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头落在广场中,对着戈狞巍道:“族长不必客气了我这就要走了。有机会再会。”说完驾着飞船就飞走了。
戈狞罕看着远去的芋头,嘀咕道:“也太不厚道了,怎么说那个时候也是咱们寨子收留了他,不然他能有今天,白眼狼。”
戈狞巍一巴掌呼在戈狞罕的头上,你小子是不是活腻歪了,现在都传开了,前段时间争夺矿脉,去了两万多人就活下来五个,这小子就是其中一个,据说当时浑身都是鲜血,只能看到一对眼珠子。都是杀神一般的人物,你小子叽叽歪歪的别给咱们招来横祸。
戈狞罕讪讪的答道:“知道了,爹。”紧接着又嘀咕道:“这不是都让门派给发配边疆了,妹妹来信都说了,这还是内门弟子第一次让发配到门派外的。”再说了咱们寨子这次有两个内门弟子了,谁敢动咱们。
戈狞巍有点牙痒痒的道:“好了,赶紧滚回去忙你的事去。”
芋头奔着西边的五行门和风水派的交界处而去。一路上稀稀落落的村落寨子,在密林里分布着。
夜晚时分芋头到达了五行门与风水派交接处最大的一处寨子。一条石板路把寨子分为了两半,一半属于风水派,一半属于五行门。
芋头在寨子外面落了下来,步行者走进了寨子。芋头一路看着两旁的建筑,都是一些店铺,寨子中央地带坐落着唯一的两个客栈。
芋头看了看对面而立的两个客栈,一个牌匾书这风水客栈,一个牌匾书这五行客栈。芋头走入到五行客栈,店小二立马过来道:“客观是打尖还是住宿啊?”芋头把内门牌子扔给了店小二,店小二一看是门派内门牌子,仔细辨认后立马对着芋头道:“请跟我来。”
客栈掌柜的抬头看了看芋头,店小二打了一个手势,掌柜的又低下头拨着算盘。芋头跟着店小二到了二楼,走到南边的一间客房。店小二打开了房门,站在外面,芋头走进房里,看着有点奢华的房间,笑着对店小二道:“你们这房子可以啊,有点奢华了啊,呵呵。”
店小二笑呵呵道:“您满意就行。我先退下了,一日三餐会有人送来的。其他时候不会有人打扰到您的。”
芋头点了点头,店小二关上门就下楼了。店小二来到掌柜的旁边,看着掌柜乱拨着算盘,道:“掌柜的,这估计就是那个内门弟子,咋到怎么这里来了。”掌柜的白了一眼店小二道“你管他干什么,来这里的门派之人你都给照顾好了就行了。嘴那么多干什么,门派里的事那是你该讨论的。”
店小二把手里的抹布往肩上一搭,吆喝了一声“好嘞”就走出柜台继续擦着桌椅板凳去了。
翌日芋头坐在大堂里,一个人喝着茶,听着旁边桌子讨论着一些事。
在芋头的左边坐着四人,四人安静的吃着肉,左手都牢牢的握着自己手里的剑。虽然四人装扮的像一个行脚商人,不过芋头看着四人腰间的剑,你要伪装你把武器换一下啊,大哥,你们这伪装的效果,让我不以为你们是仙剑门的都有点困难啊。
芋头看着仙剑门的四位吃完饭后就急匆匆的走了。芋头有点纳闷,仙剑门跨过狂刀门和阴阳门和五行门跑这里干什么?
芋头摇了摇头,继续喝着茶,听着大堂里的讲着风水派和兽人交战的事,只不过里边少了四个人,只有王岩一人力缆狂澜,大战兽人,杀的兽人退去。
唉,你听说没,风水派有一个内门被发配出了门派了。你们知道什么原因么?这人声音提高到所有人都能听见,得意的看了一眼四周,接着有道:“我可是有内幕消息的,据说这个内门的媳妇让门派里的记名弟子陈纪给看上了,这女的也是个骚货,一勾搭就给勾搭走了,这个内门让陈纪给打发出来了。我估摸着这个内门肯定活不了多久,这明显是门派弃子,估计和风水派又过节的都会来拿这个人出气。死了都不会有人管喽。”
店小二擦桌子的手和掌柜的拨算盘的手同时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坐在窗边的芋头,又低下头继续了。
芋头听到这里转过头看了一眼这个说的唾沫横飞的汉子,拿起茶碗喝了一口茶,继续看着窗外的行人。
这时又有人开口道:“听说最近五行门在势力范围内发现了一处远古神庙,传言说这庙里有神的遗蜕。”最近各大门派散修都奔着那里去了,可惜咱们实力低微,不够实力,不然也能得点好处不是。
芋头听到这个消息,这就能解释通为什么会有仙剑门在这里出现了,神道对门派有这么大吸引力?要是这个神祇在上界混的比较走运点,这遗蜕就是一个移动的传送点,弄不好把上界的鬼神给接引下来,这个世界就要洗牌了。
芋头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碗就回到了房间里。芋头最近都在考虑要不要修炼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功法。门派里估计到了天门自己的修炼功法就断了,与其受制于人,不如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芋头盘膝而坐,手抱阴阳,平心静气后,把身体里的灵气都回到丹田。开始照着“魔经”的功法运行路线把灵气在体内运转,随着功法的运转,体内的灵气开始由清淡色逐渐变为黑色,连带着芋头体内的经脉也转变为黑色,由丹田扩散到全身。芋头运行了九九八十一周天后,芋头满头大汗的收势。转变功法相当于自残功力,芋头此时的实力又回到了唤魂境了。
听着窗外的雨声,不知道何时,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芋头摸了摸额头的汗水,打开窗户,一股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芋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窗外的雨水落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芋头听着雨水落地的声音,心里感叹道:“自己从今以后又得是一个人了,换了功法相当于叛了门派,不过自己在末法时代都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比起末法时代的绝望,这次也只是自己一个人前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