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王莽和李渊兮两人都在为各自的工作而忙碌,为他们今后的生活在打拼,再加上王莽一到六点就要睡觉,所以不是一个醒着,就是一个在睡着,这样的生活也让两人像异地恋地年轻人一样有点“聚少离多”的感觉。
古代的生活节奏比较慢,再加上王静烟身为女子,又是大家闺秀,所以她不用出门工作,甚至连外出的机会都很少。
就这样,王莽把对李渊兮的愧疚之情都转移到了王静烟身上,所以在王莽的母亲渠氏以及嫂嫂陈氏看来,王莽真的很在乎很宠王静烟。
在取得王凤的信任后,王莽假借着为王凤看病,以及王凤是自己媒人的身份,有事没事地就跟王凤套近乎,向他讨教一些自己在侍候皇上遇到的问题,王凤当然也是毫不保留地加以指导。
就这样,王莽是三天两头地往王凤家跑,勤得跟王凤的家人似的。有时讨教晚了,王凤也知道王莽的怪病,就把王莽留在了府上,久而久之,王凤府里还有一间王莽的长期客房。
看着每况愈下的父亲,这天王凤的长子王襄把王莽叫到了自己的书房。
王莽当然知道王襄叫自己来的目的,但是既然王襄没有开口,王莽也就把自己当成傻瓜不先开口。
在对饮一杯茶后,王襄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到:“莽,我父亲到底怎么样了?”
“要早做打算呀!”王莽并没有告知具体情况,说完还故意叹了一口气。
“做什么打算?”王莽的这句话,王襄虽然已经明白了八九分,但他还是想从王莽的嘴里探听一下究竟什么样的打算也最合适的。
“兄长,该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打算了。”王莽的话,王襄虽然心里不愿承认,但他也早有了思想准备。
“我明白了,但还希望莽兄要为这件事保密才行。”王襄虽然说的很诚恳,但王莽还是听出了王襄话里的威胁之意。
“放心,兄长也知道我王莽的为人,不该听的话我不听,不该说的话我不会说。”王莽保证道。
“那就好,事后我一定会报答莽兄的。”说完王襄还举起茶杯敬起了王莽。
实际上王莽也赖得跟别人讲王凤的事,在历史舞台上,王凤对于自己的作用也仅限于此。只要自己继续扮演好这个角色,王凤一定会像历史记载的那样在临死关头还不忘让王政君照顾自己。
“那今后还得多仰仗兄长了。”王莽故作感激地朝王襄抱了一个拳。
“不过,家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还得有劳莽兄。”
“自家人不必客气的。”王莽真心实意地说道。
实际上王襄又何尝不知王莽这背后的心思,但他也没想到王莽会坚持这么长的时间,甚至为此还染上了怪病,在某种程度上说他还是挺佩服王莽的。
就在王莽起身告辞的时候,王襄突然问到:“能问一下,家父还有多少时间吗?”
“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也就是这一两个月的事了。”王莽说的无比沉重。
实际上王莽在宣布任何一个人的死亡时,心情都是非常沉重的。对于王凤,他当然也不例外了。
死亡往往给人一种沉重的感觉,所以死亡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面对和接受的。
王莽与王襄两人的对话,当然除了他们自己外没人知道。王莽一如既往地照顾着王凤,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王凤在家中过逝了,过逝时家人都在身边,走的也很安详。
王凤的葬礼办得很隆重,因为还有王政君在背后撑腰,所以在朝的所有官员也都来送王凤最后一程。
就在王凤头七那天,王莽正准备去王凤府祭奠。刚想出门,就有宫廷内侍来报,太后王政君要召见自己。
看到王政君要召见自己,王莽非常恭敬地朝来报的内侍鞠了一躬并说到:“还请内侍大人稍等片刻,待下官先换上官服。”
来报的内侍那见过一个当官地对自己这个下人还这么的恭敬,内侍于是赶紧受宠若惊地回礼道:“王大人,请便,小人在这里候着便是。”
“还是请内侍大人里面坐会吧。”说完王莽还硬拉着那个内侍往屋里坐了下来。
刚坐下来,王莽的母亲渠氏就奉上了一杯茶,看着奉上的茶,内侍差点感激地跪了下来。
他还从来没有到那个官员家里下旨,有谁给自己倒过茶的,这王莽绝对是第一家。
“王大人,您还是请快快去更衣吧。”内侍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可真的就呆不住了,所以他赶紧催促着王莽。
“多谢内侍大人提醒,下官这就去更衣。”说完王莽还朝母亲渠氏递了一个眼色。
在王静烟的帮忙下,王莽很快就换好了衣服,出来时看到母亲正跟内侍拉着家常。
明面是在拉家常,但实际上渠氏是在拉拢人心,同时也在打听宫内的一些情况。
内侍又何尝不知渠氏是在套自己的话,在宫里这么些年,他什么人没见到,什么事没碰到过。
看到王莽出来了,内侍赶紧抽身对王莽说到:“王大人,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太后恐怕要等急了。”
“烦请内侍大人带路。”王莽手一伸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因为有宫廷的马车做为代步工具,王莽很快就来到了王宫,并在内侍的引领下很快就到了长乐宫。
内侍引王莽到了长乐宫门口后,就对守门的内侍吩咐到:“这是太后召见的黄门郎王莽大人。”
守门的内侍转身就进长乐宫里去通报,等到守门的内侍出来宣王莽进去的时候,那个引领王莽来的内侍也就退了下去。
在守门内侍的引领下,王莽进到了长乐宫里,他依礼跪在台阶下并大声说到:“下官参见太后。”
“起来吧。”一个慵懒的声音响了起来。
“谢太后。”起来后王莽依礼双手搭在前面,身体前屈,眼睛向下恭敬地站着。
“听王爱卿说:你这段时间克已奉公,侍候皇上也是尽心尽力。”王莽当然知道王政君口中的王爱卿是谁。
“所以王爱卿曾多次在哀家面前举荐你,说你可堪大任。可你也知道你刚在黄门郎这个位置上没多长时间。所以…”王政君为难地说到。
“微臣明白太后和大司马的苦心,臣不敢奢望什么,愿意一步一步来,相信太后也不会亏待微臣的。”
王莽当然知道王政君接下来想说什么,所以他干脆抢先一步,在表达了自己体谅王政君的同时也表示了自己理解王政君的苦心,还顺道拍了王政君一通马屁。。
实际上对于目前的王莽来说,确实不能进的太快,否则真的会像李渊兮所说的那样“木秀于林,风必催之”。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了,但是哀家也不能太委屈了你。哀家与皇上商量了,介于你的表现,还是擢升你为射声校尉。”
“谢太后,谢皇上。”王莽行起了跪拜大礼。
“起来吧。”
“谢,太后。”
“虽说射声校尉官职不大,但也统领着几百个兵丁,所以你要多历练历练。将来有一天,上了战场,立了军功,擢升就不在话下了。”王政君进一步提示道。
相对于黄门郎,射声校尉这个官职对于王莽来说有种明升暗降的意思,这显然跟王凤的过逝有着莫大的关系,毕竟对于他王莽来说王凤这个靠山没了。
当然王莽也知道黄门郎是皇帝的近侍,“肥肉”一块,很多人都想在觊觎,他一个没权没势现在又没靠山的人又怎么能保住这个位置,既使她王政君想保,也不得不考虑一下朝中的局势。
所以此时的射声校尉对于他王莽来说也许是最好的安排,去军中,管个几百号人,既能在朝中保得一官半职,说不定今后又能依靠军功上位,更重要的是王政君对自己也有了愧疚之情。
“微臣一定不辜负太后的期望与厚望。”看到王莽这么懂事,王政君还是很欣慰的。
对于自己这个侄子,王政君心里实际上多少还是有点愧疚的,自从他父亲过世后,自己从来就没召见过他,更不说照顾他了。
现在因为王凤的极力举荐,又加上心里的那一点愧疚,所以王政君在心里多少还是想让这个侄子能更进一步,但王政君所顾忌的太多了,所以她也只能让王莽一步一步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