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居然真的识花,而且比我认得还好,这些花的名字我也需要一会才说得出,没想到公子一口气就说出了这么多多来。”
也许是找到了共同话题的原因吧!陈潇没有了之前的娇羞,被心中升起的崇拜和自己的兴趣占据上峰,主动开口和刘哲说话,居然出奇起身看向了刘哲,白皙的脸蛋显得无比天真。这么近距离看到陈潇芳容的刘哲也是不由得微微一愣。
陈潇也注意到刘哲看呆的表情了,刚刚才褪去的羞色再次浮现,刘哲只觉得此刻的陈潇就像是出水芙蓉一般,笼罩了几分娇艳。
“公子,你别看小女子了!”
陈潇两只小手不知所措的攥着襦裙,深深地低下了脑袋,声音也是压得极低,仿若蚊声。
“哈哈,陈小姐此般花容月貌还不许人多欣赏几眼吗?”
闻言,陈潇的小脸蛋儿上的羞意更是加深了几分,不过小脸蛋却是露出了笑容,由于低着脑袋的原因,刘哲并没看到。
“真,真的?”
陈潇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话来,说完就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害怕刘哲会觉得自己太不矜持。
刘哲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这样可以多交流交流感情,心中大喜,旋即道:“嗯!此时你和这百花在一起你知道这是什么画面吗?”
“不知道。”
陈潇疑惑摇摇头。
自己和花能有什么画面啊?
“百花仙子。”
刘哲笑道。
“百花仙子?”
陈潇先是一愣,心中再一想这才明白,百花是百花,那仙子不就是自己了嘛!不由得心跳加速,小鹿乱撞再想到还有刘哲在旁边,像是紧张也像是害怕直直往后退了好几步,一个不小心碰绊住了微微露出路面砌出的花墙,只听到‘哎呀’一声就往后倒去,也亏得是刘哲及时伸手揽住了她纤纤柳腰这才没有摔倒。
靠在刘哲怀中的陈潇,俏脸红的仿佛可以滴出血一般,呆滞的咽了口唾沫,脑袋也是一片空白不知道为何是好。
“陈小姐可有受伤?”
刘哲可舍不得让陈潇离开自己怀里,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不过嘴上却是关心的问了一声陈潇。
“没,没有。”
陈潇赶紧从刘哲怀里挣脱出来,站到了一旁。
“那就好!既然陈小姐无碍,那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扰陈小姐赏花。”
说完,刘哲向陈潇微微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陈潇站在院子里,久久不能平复被激起波澜的芳心。
刘哲可不知道这么一个小美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自己了!还在陈府里闲逛,那叫个悠闲,陈府中的人对待刘哲也都是尊敬的很,人人都是像对待主人一样对待刘哲,刘哲知道这是陈珪陈登吩咐的!
一下午刘哲都在闲逛,晚上还是和陈珪父子女三日一起用餐,晚上刘哲住的房间也是以主人的待遇安置的!
翌日。
刚吃过早饭,陈登就来找刘哲了!
说是陶谦派人来找刘哲。
“元龙兄,看来我们的州牧大人对我的行踪是了如指掌啊!”
刘哲苦笑道。
“哈哈,意料之中,陶州牧要对徐州负责,你的能力和待人之心是陶州牧最关心的,公子要谨慎些。”
陈登笑了笑,开口道。
“这是自然。”
两人说了几句便跟着来的人去州牧府了!
本来陈登没打算去,不过那来的人又说陈登也一起,无奈陈登只好也跟着一起去。
“见过州牧大人。”
刘哲陈登二人同时对坐在主座上那个年迈又瘦弱的陶谦行礼,大厅里看去,还有糜竺陈珪和两给年轻男子站在大厅内。
“咳咳,咳咳,二位不必行此大礼。”
陶谦急着开口说话也许是着急的原因先是咳了几声才勉强开口。
“谢州牧大人。”
两人也是再次向陶谦行礼,这才站到了一边。
“这位便是刘哲公子了!”
陶谦看向刘哲,瘦黄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和蔼的笑容,这笑容也许只有陶谦这敦厚之人才能表现得出吧!
“我是刘哲,没想到州牧大人居然还真的小人的名字。”
刘哲再次向陶谦拱手行礼。
“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年纪轻轻就有讨贼之心。”
陶谦大笑道,脸上尽是欣慰之色。
本来的陶谦对于让续重给刘哲还有些犹豫,毕竟刘哲的名声起来的太晚,对他也不了解,也就是因为讨贼盟军中遇到了甘宁,周泰等人后,才更确信了陶谦让徐州给刘哲的想法。
“州牧大人缪赞了!董贼乃是国贼,身为汉室宗亲讨伐此贼乃是分内之事。”
刘哲正眼道。
“唉!若是天下人都有刘哲公子这般想法岂能让董贼祸乱朝政啊!”
“唉!是啊!我太对不起列祖列宗,太对不起当今天子了!”
刘哲也是模仿着陶谦惋惜的语气。
“这岂能怪罪刘哲公子?”
“唉!州牧大人不知啊!早些时间天子已经让我携带讨贼诏书寻天下诸侯共讨董贼,不过,唉!一言难尽啊!”
刘哲懊悔道。
“讨贼诏书?”
陶谦愕然道。
不止陶谦,在场的糜竺,陈珪,乃至陈登还有那两个不知名的年轻男子都是满脸震惊。
“刘哲公子,不知道讨贼诏书如今在何处?”
“哦!我就一直带在身上,不过现在盟军已经在讨贼了!我的这诏书倒是用不上了!”
刘哲有些尴尬,本来这事应该是自己的,就因为私心给耽搁了!
“诏书呢?可否拿出来。”
陶谦连忙道。
刘哲看陶谦这么着急,心中也是感到疑惑,不过还是把随身携带的那份诏书从怀里拿了出来,看到诏书的一瞬间陶谦脸色的震惊之色已然变成了喜悦。
‘“刘哲公子,这可否让我看看?”
陶谦坐不住了,连忙起身,精神也是一下子变得极好,仿佛根本没得病一般。
“哦!好!”
刘哲也是把诏书递给了过来拿自己手中诏书的那个年轻男子,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两个男子中的一个,刘哲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是看得出来和陶谦的不一般,刘哲也是在给他诏书的那一刻冲着他笑了笑,那人也是向刘哲回笑。
“这,这···”
接过手,陶谦再一看内容和盖的玺印,陶谦大悦,年迈瘦黄的脸颊上也是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这是真的!这才是天子的诏书,可恶,可恶啊!”
陶谦先是高兴,不过后来貌似是想到了什么,喜悦扫去,只剩下了无尽的怨恨的懊悔,看在眼里的众人皆是疑惑。
“陶州牧此话怎讲?”刘哲不由得的诱惑的问了一声。
“唉!你们不知道可恶那曹操的讨贼檄文中居然大言不惭的说他手中有天子的诏书,我也是被他给骗了!没想到真正的诏书竟在刘哲公子的手中,可恶那曹操,敢自拟诏书,这是要谋反啊!咳咳咳···”
陶谦是越说越生气、越愤怒,声音也是一次次的提高,最后也是直接红着脸、喘着气,不由得猛咳了几声。
曹操自拟诏书?
这个刘哲真的不知道,不过倒是在野史中见到过,本来;刘哲不相信,没想到居然在这类出现了!不过刘哲也是误打误撞的把曹操的名声给搞臭了!最起码在陶谦这里名声是不行了!想必用不了多久整个徐州也都会知道。
得知诏书是真的,在场的陈珪和陈登可是心中大喜,至于糜竺则是有些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趁早结好反而让晚认识刘哲的陈家给捷足先登了!
相比这糜竺的懊悔,在场的还有一人眼神中尽是杀意,这个人也不是别上正是那两个年轻男子中其中一个,不是递诏书的那个,二是一直站在原地未动的那个男子,他也不是别人正是陶谦的次子陶应,那个男子则是陶谦长子陶商。
陶商为人敦厚,对于徐州的归属权从未关心过,一直都很听陶谦的话。是徐州出名的孝子。
反倒是陶应,表面是谦谦君子,实则是个小人,他在徐州的名声不温不热,其实他在背地里不少干强抢民女的事,不过都是让门客或者是一些地痞流氓去做,自己倒是甩的一干二净,也不留下证据,那些被抢来的女子要么被陶应软禁起来,要么灭口。
陶谦自然不知,对于次子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
在陶谦有让徐州想法的时候,陶应立即就察觉出来了!不由得对陶谦产生了怨恨,也是暗中隐晦的和陶商说了陶谦的想法,陶商知道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劝着陶应不要生事,这让原本想要拉拢陶商的陶应大为反感。
自此陶应也是暗中联络不少军中的部分将军以及徐州当地游侠想要除掉这个陶谦让徐州的对象,起初他不知道是谁,也就是在从虎牢关回徐州的路上也从陶谦说漏嘴的话中知晓了些,更是在那次和周仓蒋钦的谈话中印证了那个人的身份,刘哲。
“那刘哲公子此次来徐州为了何事?”
陶谦还想要说什么,不过却被率先开口的陶应抢先说了出来,陶谦被噎住了也是不悦的看了眼陶应,不过陶应直接无视陶谦,直直的盯着刘哲,陶谦只好压下心中的不悦。
“哦!这个我来说吧!”
刘哲正准备开口不过却被身边的陈登拉住了!
只见陈登缓缓走向前一步,向陶谦和陶应依次拱手,这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