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台上的戈狞午远远的看见首领带着队伍回来了,急忙起身用撞木使劲的撞了一下哨台上挂的铜钟,一声响彻寨子的钟声,把寨子里不论忙什么的都放下手里的活,都急急忙忙的登上了寨子前门的防御平台,就连在寨子里年纪最大的戈狞晖大叔都着急的拄着拐杖急匆匆的想登上防御平台。没有挤上平台的,都跑到寨门后,探着脖子。
只见戈狞巍一行人来到寨子吊桥前,吊桥已经放了下来,寨门也早早地打开了。平台上的在一行人进入寨门又迅速下来挤到道路两旁,道路两旁的所有人好奇的看着后面抬着东西的六个人,只见前面倆人抬着一个衣服都破的一缕一缕的人,后面四人抬着一块挺大的铁片。一些年轻的少女们看着抬着的那个衣不遮体的人,嘴里嘟囔着真是羞死人了,一边假装害羞的用双手捂着眼睛,你会发现她们的手指缝能放下俩个鸡蛋,她们用比鸡蛋小的眼睛透过指缝偷偷的打量这个陌生人,别说还挺白的啊。
直到一行人走到了祭祀大厅,戈狞巍有点无奈的看了一眼后面跟着的少女少妇们,只见前面黑压压一片的女人,男人们都让挤得只能站祭祀大厅前面的广场上踮起脚尖瞅着祭祀大厅。戈狞巍扯着嗓子对着戈狞罕吼道:“去把大门关上,把祭祀叫进来。”戈狞罕抹了抹脸上的唾沫,甩了甩手,走到大门口,对着人群喊到:“祭祀大哥,我爹让你进来”。说完“咣”的一声关闭了大门,祭祀戈狞洄费了好大劲才从门前的女人堆里挤了出来,进了门还恋恋不忘的回头望了门外一眼。
戈狞罕握了握手里的拳头,忍着揍这戈狞洄几拳头的冲动。狠狠地把祭祀厅的大门给闭上,插上横木。回头走到大厅,戈狞巍让人把这个昏迷的人给绑在柱子上,戈狞洄凑到柱子前打量了几眼这个人,对着戈狞巍说道:“我说族长,你们查探了一圈就抓了这么个人回来?”。戈狞巍白了一眼戈狞洄道:“查探了一圈,毛也没发现就发现这么个玩意,也不知道哪个寨子的。用的武器倒是沉重无比,肯定不是一般人,我原准备直接给剁了,琢磨了一下,说不定这小子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会不会对咱们寨子有什么影响,就给弄回来了,你去后面拿个猪头准备祭祀,让守护兽过来看看,别把修士给弄回了,让辨认辨认。如果情况不对,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戈狞洄一听,乐呵的答应了一声“好嘞”,说完屁颠屁颠的就跑到祭祀大厅后面的地窖里去了,不一会儿就提溜着一颗猪头回来了,只不过看着腰间鼓囊起来的程度,戈狞罕估计着怎么也得有俩猪蹄子吧。戈狞巍看着这兔崽子的前面衣服鼓囊程度,心想你就不能含蓄一点,这吃相也太难看了吧,无语的用双手拍了拍额头。
戈狞洄挺着肚子把猪头提溜这走到院子里放在祭祀台上,双手放在雕像下面嘴里嘀嘀咕咕的,不一会儿猪头就升起一团白雾,被石蛇吸入嘴里。只见戈狞洄闭着眼晃着脑袋,然后双手离开雕像。咳嗽了一声转头对戈狞巍说道:“族长,守护兽说要亲自下来看看。”周围的人听到说守护兽亲自下来,立马分立俩旁。
不一会儿屋顶的瓦片碎裂的声音不断传来,祭祀厅的屋顶上就探下来一个硕大的蛇头,猩红的竖眼扫了一圈厅子里的人,戈狞罕听着嘶嘶的吐舌的声音,身体背后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偷偷的瞄了一眼,立马站端目低头不斜视。
只见守护兽的头先落地,后面的身子滑溜溜的从屋顶溜了下来,把屋顶上面的瓦片带下来一堆,劈里啪啦的声音很是清脆。粗大的蛇身经过的戈狞洄的身边,让戈狞洄也瞬间闭住呼吸,一动不敢动,生怕惊扰了这生吃肉还不带嚼的家伙。
守护兽瞪着猩红的竖眼瞅着柱子上绑的这个人,嘴里的蛇信子快速的吐着,就这样大约过了一刻钟,忽然蛇头迅速探到戈狞洄面前,戈狞洄恐惧的瞪着双眼,额头的汗水瞬间就布满额头。只好僵硬的点了点头,周围安静的都能听得脖子咯吱的声响。
这巨蛇在戈狞洄点完头,就顺着屋顶的柱子爬上了屋顶,爬回了山腰的洞穴里。屋顶瓦片破碎的声音渐渐的消失了,大厅里的人才赶紧活动活动了手脚,戈狞洄用袖子狠狠地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其他人也相继坐在椅子上,擦着额头的汗水,戈狞巍看着戈狞洄:“问道:守护兽怎么说的?”。
戈狞洄回到:“这人不是修者,也不是周围寨子里的人。身上的气味很干净,没有守护兽赐福过”。
戈狞巍听完后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既然不是修者也不是附近寨子的人,说不定是个独行者,先不管等他醒了,问一问昨天晚上的天象看他知不知道,估摸着昨晚的天象也不是什么坏事,不然咱们这里早来宗派里的人了,最近没事别出寨子,都机灵点。好了留下俩个人看着这个人,其他的就散了吧”
戈狞罕跟着戈狞洄走出了大门,大门外虽然散了一大部分人,依然有少一部分好事者在大门外瞅着,见戈狞巍他们出来了,碍于戈狞巍的威严,给戈狞巍让了一条道,但是后面跟着的就没这么好待遇了,瞬间让围了起来,然后各种问题接踵而来,戈狞洄用双手紧紧的抱着肚子,对着戈狞罕喊道:“你如果今天想吃猪蹄子,就赶紧开道,不然等会不知道就被谁顺走了”。
戈狞罕一听,甩了甩膀子,用力推着前面的人群,边喊着,各位大哥大姐们,戈狞蚺最了解情况了,大家找他问,只见人群瞬间转移到戈狞蚺那里,戈狞洄和戈狞罕撒开脚丫子就跑,后面戈狞朒等人紧随着俩人就跑,留下一个戈狞蚺,在人群里着急的想着大猪蹄子。恨不得把这里的都给踩在脚下。你别问了,我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啊,他多大?他多大我能知道么?我连我自己多大都不知道。
一群人撕扯着,不一会儿,戈狞蚺的头发乱了,衣服破了。就连鞋子都被踩的后跟脱落了。
问了半天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一群人悻悻的放过戈狞蚺。
戈狞蚺拿起鞋子,欲哭无泪,这可是我用一天牛腿和王大娘换的的啊,你们这些人良心不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