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的她没有错,她是他的皇后,本来就应该服侍得他满意,这是她应该做的。
她全身颤抖着,伸手拿过池边放着花露,在手里化开,芳香四溢,令人迷醉,手缓缓抚上他的巨大,轻轻的搓动着,直到那里完全被花露的芳芬包褁起来,她的手一刻也不敢耽误地搓动着。
而她雪白的臀被历天刑的两只大手不停地掐捏,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掐捏而晃动着,身子不停地磨擦着他结实的胸膛。
不满足这样的历天刑坐起身,双手环过来,捏住她胸前轻轻地提拉,火热的唇吸附在她的后背,一寸肌肤也不放过地吮吸。“可惜啊,这么完美的身子,却是那么一张脸,要是换一张美人脸,你可就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啊!”
咬痛从背后传来,落言承受不住他的热情,眼前阵阵发黑。历天刑固定住她的身体,滚烫的身体靠过来,紧紧贴在她的背上,一丝缝隙也不剩,他的手抓住她依旧还在忙碌的手,开始带着她加快了速度。
随着越来越快速度,历天刑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她手下的坚硬不可思议地继迅速肿胀发硬,也不知过了不知多久,就在落言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动作就要窒息时,他总算停下来。
接着,她突然感到什么粘腻的、热热的液体喷在了她的手里,“不错嘛”他得到满足的说。
落言轻轻皱了眉,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他竟然让她这样帮他释放也不愿意和她圆房?难道自己真的就那么令他恶心到现在也没睁开眼看她一眼。
洞房里的喜烛早已流尽蜡汁,贴着大红喜字的窗外,光线开始慢慢转亮,靠着床柱的一夜没眠的落言,视线移到雕镂花空,螺钿精致的龙凤床上。
金色的锦被里,历天刑睡意正浓,她就那样一直看着,一直到视线涣散。他睡着的样子很迷人,除了眉头一直紧皱以外,少了那种冷漠的他,是那么的完美,两道极富个性的眉,浓淡适中;宛若寒星的黑眸,漾着点点幽光,蕴涵无尽冷魅、引人沈沦的力量;刚毅直挺的鼻梁下,是略显冷情、却也同样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薄唇……
她甚至找不到任何句子足以道尽他的出色眩目,他就像是上天最精心的杰作,在这张犹如刀镌的出众容颜上,刻划着无与伦比的绝俊完美,找不到一丝缺憾。
旁边洗漱木架上,铜盆里的****散发出丝丝甜腻气息,让思绪飘远的落言觉得更加闷结。而她所有郁结仿佛全来自这个睡着的男人,他突然的闯进了她这个十六岁的少女的心,搅扰了她心中的静匿。
可是她却拧起眉头,脸上尽是复杂的神情。她必须要离开这里,透透气!
她站起来,换好衣装,走出屏风时瞥到铜境,才发现自己那细腻皮肤上的处处瘀痕。她不由一皱眉,顿了顿,随即推开门,跨出屋外。
这一般男人先起的花烛夜,却是女人先起来,一大早早就守候在门外的宫女太监们都慌了神“国后安福!”一见到蒙着面纱的落言,奴才们个个都开始哈腰行礼,一改昨日爱理不理的冷淡嘴脸。
“起来吧。”落言大方得示意“侍候国主上朝!”她的确有国后的风仪,这要是换了其他的任何一个女子,被历天刑宠幸也不会像她一样会主动让宫女们侍候他去上什么早朝,一定是先要讨封讨赏。
可是,只有落言知道,他是宠幸她吗?还是宠幸她的手?摇摇头喝下这杯新婚的苦酒,只是她不知道,从此,这种苦的味道竟一直如影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