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
陶商也是乖乖的闭上了嘴!
他刚才也是一时激动把自己父亲给忘了!
“逆子!退下!元龙可是我徐州的好官!你想做什么?”
陶谦怒喝道。
“父亲!您的安全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不能置陈家这个隐患不理!按照儿子的不止陈家,还有周仓蒋钦都已经一起入狱!不然肯定会在生祸端的!”
陶商不依不饶,面对大怒的陶谦,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退下!”
“是!”
陶商看了一眼已经怒不可竭的陶谦心中也是大惊!只好悻悻的退到了一边,不在说话了!
刚才大怒的蒋钦也是被周仓拉住,这才忍者怒气没有吭声的!这也让陶商没理由在说什么了!
“刘哲公子的事,老夫自会细查,周将军和蒋将军依旧是我们徐州的贵客!陈家也不会因此受到牵连的!谁敢擅自动手就算你是老夫的儿子,老夫也不留情!”
说完,陶谦就怒气冲冲的起身离开客厅了!
客厅的众人也是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也都各自回去了!
周仓和蒋钦二人准备回军营,不过被正巧出来的陈登看到了!
经过他俩身边的时候,也是留下了一句话:“想就你家公子暂且不要擅动。”
陈登也是害怕被陶商知道,没敢多说就赶紧离开了!
周仓沉稳,想了想也是好说歹说才劝着了蒋钦暂且就不要擅动了!
回到陈家的陈登也是直接就会书房了!
并且吩咐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他!
陈登是谁都没说!
不过这个消息也是在下午就已经在下邳传开了!
不用想,肯定是从陶商那里传出来的!
不过也许是陶应这个混子也不一定!
这不!刚在书房吃过午饭的陈登就被气势汹汹的陈潇大闹来了!
“大哥,你给我出来!我夫君到底怎么了?大哥你出来给我说清楚!你们一起去的!怎么,怎么夫君就,就被抓起来了啊!呜呜呜呜···”
说到最后陈潇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也是直接哭了!
书房里的陈登自然也是坐不住的!
不过陈登也不敢出去!害怕陈潇大闹,自己管不住!干脆就呆在书房任由陈潇在外面大喊大叫自己就是不出去!也就不用管了!
“小妹!你快别哭了!你在哭妹夫也回不来的!”
说完,陈登也是暗道不好!这一说不是让陈潇更伤心嘛!
果然,书房外的陈潇听到陈登的话是哭的是更凶了!
陈登那叫一个后悔!嘴怎么那么快啊!什么话都说!这可好,算是捅破蜂窝了,自己挨着吧!
“小妹!你也不用太担心!妹夫可是汉室宗亲说不定过几天就回来了!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陈登连忙道。
“真的?”
“真的!大哥怎么会骗你呢!你还不相信大哥吗?”
“那好!要是后天我还见不到夫君,我继续来闹!到时候你说什么我也不信了!就知道骗我!”
说完,陈潇还愤愤的踢了一下书房的木门,这才离开!
“呼!这个丫头总算是走了,真是太能闹腾了!”
透过门缝陈登看到陈潇离开了,这才从新坐了回去!
“唉!看来要赶紧查出真相啊!不然就小妹都不会放过我啊!”
陈登连连摇头,满是无奈。
“还需要父亲帮忙才行!就是不知道父亲现在的态度。”
陈登毫无疑问肯定是会帮助刘哲的,不过这仅是陈登的态度,至于陈珪的就不知道了!毕竟陈珪要以大局为重,敢赌的话肯定会帮,不敢的话就不一定了!
“唉!真是头疼啊!也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态度!万一不敢赌一把的话,就肯定不会帮自己查陶商的!”
想到这里,陈登也是无奈的很,自己手中也没有可以用的人,根本无法查!
“对了!那家客栈!那家客栈绝对和妹夫有关,不管怎么样,去试试看。”
陈登也是突然想到刘哲经常去的那家客栈的!
这才会想到去客栈试试的!
不过,在这之前陈登还是决定先去问问陈珪自己的父亲再说。
这不!
此时的陈登也已经来到了陈珪的书房门口了!
陈登敲了敲门!
只听到书房内的人,干咳了几声,缓缓开口道:“元龙吧!进来吧!”
陈登也是一愣,没想到自己父亲居然已经猜到是自己了!
不过下一刻已经是恢复如初了!
陈登走进书房,门口的管家也是关上门退出书房了!
陈珪跪坐在桌案前!面前的桌案上摆着已经收起来的书籍!
“见过父亲!”
陈登也是赶紧向陈珪行礼!
“坐吧!知道你要来!已经准备好坐垫了!”
【解释一下,不在正规场合,一般都是垫子跪坐!这里补充一下。】
“看来夫妻也知道我是为了·什么事儿来的吧?”
陈登坐下!笑了笑,开口道。
“刘哲的事!你是什么意思?”
陈珪问了一句。
“查真相!”
“元龙!你是因为个人感情还是为了陈家?”
“两者都有!”
“我知道你和刘哲的关系好!但是现在我们不能帮刘哲!只能自保!,明天为父就去州牧府单方面悔婚!”
陈珪冷声道。
陈登也是一愣!
显然是没想到陈珪这么狠!这么急!这么着急的和刘哲撇清关系!
“父亲!您就不能看长远些吗?万一真相查清放了刘哲,刘哲还是汉室宗亲,您真的要如此绝情吗?”
“不是我绝情!是刘哲不可能出来了!”
“不一定!陶商的计谋!相信父亲也多多少少看出一些了吧!”
“既然真的是陶商的计谋,那刘哲不可能出来了!”
“父亲是怕陶商在狱中下手?”
陈登问道。这一点陈登是知道的!
“你说呢!所以赶紧撇清和刘哲的关系!不然我们陈家就要倒霉了!”
“唉!陶商会不会下手一说!不过父亲您去陶州牧面前撇清陈家和刘哲的关系有用吗?”
陈登无奈的叹息道。
“怎么说?”
“今天陶商的举动已经昭告所有人,他要做徐州牧!”
“嗯!怎么了?这样不是更要撇清刘哲的关系吗?”
陈珪不觉得什么,现在陈珪就是认定了!不管怎么样必须撇清刘哲的关系才是。
“陶商当家真的会放过我们吗?陶商可不是陶谦!陶商也不是陶应!陶商心机极重,重到多年来我都未曾看破!他不是小人但比小人更为恐怖!父亲现在最要担心的不是妹夫和我们的关系,而是陶商的下一步计划。”
救刘哲,查真相!
真的是为了刘哲吗?
并不是!
为了,陈家!
陶商的恐怖之处,今日才让陈登察觉出来!
刘哲丝毫没有抵抗就被入狱!说明了一点,刘哲也已经看出来了!并且真的想在他在狱中才是最安全的!
为什么这么说!
陶商既然要做这个徐州牧!
那陶商自然不会再把注意力放在刘哲这个已经入狱了人的身上!而是会盯向其他人!
陶应!
以及和相比较来说和陶应走到比较近的臧霸!
推测的不错的话,陶商不会在对狱中的刘哲的下手,刘哲是安全的!
而,现在危险的则是陶应!
陈登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不敢确定!也是和陈珪的说话中,陈登也是突然想到了刘哲,一句话没有过多解释,只说了一句,清者自清,便被士兵压走了!
刘哲想走的话,也很容易,有周仓蒋钦二人在场!护着刘哲冲出州牧府是不成问题的,周仓蒋钦也是有着万夫不当之勇,面对几个州牧府的士兵还是绰绰有余的!为什么刘哲不呢?
刘哲知道自己为了徐州不能离开!
一旦离开就是承认了自己下毒毒害陶谦,往后再无取徐州可能!刘哲入狱就不一样了!既安全了,还可以留在徐州,虽然入狱,但未必是坏事,周仓蒋钦还在!
不过这一点也是陈登无法想通的一点,周仓蒋钦两人都有万夫不当之勇,而且还是刘哲的手下,按理来说陶商是无论无何也要压二人入狱的,结果呢?仅仅因为不敢违背陶谦就置之不理了?留下了一个隐患,陶商有这么傻吗?
这一点陈登是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想不通陈登干脆也不想了!不过还是有必要防备陶商不会暗地里对二人下手。
“怎么说?”
陈珪不解道。
“妹夫都入狱了,为什么妹夫的手下有着万夫不当之勇的周仓和蒋钦反而陶商不理了!”
“那不是因为陶州牧不让吗?”
陈珪可没陈登想的那么细,自然不知道。
“是吗?您是不知道,陶商既然已经把最大的威胁刘哲压入狱中自然就觉得刘哲已经没有威胁,对于狱中的刘哲自然是置之不理,而,周仓蒋钦二人既然无法压入狱中陶商也没必要浪费时间!”
“为什么?刘哲不也是陶商的最大威胁吗?那留下周仓蒋钦不就是留下了隐患吗?”
陈珪还是知道的!
“因为陶商没时间。”
“没时间?为什么?”
陈珪不解道。
“陶商要对陶应动手。”
“陶应?二公子?为什么?他们不是兄弟吗?没有理由啊!”
“是吗?父亲您不知道吧!陶商可是被陶应母亲虐待过的!您说说,陶商回没怨言吗?当然了!这是其一,还有另外一点就是,陶商想做这个徐州牧陶应便是一个对手!陶商现在深得陶州牧的信任,只要理由合适陶商便会对陶应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