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鳞府中,长鳞向九尾和白姑详细讲述了一遍他变成小蛇的原因以及他最近所经历的一切,听完以后,白姑笑道:“我就知道那个袁公靠不住,当初骗我们说要去盗龙首,结果害得我和九尾被关押了四百年,现在又怂恿你去弄什么灵珠,还三番五次去抢夺,亏得你们之前还那么信任他,简直就是白痴。”
“那龙首我们也见过,确有此事,而且那无穷无尽的力量,天下谁不对他垂涎三尺!”长鳞回道。
“那龙首是什么来头,那可是上古水神共工的尾巴所化,是上古大神身体的一部分,法力自然是无穷,但那袁公可不是省油的灯,有这么好的机会他不自己上,还告诉你,我当初就提醒过你,说这里肯定有蹊跷,你们还不信,可笑的是那个秦羽鹤,当场就丧命了,哼都不带哼一下的,现在居然也成了袁公的傀儡了,我看啊,下一个肯定就是你了。”,说罢白姑用手指向长鳞。
“行了,就你,一直聒噪个不停。”九尾有点不耐烦了,转身问长鳞道:“那长兄,你现在的灵珠在那钟离梓手上,按你的说法,他的修为在你我之上,你怎么能确保灵珠万无一失?万一他最后找到办法剥离你的魂魄和修为怎么办?可别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黑蛇点头道:“这点你不用担心,那灵珠里毕竟有我的两魂六魄,它现在在哪,是什么状态,我都能完全感受得到,无论它在何处我都能找得到,而你说的剥离我魂魄和修为的办法你完全不用担心,你看你手里的这杯茶水,这杯茶在泡之前,茶叶是茶叶,开水是开水,一旦把茶叶放到开水里,成了碗里这杯茶,你还能只喝里面的开水,而丝毫不占上茶汁吗?我的修为和我的魂魄就像这碗茶水一样,他钟离梓只要对我的修为不死心,就休想绕过我的魂魄,他根本不可能破解我的灵珠,谁来都一样。”
“话虽如此,但灵珠毕竟在钟离梓的手上,主动权就不在你这。”
“我已有幽精之魂进入到钟离梓身体里,我已经能部分控制他了,尤其是他的思绪,每天只要入夜他的阳气渐衰的时候,我便可以不断的在他耳旁提醒他去吸食灵珠,久而久之,他必不能抵挡住诱惑,所以,眼下我们只需以静待变即可。”
“那长兄可有需要我们俩帮忙的地方?”九尾问道。
“以静制动,对他钟离梓需见招拆招,到时候应该还有要仰仗二位的时候,长某在此先行谢过了。”长鳞道。
“吆!几百年没见,还和我们客气上了,以前可没见你客气过。”白姑笑道。
囚坤山,袁公的洞府中,袁公问曲新瑶道:“要想复活你师父,要事先准备几样东西,然后再随我去一趟昆仑山,你师父死时多大岁数?”
“三十四岁!”
“好,你去帮我抓一个三十四岁的妇人来,岁数要刚好合适,而且还要是没有生育过的,另外帮我再去抓一只黑猫,早点准备好,我们便可早点启程去昆仑山。”
“可以是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我道行浅薄,脚力一般,还没有腾云驾雾的本事,这里荒郊野外的,我怕要抓到你要的人会耽误很久。”
袁公叹了口气道:“真是废物,还是和我一道去吧。”
袁公带着曲新瑶走出洞府,一挥衣袖,二人腾起烟雾,飞向附近的镇子上。
没过多久他们便绑了一个妇人回来,妇人被五花大绑,嘴巴还被堵起来了,妇人吓得脸色发白,想喊又喊不出来,秦羽鹤取出两张椅子,让妇人和猫一人坐一张。袁公扯开堵在妇人嘴上的布,妇人刚才是绑着被他们带着飞回来的,虽然他们二位都是人的模样,但她知道他们应该是妖怪,吓得哇哇乱叫,大喊救命。
袁公平静的问道:“你不要害怕,你只需告诉我你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妇人被吓得语无伦次,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喊救命,什么都说不出来,曲新瑶“噌”的一声拔出宝剑,架在妇人的脖子上,怒道:“快说,不然我一剑杀了你。”说罢剑刃在妇人的脖子上抽了一下,在妇人的脖子上留下一道口子,血顺着口子流下来。
“你要做什么?不要杀了她!”袁公朝曲新瑶怒道:“难道你想再去重新抓个人回来?”
曲新瑶听罢收了剑,对着妇人喝道:“快说,我再出剑的时候就不会只割破点皮了,到时候我就直接割破断你的脖子。”妇人被她这么一吓,大气都不敢出,只得乖乖的说出自己的姓名和生辰八字。袁公听完取出两道双生符,用笔蘸上朱砂,在双生符的一张上写上妇人的姓名和八字,双生符是两张符,在一张上写什么,另外一张便同步显示出来,袁公写的时候想到刚才曲新瑶吓眼前这个妇人的手段时喃喃笑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不过确实有用。”
袁公又在另外一道双生符上写上龙夕的姓名和生辰八字,他走到黑猫面前,用手摸了摸黑猫的额头,然后用掌心在黑猫的头上轻轻一按,黑猫一声惨叫,瘫倒在椅子上,被绑的妇人见到这场面,吓得又是哇哇乱叫,秦羽鹤拿起布,把妇人的嘴给堵了起来,不一会黑猫挣扎了一下又站起来了,惊恐的看着周围,想要逃走,袁公用手对着黑猫一指,黑猫像是被绳子系住一样,动弹不得。
曲新瑶不解地问:“袁公,要这黑猫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