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苏言问。
叶韬点点头,他双手将自己的头发捋一捋,“是啊,我师父!”
叶韬语气里充满了了无奈。
“你师父是怎样的人?”苏言抿了抿嘴唇道。
叶韬看他一眼:“放心,我师父虽然有点不着调,但她并不是坏人,不会对你那……女人怎么样的!”
苏言放下一点心,还不能完全相信,心里有些无奈,他失策了,不应该让叶韬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不过……
苏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他自然是有一番布置和嘱咐,能让程雨潇隐藏起来。
只是他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担忧,他不知道叶韬的师父是不是圣贤,如果是的话就麻烦了。
在苏言心里,经过程雨潇的描述圣贤这样的人物距离苏言太远,太高了,就像草原上的天,虽然看着触手可及,但那都是假象。
所以,叶韬师父究竟为了什么来?叶韬说过想收我为徒?
苏言在心里思索着,一边向远游者店铺走去。
叶韬静静地走在苏言身边,也在想着自己师父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虽然自己师父一直在这座城市抵抗着一些东西,现在突然暴露出来恐怕也会造成一些影响。
叶韬想着想着就开始头疼,他知道了,可能又是他师父一拍脑袋想出来的点子,由于他师父的脑子太过于天马行空,叶韬也不知道他师父的目的。
街道上黑漆漆的一片,这让苏言想起小时候,他小时候很怕黑暗,因为他每次遇到黑暗时都代表着战争,他被父母隐藏在一片漆黑的地方,想让他躲过杀难。
人的一生充满了变数,苏言的人生在遇到那个老人之后同样变了,如果说苏言之前的人生只是想要在那个乱世中活下去。
在遇到那个老人后,则是变得激流勇进,奋勇向前。
而在遇到那个少女后,她的世界才真正的变得精彩绝伦起来,在遇到那个少女前,苏言的心里只有练武和报仇。
遇到后则不一样,大概就是天差地别,性格,脾气,以及眼界都变了。
……
黑暗里穿着黑袍子的人影平静的看着下面的两个人。
他扭头看一眼两人走过来的地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剑宗的人!既然杀了我养的狗,我杀你们一个弟子也算是平等吧!”黑袍人手握着拐杖轻轻捏动。
“有点奇怪,为什么没有感觉到狗的尸体,难道被剑宗的人收走了?不应该,他们不会知道上面隐藏的东西。
那是怎么回事?”
黑袍人静静推算,他刚才并不在这座城里,而是有事情去了一趟外界,这座城市现在与外界空间隔绝的太厉害,他也无法感知这里发生的具体情况。
“难道是这座城里的其他势力干的?”黑袍人有些想不通,不过,总是与下面这两个人有关是肯定的。
在他想要动手之时,他突然闻到一股醇香的酒气。
他骇然转身,一道透明的酒滴带着剑意化为剑形向他飞来,速度极快。
黑袍人身影闪烁消失在原地,他没有选择硬碰硬,和剑宗的人硬碰硬那不叫勇敢,那是叫脑残。
谁人不知剑宗的人战斗力超凡,还有就是剑宗的人都是疯子,只要招惹了剑宗的人,就会导致剑宗的所有人都会出动,不死不休的追杀敌人。
黑袍人背后的势力虽然强大,可是谁愿意去招惹一群疯子呢!
黑袍人来到一座高塔上,看透明酒剑没有追过来,轻松了一口气,他能察觉到出手的人是这座城里的高手,自己虽然现在也能在城里排上号,可是距离最顶级的那批还有着差距。
……
叶韬和苏言闻着酒香,苏言问道:“是你师父?”
叶韬点点头,“是我师父,没想到竟然有人跟着我们,看来是我师父把人赶走了。”
他感觉到在不远处的能量爆发,虽然极为细小。
可是他对于自己师父的剑意极为清楚,自然能察觉到是自己师傅出手了。
“赶紧回来!”一道模糊不清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
叶韬掏掏耳朵,对苏言说道:“走吧。”
……
两人很快回到原来的小巷子。
这里有了一些变化。
原先幽暗的巷子被一点灯光照亮,一个梳着长发的人影背对着他们坐在凳子上,还有淡淡的音乐声。
很有情调。
让苏言有些惊讶。
“还不过来?”清凉的女声在小巷子里响起。
苏言一脸茫然。
他看看叶韬,这家伙正在憋着笑意,一副看素颜笑话的样子,看到苏言茫然无措的样子,他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嗝!”正在叶韬笑着是,那人轻轻挥手,叶韬倒飞而出,印在墙上。
“很好笑是吗?”
叶韬捂着胸口站起来:“师父,真的好痛啊!”
“嗯?”
叶韬蹲下去不敢在说话,打个哈欠抱着剑找了个角落打起瞌睡来。
“还不来吗?小言子?”
苏言有些发抖,感觉如果有肉体的话自己鸡皮疙瘩都会起来了,怎么这么怪异呢?
叶韬蹲在角落里悄悄竖起耳朵听着,听到自己师父叫苏言小言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叶韬搓搓胳膊,突然一股睡意来袭,睡了过去,最后一个念头:师父暗算我。
苏言走进闻到一股清凉的酒气,还有伴随着淡淡花香。
叶韬的师父头发梳的整整齐齐,苏言走到正面才看到她拿着一个酒壶正往酒杯里倒酒。
此时月光正好,微风不燥,苏言看见她的脸,感觉有些熟悉。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苏言迟疑的说。
她的身材高大,坐在凳子上也显得高大,也让她显得委屈。
她把酒杯放在鼻子上闻一下,喝了一口笑着说道:“你对每个女孩子都这样说吗?搭讪的手段有些落后了呀!”
苏言脑子里闪过一丝闪电,他声音颤抖的说道:“是……是你吗?”
她眨眨大眼睛笑道:“你干嘛这么激动?来,坐下来,我请你喝一杯吧。”
她拿出一个杯子放在桌子上,右手捏着酒壶,左手扶着酒壶慢慢倾斜,苏言竟然有些痴了。
“坐啊,难道还怕我把你吃了啊!”她似嗔非嗔的说。
苏言坐下,端起酒杯道:“是有些怕。”
“我又不会吃人~”
“我怕你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