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卯时,都城一处深宅大院内,一名少年躺在房梁上。不一会儿便两脚一用力,站了起来。他身长约六尺。他,身着一件黑红偏襟服,头上也绑着同色的发带。他就是我,这户人家的少爷——柳风。
我闭上眼睛,戴上盲带,听风辨音。我小时候得过眼疾,不过很快就痊愈了,眼睛不好所以就要更加爱护一些。突然,一声救命将我惊醒,我一听,是从外面大街上传来的。我用脚挑起屋顶上的剑,用手一接,再把真气运在脚上,腾空,寻声而去。我听见,五十米开外,一名蒙面人手里拿着一个钱袋逆着行人跑。我就在屋顶快速向盗徒奔去。他又向一处死巷口飞速奔去。我向他追去,他站在巷口不动了,我从屋顶上跳下。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将真气运到手上,周围一股橙色气焰冒了出来。
我向他走过去,说:“你!抢了别人的钱袋,把他给我,我就放你走。”那盗徒没有说话,将钱袋扔在了地上。我刚要说放他走,他却向我冲来。此人另有目的。
他跳起来,用鹰式攻击我,我用侧平肘挡了下来。我们过了几招后,他又越过巷墙,逃走了。我心想:他会武功,而且不是皮毛,他攻我守,而且没有改变拳法,他没有和我打的意思,而是想引我过去。并且他的拳法我好像见过。我也越过巷墙,向他追去。他进了一处荒废的庭院。我立马向他冲去,心想先治服再说。我一记顶心肘将他击倒,再用手中的剑将他双手锁住。他却略带高兴地说:“柳风,是我”我一惊,扯下了盲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