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翰把学茹放下,帮着学茹换上干爽的衣服,吹干了头发,学茹已经清醒了,对于发生的事情,完全说不清楚,宇翰安置好学茹睡下后,下了楼,这两天没有看到那只小狗,宇翰很奇怪,自从陈家生、胡杏儿回自己家后,这只小狗也走了。
宇翰大着胆子,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他推开小柔的房间,站在门口,一切都正常,没发现什么;他又大着胆子来到后院,站在门廊下往游泳池望。
慕尔鸣路经过三十几年的开发,山顶上又添了几家,距离都不远,宇翰把后院的大灯都打开了,很快其他家的房间也亮起了灯,明华到慕尔鸣别墅已经是午夜了,宇翰直接把明华带到了后院,
“宇翰,学茹还好吧?”
“在楼上睡着了。”
“这是肇事现场的照片,你看下,”
明华接过照片仔细的看了下,
“照片有问题吗?”
“看副驾驶位置是不是能看到一个狗头?”
“没有呀”
宇翰一把抢过照片,一手拿着眼镜,一手拿着照片,
“明华,这不可能,原来确实可以看到的,学茹还说是小柔”
明华上下打量着宇翰,投来无比同情的目光,
“今天晚上学茹怎么啦?”
“她先是看照片,说小柔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后就目光呆滞,接着就拼命地往游泳池这边走,我给你打完电话就发现她不见了,到处找她,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漂在水面上。”
“你把学茹救上来的时候状态怎么样?”
“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学茹说有人把她推到游泳池里了,”
明华往游泳池方向走去,宇翰远远的跟在明华的身后,他还是有些恐惧,突然,宇翰看到明华脚一滑,险些跌落到水里,宇翰赶紧上前扶住了,
“明华,小心,刚才学茹就是这里,可能有水地滑?”
明华回过头来,异样的笑容看着宇翰,眼里居然也闪着绿光,宇翰大惊失色,拖着明华拼命的往客厅里跑,
“慢点,慢点,跑得喘不过气来啦!”
“是明华吗?”
“当然是我,为什么这么问?”
“你知道刚才怎么了吗?”
“你让我来你家看小狗,说学茹不正常,我不刚到吗?”
张宇翰彻底的绝望了,他把发生的事情跟明华都说了,明华将信将疑的看着张宇翰。
第二天佟明华给张宇翰打电话,
“我的后腰上有一块很大的黑色淤青,是在去你家之后才有的,”
“你昨天差一点掉进泳池里。”
“虽然我记不得什么,但我相信你说的一切,我现在还觉得后腰好像是被人踹了一脚的感觉。”
“明华我们该怎么办?”
陈学茹一直睡到到第二天中午也没有醒来,宇翰反复的呼叫也没有反应,没有办法,宇翰只能叫救护车,又将学茹送到医院,
“宇翰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学茹又回到了刚刚肇事的状态,大脑看不到自我修复的迹象,发生过的一切需要如何解释?我还没弄明白。”
宇翰默默地点点头,
“我今天在医院陪她吧。”
“你一个人不敢回慕尔鸣的家了吧?”
宇翰点点头,又摇摇头,
“梅英姑母要回来了吧?你等他们回来,你再回家吧,这几天你就在医院吧。公司业务怎么办?你还能打理吗?”
“没关系,有小胜在,我大舅舅家的儿子,人很好的”
“宇翰,别太着急,相信学茹会好起来的,我最近会和一些研究玄学的大师聊聊你家的事,应该可以解决的!”
明华深受他外公的影响,对中国道教有浓厚的兴趣,经常和一些玄学大师交流。
时隔两日,明华自己邀请了一位高深的运气大师,到了慕尔鸣别墅,
一进院内大师就皱起了眉头,
“此宅本是官运亨通,夫妻恩爱,子孙满堂之所在,而今则不然,”
“可追索原尾?可有解救之法?”
“此宅一直鸠占鹊巢,平生许多枝节,需真正主人归来方能了此孽缘,还家宅平安。”
明华送走了大师后,反复琢磨,也悟不出其中的道理,一路开车到了医院,将大师原话告诉了宇翰,
“宇翰,你家的房子多少年了,”
“你说儿童医院,还是慕尔鸣”
“慕尔鸣”
“具体年限我真不太清楚,分给我妈的时候,前面就已经有别人住了,好像是刚解放吧,”
“那你说这鸠占鹊巢到底指的是什么呢?”
“你还是要问的具体一点,”
“我问了,大师不肯说,机缘未到,言尽于此,没办法了”
“我妈马上回来了,也许问问她会清楚,”
“你妈多长时间没回来了?”
“我出生后,回国偶尔住过几次,大部分时间都是空的。”
“你是哪年回国的?”
“我和学茹结婚以后,我妈让我回国内来管理公司,我才住进来的”
“你们结婚是哪年?”
“85年,当时学茹刚硕士毕业,”
“我记得你两没有办婚礼,为什么?”
“学茹怀孕,反应比较大,双方父母见面不是很愉快,后来就没再见。”
“后来他们不是处的很好吗?”
“是的,但我妈还是不喜欢回来,他们一直住在巴黎”
明华从病房里出来,心情很沉重,像是有块大石头一样,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