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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南海

唐韵一路顺利,心中高兴,又快马加鞭来到百里渡。这里只是一个小渔村,村边的码头倒是很大,除了几十艘中小船只外,还停着一艘巨型大船,船长一百二十步。唐韵生于湖北,在湖中也见过不少船,这样的大船却很少见,不由惊奇:“这样的小渔村竟有这么大的般,怎么养得起呢?”旁边一个船夫接话说道:“还不是全大爷要用,我们哪里养得起呢?”

唐韵一听“全大爷”,恰与那天听说的焰火一个“全”字相合。于是买了两包卤肉,一瓶酒,来请那船夫。船夫见状,也叫老婆烧了条鱼。酒酣耳热,两人聊了起来。船夫打了个酒嗝,说道:“这位爷,你一到码头我就看出来你,你是想雇船对不对?你放心,就是嫌我的船小,我也能给你找个大的。船价一定不会让你吃亏。”唐韵想了想,笑道:“我是富户,又不差几个钱,怎么能让你吃亏呢?不过我现在,倒不是想雇船,却想打听点事。”船夫也想了想:“莫非你也想养船?我实话告诉你,养船不坏,利大,只要有本钱。可是这个码头不行,这个码头太小,又没有出深海的水路,就是附近几十里转悠,没什么油水。”

唐韵将错就错:“我也是这样想。可是看停着那艘大船,就由不得动心。有这样大船,生意应该坏不了吧?”船夫摇摇头:“这艘大船作不得准。它啊,就是全大爷在这里养着,水手、保养,一年花的银子老了去了。可是真正用它,也保不住一年用不了一回,也保不住要用十几回。反正有钱的大爷,他出得起。咱为了挣钱,不能跟人家学。”唐韵好奇道:“码头没有往深海的海道,这全大爷养这么大一艘船干什么?”船夫用手一指:“那里有个黄金岛,全大爷的老太太住在那里。老太太是北方人,身子不好,不适合北方的气候,只能在这里住。可是又想北方的风景,全大爷就把北方的大树连根运来,种在岛上,图老太太一乐。”

唐韵惊道:“把大树运来?那可不是要这么大的船了。可是北方的柳树啊杨树啊,运到这里能活吗?”船夫摇摇头:“也有活的,不多几棵。一般的过几个月就死了。那就再运呗,全大爷有钱。”唐韵又道:“那得要多少钱?全大爷哪里来这么多钱?”船夫道:“全大爷有个聚宝盆,要多少钱有多少钱。何止柳树杨树,全大爷在岛上修了花园,盖了宝塔,堆了假山,每一块石头都是从北方运来的。更不要说吃的穿的用的了。要不是有聚宝盆,哪里能有这么多钱。”

唐韵当然不相信聚宝盆之说,仔细思忖。这位“全大爷”便是那个独臂人,想来是不错了。灰衣神秘女子是他的弟子,武功已如此高明,他的武功自然更强了。他事母至孝,但如此浩大的人力物力,决非正途所得。否则即使富可敌国,也不会把钱这样往水里扔。

他想起天石门灭门之祸,后来查明是苗家为了谋财,而苗家亦是受人勒索,才急需一大笔钱。究竟勒索人是谁,连苗家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无疑是一个武功极高、高得不仅见所未见而且闻所未闻的高手。如果是这全大爷师徒,那一切问题都说得通了。

他故意笑道:“聚宝盆?那是骗女人和孩子的,咱们大男人家哪里会信这个?我想这姓全的的钱一定不是正途来的。”船夫吃了一惊:“可不敢胡说!”下一句话却咽住了。以后无论再怎么套,他都不再说什么。唐韵见问不下去,便告辞了。他没听到那船夫在背后说:“我还当你是做生意,想捞点好处。原来你是来打听全大爷的,那我可不能瞒着。让全大爷知道了,我吃不了兜着走。”

唐韵又来到一家茶馆,叫了点心和茶,坐着喝了一阵,把伙计叫过来,先打赏了一点碎银,又道:“听说不远有个黄金岛,你可知道怎么走吗?”伙计奇怪地上下打量他:“你打听黄金岛?有什么事?”唐韵把想好的话说出来:“听说黄金岛上住着位老太太,身子不大健旺。我这里有些补药,都是贵的,想卖给那老太太,挣几个钱花。”伙计松了口气:“那倒可以。你到码头去打听,说找全大爷卖补药,自会有人领你去。可是你得带着现货,没货谁信你呀。”唐韵连连道谢,又问:“你是本地人,可否指点指点,黄金岛上还要用什么东西?我想法弄来卖给他们,也挣点钱。”伙计笑道:“黄金岛上什么都要,只要是好的贵的,你只管拿来。尤其是北方的特产,老太太看了高兴,随便赏你一点,你就挣了。”唐韵又问:“除了老太太和全大爷,岛上还有什么人?总不能一个大爷伺候老太太,再没别人了吧?”伙计道:“只有几个大婶,是从小伺候老太太的,到现在也没成婚。其他的就没人了。”唐韵又想打听那几位大婶来历,恰好来了茶客,伙计去招呼,话便说不下去了。

唐韵思忖片刻,到附近药店买了几样贵重药物,来到码头打听去黄金岛的船。一个瘦高汉子便把他带上一条带舱小船,也不说价钱,双浆一划开了船。唐韵站在船头眺望,随口问道:“黄金岛有多远?”船夫不答。回头看时,只见船舱一开,一个中年独臂人走了出来,满脸戾气,冷冷问道:“你是哪个门派的?”

唐韵大惊,勉强反问:“什么门派?我听不懂。”独臂人冷冷说道:“连门派也不敢报,看来也不是什么大角色,难为你这么远跟着来。我送你回去吧。”说着一掌击在唐韵胸口。出掌似乎也不快,掌力似乎也不大,但唐韵却躲闪不开,被击落水中。船夫还要打捞尸体,独臂人道:“淹死也就罢了,逃走了没什么。这等小角色,没什么了不起。”

但唐韵亦是南方生,从小生活在洞庭湖畔,水性极佳,忍着胸口疼痛,凫水到岸,急忙找到自己的马,一路狂奔回天石山。路上察看胸伤,自觉无救,只想见到沚湄,把所见所闻告诉她,此生足亦。没想到刚回山就看到林国风也回来了。他想沚湄对林国风尊敬有加,只有与林国风和好,才能让沚湄高兴。

大家听他说完,无不唏嘘。林国风道:“你说你胸口受了伤,解开衣服,我来看看。”唐韵惨然一笑,缓缓解开衣襟,双手不住颤抖。翠翠忽然惊叫一声,转身逃走。林国风也脸色大变,说不出话来。沚湄急道:“云公子,你的伤药呢?”话音中已有哭声。云出岫站在唐韵身后,看不到伤口,闻言急从怀中取出伤药,递给沚湄。沚湄双手抖得竟接不住。云出岫便绕过来,亲自替唐韵敷药。

只见唐韵胸口一个掌印,肿起约有一指,红肿发亮,边缘已经溃烂,黄绿的肿水流下来,掌印以外的皮肤也因此溃烂,整个前胸几无完肤。云出岫看了,也不知该如何下手施救。

唐韵轻轻说道:“不用费事了,我……不行了。师妹,你……肯原谅我吗?”沚湄流着眼泪:“师哥,你还说这样的话,要我怎么样呢?”唐韵轻轻一笑:“我今生能有你这样一个妹妹,也算有福。以后每年清明,你能给我烧一条红烧黄河鲤鱼吗?”沚湄哭得说不出话来。

林国风忽然怒道:“不许哭!”又向唐韵道:“你枉为男子,好不婆妈!要不要扎两个漂亮的纸人去阴间伺候你?还要不要给你配一房冥婚?”唐韵被骂得哑口无言。林国风一把抢过云出岫的伤药,厚厚地敷在唐韵的胸前,又撕下自己的衣襟,替唐韵包裹起来。扭头命道:“他已弱极,不能再走动。你们去抬一张轻便软榻来,就在这里扶他躺下。”等众人扶他躺下,林国风俯下身来,声音却变得温柔:“傻子,你只管好好休养,不要说话,也不要胡思乱想。师叔自有办法帮你治好,只是要多费些时日。”众人皆喜。

林国风命人把唐韵抬进房中,然后大家都出去,对唐韵说:“你一路辛苦,先好好休息,睡一觉醒来,我就替你治伤。”唐韵精神一懈,千里奔波的辛苦都涌出,眼皮便有万斤重,乖乖地睡着了。林国风等他睡熟,轻推几下,不见动静,便缓缓扶起他上身,盘膝坐在他身后。唐韵睡得极熟,加上精神不济,这一番搬弄,竟未醒来。林国风以双掌抵住他背心,催动真气,缓缓向唐韵体内送去。过了片刻,林国风忽觉掌心一震,竟有一股极强极霸道的内心回逼而来。唐韵体弱,林国风不敢强攻,只得放手。过了片刻,又再次尝试,情形依然。

初时看到伤口,大家都知道有毒,但只想到独臂人掌上涂抹了毒伤,以加强威力。现在看来,这毒不是涂在手掌之上,而是练在体内,出手时便可凭内力带出毒气,极其狠毒。林国风沉吟良久,放倒唐韵,转身出来。

其时众人未散,都聚在厅堂上议论纷纷。林国风走进来,语声立止,大家都看着他。他想一想,问:“云公子呢?”云出岫自上山来,第一次蒙他正眼相看,受宠若惊,忙上前道:“晚辈在,师叔有何吩咐?”

林国风从看到云出岫的第一眼,就对他说不出的厌恶。此刻好整以暇,打量云出岫,只见他长身玉立,玉面修眉,其实十分英俊。林国风没来由地叹了口气,忙收拾遐思,道:“云公子,我性格急躁,为人粗疏,过去多有失礼之处,希望你不要见怪。眼下有一件事,论理我不该冒然开口相求,但事关人命,不得不为。我师侄唐韵的伤你也看到了,不仅是受了极重的掌力,且对方内功中带毒,很难治疗。除了我以内力逼出毒素外,还需用补药相济,方能救治。”

云出岫听到此,已猜到大半:“需用什么补药?只要晚辈有的,绝不敢吝啬。便是晚辈没有,也必当竭力去寻找。请师叔吩咐。”

林国风这时倒不急着说了,却反问:“你叫我师叔?这从何论起?”云出岫一愣:“家父与前辈年纪相仿,又同是武林一脉,弟子因此称师叔。”林国风怃然:“噢,对,对,你父亲。是的,你父亲与我年纪差不多,成名时间也很相近。只是我如昙花一现,不久即受伤隐居,不曾与你父见过面。但他的名字我听说过,还听说他与大医师流石师父交好,流石还曾送他很多灵药与药方,此时你父亲也是个中高手了。”

这些往事,云出岫倒是听说过。他知道林国风成名极早,但时间很短,在云霄出山之前即已云隐,是以二人素未谋面。此时听林国风提起,也不好说什么。林国风并不要他说,顾自说下去:“我隐居是因为受伤,伤在腿上,也是被互不掌所伤。技不如人,受伤也是活该,不能怨天尤人。但受伤之后,如能及时医治,也还不至于残疾。只是我年轻气盛,与三位师兄不睦,他们竟以怕师父知道了伤心为借口,瞒着师父。虽然也请医延药,但寻常药物,怎治得了内功毒伤?”说到这里,愤恨难言。

沚湄在旁,轻轻叫道:“师叔。”林国风也不看她,但再开口时,语气已缓和了许多:“受伤之前,我恃勇斗狠,与师兄诸多争执,是我错得多。现在想来,也很后悔。但见死不救,救之不力,却是师兄们错了。后来师父仙逝,大师兄接掌门派,我名义上被派到后山看守圣物,其实就是贬谪。一去二十多年,当年的事情也想开了许多。同室操戈,最是可伤。所以我无论如何,不愿见天石门再有内争。”言下甚是沉痛。

云出岫与众弟子这才明白,在消寒会上一经唐韵出头攻击,林国风便自退走,原来就是出于此意。但此时与唐韵已经和好,为何还要重提旧事,却不明白。

林国风续道:“现在沚湄虽然年轻,但你们都服她,听她的话,对她好,我很高兴,这是天石门的福气。但愿从此以后,每个人都能摒弃个人意气,团结互助,共同把天石门发扬光大。倘若一个人有难,大家都要竭力相帮。云公子,你虽不是天石门中人,但蒙你不弃,叫我一声师叔,我也不把你当外人了。今后你便把沚湄当作自己的亲妹妹看待。”云出岫如一盆冰水浇头,怎么也想不到,林国风绕了个大圈子,却是要自己与沚湄结“兄妹之缘”。几乎要冷笑出来,而且还想问一句:“要不要我现在与她八拜结交?”

但林国风其意并非在此,“唐韵也就算是你兄弟了。救他性命,需要几颗小还丹,只有流石炼制的才有效。流石大师已驾鹤西游,那个方子只有令尊处才有。或许令尊还有流石大师遗留下来的丹药,只是珍贵得很了。”他停了下来,因为云出岫适才信誓旦旦,愿出力找药。但此时云出岫兀自沉吟着那句“把沚湄当作亲妹妹看”,一时竟不知答话。

沚湄在旁,轻轻说道:“云公子。”云出岫转头看她,双眼一片茫然。沚湄道:“大师兄性命相关,还求公子不要推辞。”云出岫看她眼泪泫然欲滴,心头一震:“我怎忍心叫她伤心?”忙道:“我不会推辞,我怎么会呢?我……我怎么会不答应?”定了定神,才道:“我是在想,爹爹说过,流石老前辈原是爹爹送终丧殓,遗物大多火化,只有收集的医书和炼制的灵药分赠了他的弟子。爹爹并不曾私留。但老前辈平生所学,都记载在一本书里。这本书也传给他的弟子,却让爹爹抄录了一份。所以小还丹的制法,家父十有八九是知道的。但炼制需时,是否能赶得及?”沚湄道:“说不得,也只好一试了。”

云出岫点头:“好,那么我立刻赶去温泉谷。”沚湄轻轻提醒:“公子不是说令尊令堂要去河间看望小阮大侠吗?此刻只怕到了。”云出岫失笑:“不错,现在一定到了。”沚湄便命林霖生、玉风与云出岫同去,路过长安时从黄俊虎店中选取最好的四领皮毛,送给小阮及云霄夫妇作礼物。又切切叮嘱,一旦取得小还丹,立刻返回。林玉二人受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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