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刘大虎被赵南这一句话给捣得不明不白,这会儿一脸疑惑的看着赵南!
“刘先生之所以坚信我死了之后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你在政府里面有人吧!”
赵南轻描淡写说着,似乎这些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似的。
“你......你怎么知道?”
刘大虎彻底懵逼了。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信息就好像全部被赵南看穿了似的。
“还是那一句话,我怎么知道并不重要!”
赵南迈开步伐,一步一步朝着刘大虎走了过去。
他一边走,一边说道:“刘先生,一旦你开枪打死了我,我的人就会将这些事情透露出去,到时候别说是你,就算是你的上头之人,都会因此保不住吧!”
“你……”
赵南每前进一步,刘大虎就后退了一步。
他的内心一团糟。
赵南既然敢一个人来这里,说明他是有所准备的。
那自己一定要不能杀他。
不然自己就完蛋了!
想到这儿,刘大虎将手中的手枪缓缓放了下来,卖着笑道:“赵先生,刚刚是我糊涂了!”
“哟!刘先生怎么可以说自己糊涂了呢?”
赵南挑着眉头,带着浓浓的嘲讽之意,道:“你不是说了嘛?只要开枪打死了我,这件事情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赵先生别见怪啊!确实是我糊涂了,这件事情还希望你替我保密,好不好?”
刘大虎躬着腰,脸上的笑容很是难看。
他纵横江湖地下世界多年,从没这么卑微过。
这特么是第一次啊!
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卑躬屈膝!
他心里头那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可是他不敢有所表现出来,只能憋在心里头。
“刘先生希望我帮你保密,可这两个人手持弯刀,这是在做什么啊?”
赵南的目光瞥了一眼旁边那两个光头壮汉,笑呵呵问道。
那两个光头壮汉连忙将手中的弯刀藏到了背后。
刚刚赵南说的那些事情,听得他们震惊不已。
他们知道,此时的赵南就算是自己的老大刘大虎,都不敢招惹。
他们更没有胆子去招惹赵南!
“刘先生,只要你不来招惹我,这些事情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赵南说完,走到了楼梯口。
在即将踏入阶梯时,他停下了脚步。
“若是你们胆敢惹我,这些事情很快就妇孺皆知!”
面对赵南这般狠话,刘大虎也只能点头哈腰,丝毫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满。
一直到赵南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中后,刘大虎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到了极致的面孔。
他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你特么的是不是疯了,我们做的那些事情为什么会有人知道?”
“阿虎,你在胡说什么?什么人知道?”
电话那一头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声音中夹杂着几分疑惑。
“人家特么都在威胁我了,你还给我装犊子,你特么想牢底坐穿是不是?”
“刘大虎,你少在这里冤枉人,有什么事你直接过来找我说!”
电话那一头丝毫不示弱,在一声吼叫后,就挂断了电话。
“你过来!”
刘大虎抬起头,目光扫了站在旁边的银龙一眼。
银龙一瘸一瘸来到了刘大虎的身边,他还没站稳,就瞧见刘大虎拔出了手枪。
银龙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哀声求饶道:“老大,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银龙,你虽然跟着我有些年了,但是你的可信度远远没有老六和老七高,今日你必须死!”
刘大虎从着六莲花使了一个眼神,六莲花将藏在背后的弯刀递给了刘大虎。
“念你跟我多年,我留你面子!”
刘大虎接过了六莲花递过来的弯刀,放在了银龙的面前:“你自裁吧!我会善待你的家人!”
“老……老大,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听见!”
银龙哭嚎着,磕头如倒装。
他知道,刘大虎如果要他死,逃是逃不掉的!
唯一的方法,就是求饶!
“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若不自己动手的话,那我就亲自动手!”
刘大虎捡起了地上的弯刀,将刀刃一头逼向了银龙。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银龙忽然拿出了一把匕首,狠狠扎入了自己的咽喉中。
扎入的位置正好是声带的位置,银龙把自己给弄哑了!
鲜血染红了银龙身上的白色背心,他捂住了血淋淋的伤口,还不忘给刘大虎磕头。
“老七!送他去医院,等到他的伤好了,派人把他送去山区,没我的命令,永远不得踏出一步!”
刘大虎终究还是选择放了银龙一马,他撂下了一句话后,便带着六莲花走了。
此时的赵南,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车子爆胎处。
车轮胎已经换好了,赵南检查了一下车子,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便开车走了。
一路上,赵南都在对着读心术卡感叹不已。
若是能够多得到一些读心术卡,到时候自己就可以捏住了敌人的软肋!
比如,那个嚣张跋扈的张旺!
只要有了他的软肋,强行收购他的股份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想到这儿,赵南临时调转了车头,直奔林云月的经纪公司。
当赵南来到了林云月的经纪公司时,正好就被外出的刘小丽给拦住了。
赵南看了一眼刘小丽,当即就看出了她的心事。
刘小丽要拦住自己,不让自己上楼见林云月的父母!
“云月的父母来了?”赵南问道。
刘小丽怔了怔,道:“你怎么知道啊?”
赵南没有回答她,而是绕过了刘小丽,径直进入了经纪公司。
“哎!南哥,你不能进去!”
刘小丽想阻拦赵南,然而已经晚了。
赵南快步进入了电梯,直奔林云月的办公室。
“啪!”
当赵南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时,就见得办公室内站十来个人!
这些人都围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态度异常恭敬。
在中年男人的身旁,是一名打扮高贵的贵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