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出事儿了!”他心里想着,赶紧把梯子往外拉,这会儿明显梯子轻了许多,沉重的呼吸声,离洞口越来越近,很快只见一只血手爬了出来,吓得他一松手,差点儿没把梯子抓住。
不知道怎么山上燃起了大火,大火的浓烟惊醒了长寿村村民,村民们纷纷拿起水盆往山上跑。只见老头子赶紧把一张老照片塞进衣服里,也乘机混进了救火的队伍中,这场大火,整整燃了两天多才完全扑灭。其中有五个灭火英雄死于火海,数人不同程度烧伤……
与此同时在申城一个拍卖会上,展出了一支老烟枪,沈氏用了三千万的价格拍下了这支烟枪。
拍下烟枪后,沈云接了个电话便匆匆赶回了家,还没进门,管家便迎了上来。
“老爷,启明星亮了!”
“当真?”
“我确认过了,确实亮了。”
沈云长舒了一口气说:“赶紧派人去找那个孩子,顺便通知一下易先生。”
十七年后
关于长寿村的这场大火,成为了我记忆里最痛苦的存在,听二伯说,我父亲当时跟着村民去灭火,死在了大火里,母亲也因此一病不起,没过多久就去世了,我便靠着他们留下来的财产,和二伯的接济活到了现在。
爷爷是开古董店的,因此二伯对古董也很了解,但二伯就是不愿意继承爷爷的衣钵,独自出门做起了生意,不得不说二伯真的很有经商的天赋,现在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公司了。
我品着茶回味我这现有的人生,都二十五岁了,还没有什么大作为,整天守着爷爷这个破古董店。还要天天被二伯催婚,都老大不小的了,还没个女朋友,还被质问我是不是喜欢男的?我也开始怀疑了,难道我真的喜欢男的?
手机突然响了,是许嘉澜。
“顾庭,有事找你,我不方便过来,你来找我,定位已经发给你了。”
“喂……”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已经挂掉了电话,只剩下了嘟嘟声。嘉澜找我是有什么事,但肯定也不是什么大事,每次都搞得这么神秘,已经习惯了。地址是海边的一座小酒馆,好像叫月如小酒馆,以前从没听说过海边有个小酒馆。
从店里到酒馆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估计今天下午回不来了,便让店里的伙计晚上记得关门。
到了月如小酒馆后,第一感觉就是,果然小,就一小栋楼有两层楼,整体为蓝色,是大海的颜色。风铃被海风吹得叮叮响,这一刻就好像时间停止一样的美好。
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头戴鸭舌帽墨镜口罩的男人向我挥手,许嘉澜把自己全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
虽然样子很搞笑,我也只能摇摇头,把笑意拖进肚子里。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你可算来了,我等你好久了。”许嘉澜边说边看四周有没有人。
“别看了,你没人来追债!这么偏僻的地方,他们怎么可能找得到?把口罩取了,看着怪别扭的。”他这才松了口气,取下口罩喝起水来。许嘉澜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他从小便没了父母,后来被舅舅收养,没过几年舅舅便死了,舅娘觉得他是个灾星,把他赶了出去,他就一个人活了下来,坑蒙拐骗的事儿,没少做过,总之不容易。
这时,服务员走了过来问我“先生,要喝点什么?”
“一杯白开水就好!”我就随口一说,毕竟也没什么想喝的,服务员先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我,然后表情又慢慢的淡了下去,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空气瞬间就凝固了,陷入尴尬。
“好的。”服务员拿着单子走了。
当我准备问许嘉澜什么事的时候,发现他那小子,一直盯着那服务员小姑娘看。“看什么看,看上人家小姑娘啦?”
“顾庭我觉得我以前好像见过她。”
说起来刚才那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给人一种很干净就像一张白纸的感觉,虽然总是面无表情,但透着忧郁,看不透。
吧台这边,服务员拿着单子走了回来,“温南,客人点的什么?”
“一杯白开水”
“这两位客人真有意思,来我的酒馆喝白开水。”沈知看着正在谈话的两个人。
“说正事吧,顾庭你最近有联系你爷爷吗?”
说起来,我好像有三个月没见过他了,他总是这样东走西走的,说不定这次又看上哪块宝地了。“没有,怎么了?”
“我感觉他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虽然从小到大爷爷并没怎么管过我,但终究是有感情在的。
“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失踪了,一个月前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有人想买个老物件,我又不懂就想着找顾爷爷帮忙,很快他们就谈了一笔交易,可是现在顾爷爷人不见了,我托了好些人都没能找到他,买家那边也开始着急了,现在我是两头不讨好。”
“可前几天我二伯才跟我说,爷爷回老家了呀!怎么可能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二伯和顾爷爷的关系,他怎么知道你爷爷在哪里?”
这么想来也对呀,我二伯和爷爷关系向来不和,他怎么知道爷爷回老家了?肯定是张口胡说的,又被骗了。莫不是爷爷卷款逃跑了?这他妈还真是爷爷干得出来的事儿,他要是跑了,那么这债……
“先生你的水……”刚才的那个面无表情的服务员,又面无表情的过来了,我瞧着这张脸,要是再多笑一点肯定要比现在好看好几倍,可惜是块木头。
“先生,我脸上有字吗?”
不知不觉竟盯着人家小姑娘看了好久,实在惭愧,赶紧喝口水掩饰尴尬,结果转眼一看许嘉澜,他娘的比我看得还出神,就差流口水了。
小姑娘说完便走了,而许嘉澜还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我轻咳一声,他才回过神来,皱着眉。“你不会当真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我的天哪,我们千万少女的男神,居然喜欢这样的小姑娘,啧啧啧。”
我就知道许嘉澜那小子脸皮薄,只见他拿起水杯就向我泼,还好我躲得快,不然我可就湿身了,只能大喊一声'我脏了'。
沈知倚着酒柜,看着门外。
“沈姐姐在看什么?”
“等人!”
“哦!”易温南呆呆的应了一声,沈知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等一下找个地方躲起来,别受伤知道吗?你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你哥怕是要砍掉我一只手。”
“沈姐姐觉得我是那种会管闲事的人吗?再说了哥哥没有那么残暴,哥哥他其实……”易温南话还没说完,门外便来了一群黑衣人,手拿棍棒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在酒店里环顾了一周,最终目光锁定在了我的身上。
我只想说一句woc,他们该不会是来追债的吧,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可是良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