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爸爸从小到大是很在乎我的。要不他也不会问我最重要的事是什么。其实在我心里,爸爸不是最重要的,而在爸爸的眼里,我才是最重要的。小时候,问我:“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事。”而长大了,他却不这么问了。爸爸没有说过许多的话,只是经常入露出那标志性的笑。记得小时候我常常笑爸爸没用,天知道长大后才懂得人要活着真的很难。最看不惯的就是赚钱。这也许是一个诅咒了,人人都要赚钱。不挣钱就没饭吃,没饭吃就得饿死。其实饿死并不痛苦,而最痛苦的是没面子。记得上高中的时候,开学第一天,爸爸送我上学的时候。一个阿姨问我爸:“你儿子去艾青中学读书吗。”我爸回答了一句:“不是,是去大黄山。”也就是一所技校,也许能上技校也是我所开心的一件事了。中考超常发挥,考上了技校。这也许是值得高兴的,如果放成平常的我,上技校都是多余的,我真应该去捡垃圾了,因为现在的我觉得这才适合我去做。爸爸回答阿姨的语气明显变得低了一些。在旁的我并不是没心没肺的,当时的场景就算是傻子也能看懂。是的,我没替爸爸挣口气。心里面多想爸爸回答一句:“是的。”那么我这16年也不是白活的。甚至爸爸也不白活一场了。但这气真的能争得。换个方位思考,当时要是与老爸的角色互换一下,那么我是什么心情。要是对一个心里素质很差的人来说,这简直是晴空霹雳了。也许这并不是人所最惨的事了。要是别人也一样问他:“你儿子考上了什么学校,我儿子考上了金一中。”那么他的小孩经管考上了艾青,也是一件丢脸的事了。可以这样说,考上技校简直差了一点,那又该怎么办。也许只有那个阿姨会感到艾青差了一点,但金一中和艾青也是同等对待的。也许当时爸爸并没有觉得丢脸,也许技校比艾青差了一点,那么总比白龙桥又要好一点了。白龙桥是当时我们地区最差的学校了。我在读的学校勉强比它高一筹,但我知道并不是高的许多。所以虽然艾青也比较好。那时,要是我爸说:“我儿子去金华一中。”那么那个阿姨视乎也没有面子了。要说丢脸,不知是谁丢了谁的脸了。也许当你丢脸了,就抬高了别人。而别人丢脸了,你却自抬身价好几级了。这个社会,不管谁丢脸,只是属于他脸皮太薄而已。当然另一种就叫不要脸了。当第一幕才刚刚发生的时候,我是知道了爸爸的难受,也许是我在难受。心想:“我真的该好好读书,为爸爸争口气。”从有了这个想法到现在,不知过了许多年。我都有为爸爸争口气的想法,于是我开始拼命的学习,但每次发奋最后也因放弃而终结。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良心。一个人有时候真的有怎样也办不好的事呢。而甚至在亲情面前,我还是这样敷衍了事。于是的我真不知道一个人坚持意味着什么,一个人要有多大的苦难才会被命运所造就。有时候我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比别人差一点。所谓的决心,信心和恒心我完全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的志气,也从不在我这里。为此我一次次的后悔,一次次的改正,但最后又得到了什么,就是放弃。身边总回荡着自己的心声:“没事,你已经很棒了。”今天要看书了,结果到一个月后也没有拿起那一本书。有时候视乎看上了,但刚读不久。就又有心声在作怪了:“好了,已经看的很多了,明天看吧。”于是又到了明天,真不知道这本书得看好多年。我却不因这样而丢脸。和当初爸爸对那位阿姨说的那样:“不是,我儿子去大黄山,也就是技校。”每次心里的流泪是不是都是假的,我真怀疑我是个白痴。我也经常骂自己,甚至甩自己巴掌。但又想想,为什么不去死掉算了,但又是害怕去死。也许问题就出在我怕死,一个人不怕死,也许也就不会死。而一个怕死的人,处处都是畏首畏尾。也许我是这样的爱面子,才因为爸爸的那一句难受。也许这里本该没有难受,应该有的也许没有什么。也许一个人走到了世界的尽头,也就没有了那许多的惆怅。而唯一的惆怅是:“我儿子去大黄山技校。”也许世间不是面子说的算,而是要有那种不怕死的精神。也许到了这个境界,也就没有丢不丢脸的时候了。那我什么时候能赚钱呢,以前的我最重要的是读书,而现在的我,最现实的是我什么时候能赚到自己够花的钱,就是少一点也成,不在靠别人,不在靠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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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半个世界
主人公弥雪冬凌,她可以是她、是你、是我,是我们都曾有的16岁剔透的梦。让我给你最好的,在那葱草清露的岁月你曾想过的、追过的,不经意触动你的美好。相信她身上有你的影子,我只是突出化。泪笑忧痛,感同身受。一瞬间心动,漾起的微笑若阳光下轻薄的蝉翼。你们都是美的。她只不过是把我们实际经历的事情和体验作为故事承揽下来。来吧,等待你,等待发现你自己。很深很深的夜里,摘掉耳机,可以听到沉默。沉默是可以用耳朵听到的。这我知道。冬凌说。夜的瞳,很安静,就像你的眼睛,一片天蓝的宁静。他轻声回道,剪水的眸子,带着笑意看她。必须要更强,因为我要,打败你。冬凌目光坚定,透过浓厚的雾气。我还有必须要战胜的人啊,对不起,我还要努力。因为我一无所有了啊。因为我,不是神。她闭上双眼。微微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