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号,我们精心准备的演出,总算获得了成功!原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两天。
谁知道第二天,听秋思说,达里克今天要组织篮球赛,她要去观看,还问我去不去。
我不喜欢什么篮球,再说达里克的篮球比赛有什么好看的。
秋思嘿嘿笑着说,你等一会儿,就会有人叫你去了。
她的话还真准,快到中午的时候,安德烈来了,说他今天要参加达里可组织的篮球赛叫我务必去观看。我有些迟疑说,不就玩个篮球嘛,还好意思叫什么比赛。我去干嘛?
安德烈说:
——“秋思去,你为什么不能去?”
我告诉他,我不感兴趣!昨天跳舞累了,今天想休息。
安德烈怔怔地看着我有些失望地走了。
午饭时看见秋思,她问我安德烈怎么不在?
我告诉她:你的话还真准,安德烈来要我去看他们比赛我拒绝了。我告诉他我昨天演出了,今天想休息。
秋思说,你的安德烈生气了!
我说不至于吧?不就是玩篮球嘛!我又不会,也不能陪他们玩,我不去他怎么会生气!
秋思说我以前也象你这么想的,可是,后来我发现达里克对他的比赛看的还挺重的。咱们以为他们就是玩一玩,可他们却真觉得那就是比赛。还非要分个输赢不行。
秋思说,安德烈叫你了,那就说明他特别想让你去看他们的比赛。
——“你不累吗?”我问秋思。
秋思给我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然后,包容地笑了笑。温柔的秋思总是这么惯着达里克,我心里想。
《秋思去,你为什么不能去?》我想起来安德烈委屈地表情,心里想是不是秋思去了我不去,会让安德烈在达里克那里很没有面子?
再联想一下达里克可能会在安德烈面前出现的那种得意洋洋的神情。
不行!我不能让达里克那么得意,也不能让安德烈感到失望。
想到这里我问秋思: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比赛?”
——“下午四点”秋思答道。
我第一次来我们学校的体育馆,之前我都不知道,我们学校还有这么大的体育馆,阶梯式的坐骑中间是个标准的篮球场。
场地虽然不错,可是观众却几乎没有。
秋思带我找到一排座位坐下,看来她是这里的常客了,我们刚刚坐定,就看见巴沙和菲戈尔也来了,巴沙和菲戈尔挨着我们坐下,我紧挨着巴沙。
巴沙看见我非常高兴,还顽皮地和我握握手对我说:
——“欢迎,琳娜!我就觉得你会来看比赛的,安德烈还说你不来呢!”
我的加盟使达里克球队的粉丝数超过了对方球队的。
我们这边有四个人了:我,秋思,巴沙和菲戈尔。
对面的座椅上坐了三个人,两个白人男孩和一个黑人女孩。
由于离得比较远,我基本上看不太清他们的相貌。
时间还没到,不过达里克已经在球场上和几个人在那里活动了,空旷的球场里回荡着几个篮球轮番落地的声音。
他们穿着黑白两色的球衣,达里克的队是黑色球衣。
人员陆续上场了,我看见明和白天也来了,明和白天穿的是白色的球衣。没想到白天会打篮球,不过,再看看他那190 的身高,我觉得这也不该奇怪了。
虽然穿的是白色球衣,可是他们的团队,并不很白,除了明和白天两个东方人以外,还有两个健壮的黑人男孩子,只有一个是白人队员。
和白队正相反的是,达里克的球队除了他自己的皮肤较深以外,只有一个看上去象土耳其或是阿拉伯人外表的男孩子其他的都是标准的欧洲小伙子。
安德烈是比较晚的一个进场的,我看他还在整理着衣服,达里克把篮球仍给他,他拍了两下球起身去投篮。
安德烈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观众席,发现我坐在那里,他立在那里惊喜地向我挥挥手。
我微笑着看着他。
很快正式比赛就开始了。
我没想到,他们打的还蛮认真的,比赛的激烈成度有点超过了我的想象。
有了巴沙你就不会知道什么叫冷场。
巴沙给我介绍着两个队的情况,对面的白队实力不俗,特别那两个黑人同学是来自加拿大的,他们在原来的学校就是校篮球队的成员,达里克的队和他们的比赛通常还是输的情况比较多。
达里克的队,达里克和安德烈是主要的得分手。
每一次黑队进球,巴沙都会又吹口哨,又拍手叫喊着助威,我觉得他一点也不比在场上的那些人省力气。
白天,是唯一的中国队员,也是场上个子最高的一个,不过我觉得他还有些瘦弱,几次在和安德烈争抢篮板时,我都看见安德烈把他撞个趔趄。
安德烈把球投进了篮筐里,得意地看向我们这里。
巴沙依旧大声地给他加油。
说实话,我有点心疼白天了。心里想,傻孩子不就是玩一玩吗?你就不能躲着他一点吗?
比赛结束了,达里克的球队以一球之差取胜了。
白队的人员陆续的离开了,黑队的成员显然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当中,大家说笑着回顾着刚才的比赛,我走过去叫住了正要离开的白天,白天看到我有些惊诧地问道:
——“琳姐!你怎么来了?”
我关心地问白天:
——“安德烈撞疼你了吧?”
白天笑着说;
——“没事,琳姐!不过今天安德烈打的确实有点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