你,还有就是我还没亲够呢”。
金研刚要准备逃跑,被潞王左手环抱钳制住,右手捧住金研颈部,把握好柔软力度再次吻上去。
随之渐渐的,金研全身无力,感觉自己的经脉麻麻地,却又十分舒服并享受着。
她的身体正在放松,潞王喜不自禁偷笑着,他的一往情深终是换来心甘情愿。
“王爷…”,
府中一个丫环走了进来,见到眼前这番情景,忙向后退了几步,怯生生道:“宫里的赵达大人,来府…”。
真是的!潞王心中很是不快,好好的氛围扫去大半,又何以再继续。
忙腾出嘴来训斥道:“不知尊卑礼仪,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下去吧”。
“是…王爷,下次不敢了”。
丫环吓得连连点头,连忙退到门外。
潞王脸色有些冷,想来平日里太宽容,惯坏了这些丫环小厮。
“研儿,我先去前院,过会儿再来找你”。
潞王扬起嘴角,转身向门外走去。
一声不吭的金研,眼瞧着潞王身影渐行渐远,才敢稍稍拂起衣袖,拭去唇边残留的余味。
真的是的快要疯了,怎么可以这么的肤浅,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定力。
金研直接倒在身后的被子上,胡乱的来回翻滚着,发泄心中矛盾不安的情绪。
潞王自悠自乐走了过来,而赵达似有何心事,焦虑的在青石板上踱步。
“赵大人,大清早上的有何事啊”。
赵达方才缓过神来,忙俯身道:“王爷,安好,听闻昨晚研姑娘染疾,皇上特命卑职前来问询”。
潞王不免心头一沉,何时这王府的内部消息,传得街头巷尾人尽皆知了。
“妍儿,身体已经无碍,你回去让大哥尽管放宽心”。
“王爷,可否让卑职见一下研姑娘,皇上有几句话,要亲自传达”。
潞王假笑着深吸一口气,若是就此拒绝,皇上定会怀疑,我已知晓他的心意,事情只会变得更糟。
“好说好说”,并侧身对着身边丫环吩咐,“速去将研儿请过来”。
赵达避免多惹事端,向后退出几步,恭敬的立在一旁。
不一会儿,金研赶了过来,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匆匆从潞王身边掠过,径直走向赵达面前。
“赵大人,皇上有何旨意?”
她就这么急切,潞王又急又气,忙凑上前去听个真切。
赵达笑了笑,观这妍姑娘行走轻盈,想必已是痊愈了。
“皇上让妍姑娘爱惜身体,早日嫁与潞王为妃,皇上也得心安”。
金研听完愣在原地,皇上的话云里雾里的,是要指婚的意思吗?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她应该嫁给潞王吗?
大哥终究是大哥,话里行间纵然有不舍之意,依然大大方方祝福,落得彼此之间的心安。
潞王顿感有些羞愧,是自己心胸太狭隘了,看轻这世间上最重要的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