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杨春俏不停的挣扎着,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这种事,就是面前这个人将娘给抓走了,他的话有几分能信?
更何况那日他对阿秀的轻浮样子自己也不是没见过,若自己真被这种人占了便宜,那岂不是要完蛋了?
杨春俏一想到此心里就慌的跟什么一样,她四肢并用,只想快点逃脱,可怎奈面前的男人手臂硬的好想钢铁一样,自己怎么挣脱都挣脱不了。
刘青山刚将阿秀压在软塌上一股清淡的香气就扑面而来,他心里越发的激动,只用一只手手将杨春俏压在软塌上,而另一只手去扯杨春俏的衣裳。
“救命啊!”杨春俏大叫一声,她明显是慌了,男女相差的悬殊感在这件事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不管杨春俏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刘青山的禁锢。
“小美人,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从了我,咱们两个快活过以后,我刘青山肯定好好对你!”刘青山边说着边用力将杨春俏的衣裳给扯破了。
此时的杨春俏万念俱灰,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到今日,似乎就已经是尽头了。
杨春俏觉得自己是最倒霉的那种人,好事儿从来轮不上她,坏事又总能找的见她。
杨春俏哭喊着想阻止刘青山的恶行,可惜事与愿违。
就在杨春俏嗓子都快哭哑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似乎像是屋门被踹开了。
正在扯杨春俏的衣裳的刘青山显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他气急败坏的扭过头去就要骂几声,难听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一脚踹翻到地上去了。
刘青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这一抬头才瞧见赵闻昌正在黑着脸看他。
在刘青山这个角度仰头看去,赵闻昌越发的威不可视,而赵闻昌的身后还跟着十来个壮汉。
“公……公子?”刘青山瞬间就愣了,他虽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却也能看的懂此时这股子剑拔弩张的气氛。
“好你个刘青山,胆子肥了啊,我看上的女人你都敢动?”赵闻昌冷声呵道。
刘青山闻言更是错愕不已,他不可置信的看了几眼赵闻昌:“公子,您说她是,是您瞧中的?”
赵闻昌也懒得理他,只抬眸向软塌上看过去。
此时满脸泪痕的杨春俏正一边抓着薄被往身上捂,一边瑟瑟发抖的往后退去。
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瞬间就让赵闻昌的心柔起来,他快步走过去,杨春俏在瞧见他后更是如惊弓之鸟般瑟缩了一下。
赵闻昌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内心的悸动,他见杨春俏这幅模样,心里对刘青山的怒气越发的大了起来。
赵闻昌快走几步过去,他用力踹了几脚刘青山,骂道:“你个混蛋的东西,谁他娘的让你欺负她了?”
刘青山被赵闻昌踹的直懵,他无辜不已的看着赵闻昌:“公子,您打我干啥啊,咱们遇见了美人儿,那不都是这样的吗……”
刘青山话还没说完就又被赵闻昌急急的拳头给封了口。
赵闻昌没想到刘青山说话会如此的不加顾及,自己可还想在这小白兔跟前儿充好人呢,若往日那荒唐事被这货给揭发出来,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赵闻昌想到此心里更觉得一定不能再让这孙子继续说下去。
赵闻昌踹了他几脚后,便开口道:“来啊,赶紧将这东西给我弄走,免得脏了我的眼!”
刘青山一向以跟赵闻昌是兄弟这件事为荣,想当初,那赵闻昌给了自己多少特殊待遇啊,他们俩明明这么谈的来,怎么一转眼,自己就成了混蛋的东西了?
这种天上到地下的感觉刘青山接受不了啊,他只以为是自己没有尊重赵闻昌,遇到了美人没让赵闻昌先享用,所以赵闻昌心里来了气,自己就成了混蛋的东西!
此时刘青山在顾不得什么娶不娶杨春俏这个媳妇儿了,他想的是自己不能丢了赵闻昌这个靠山啊,若是赵闻昌不再喜自己,不再拿自己当兄弟,日后,自己在这衙门里还怎么混啊!
刘青山想到此,忙哇哇喊道:“公子,您可别生气了,若您看上了这美人儿,我就先让您玩,都怪青山没眼力劲,有这绝色竟然自己偷偷享用,该打!该打!”
刘青山本以为说出这番话可以平复赵闻昌的怒意,谁知赵闻昌的怒意不仅没有平复,反而还越发的浓郁起来。
“刘青山你他娘的能不能给我闭嘴!”赵闻昌气急败坏的喊了声,眼看着他在杨春俏心里留的好名声都快被败光了,赵闻昌哪里能不气?
赵闻昌想到此,只摆摆手,示意自己带过来的人赶紧将这个没有眼力劲的东西给弄走。
刘青山显然也没有想到自己说的这一番话会得一个适得其反的效果,他从赵闻昌的脸上能明显看出来,自己似乎是将这个大公子哥给惹急了。
“公子,公子!我真的知道错了!”刘青山彻底慌了,他不停的嚎叫着,在做着死前最后的挣扎。
此时的赵闻昌心里都是怎么能在杨春俏心里留个好印象,好让这小白兔乖乖的上套,哪里顾得上他?
刘青山越喊,赵闻昌反而越发的烦躁起来:“赶紧把这禽兽的嘴给我堵上,哇啦哇啦的,吵死人了!”
赵闻昌带来的家奴一听,忙从刘青山的身上撕下来截衣裳,他随手团了几团,就往刘青山的嘴里塞去。
被堵上了嘴又被两个大汉禁锢了行动的刘青山,只能呜呜咽咽的被他们往外头拖了去。
刘青山实在没想到自己会从一个堂堂大捕头落得如此下场,但嫌弃他的人是赵闻昌啊,这整个安阳的小霸王,他哪里敢惹。
刘青山被拖出去以后,只满目哀求的看着那个绑自己的壮汉,他边看着边低头示意那壮汉将自己嘴里的布团给取出来。
那家奴平日里对刘青山也算恭敬,毕竟刘青山给赵闻昌的关系铁的很,虽说今日他们二人之间有些撕破脸,但这家奴也不是个死脑筋的,他心里清楚,自己今日可不能过于不给刘青山情面,毕竟这刘青山跟赵闻昌也有些多年的感情的,万一今日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了,他日刘青山能死灰复燃,那第一个遭殃的肯定是自己。
那家奴想到此,只弯腰将刘青山嘴里的破烂布条给取了下来。
“刘大哥,今日这事儿你可怨不得我啊,公子那怒气你也是瞧见了的,我们这都是听他的做事!”家奴先开口道。
刘青山见自己落魄,可这家奴依然没有落井下石,反而还对自己好声好气,心里倒添了几丝温暖来,看来这家奴还是将他当自己人看的。
“我没有埋怨你!”刘青山皱眉道,他抬头看了几眼那膘肥体壮的家奴,开口道:“你这个位置上,也确实该如此对我,只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今日这公子为啥发这么大的火气?”
“我不知!”那家奴摇摇头,他欲言又止的看了几眼刘青山道:“不过我能看的出来,这公子对里头那小妞倒是挺不一般的!”
“费你他娘的话!”刘青山火冒三丈的往地上啐了口,他突然一惊,脑海中闪过一丝想法来。
刘青山扭头看向那家奴,开口道:“我且问你,这公子不会早就见过里头那妞了吧?”
“是啊!不然我为啥跟你说公子待她不一般,咱们公子就是因为她放了杨松呢,你想想吧,那杨松在赌坊当众戏辱公子,咱们公子的脾气又是个狂妄的,这得多大仇多大怨啊,按照公子找杨松之前的话,那家伙,公子是想要杨松的命呢,可这女子哭哭啼啼的往杨松跟前儿一护,咱家公子立刻就改了主意……”
刘青山越听越玄乎,不过也越听越知道了个大概,他火冒三丈的骂了声:“他娘的,合着老子这是进了别人的套了!”
那家奴不知刘青山是什么意思,但一向懂的为人处世的他也没有继续在问下去,他只觉得自己今日没有给刘青山难堪这一做法,是极为对的。
刘青山没想到一向娇媚可人的阿秀竟然是个毒蝎子,他一想到自己被阿秀这般绊了一脚,心里就十分不是滋味。
“好啊,臭娘们,你敢陷害老子,若老子这次能东山在起,你且看老子如何弄死你!”刘青山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他十分清楚,如今最为紧要的就是赶紧平复赵闻昌的怒气,并赶紧恢复自己跟赵闻昌的关系。
刘青山就不信了,自己跟赵闻昌这么多年,还抵不过一个女人了,况且,他自以为自己非常了解赵闻昌,赵闻昌从来都是三分钟热度,等这女人的新鲜感一过,就是自己的东山在起之时,毕竟对于这样一个富家公子哥儿来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刘青山心里深知自己不能在轻举妄动,毕竟自己得在赵闻昌对这女人还有新鲜感的时候老老实实的,绝不能再给赵闻昌添堵了。
刘青山想到此,很快就老实下来,他伸手将家奴手中的布团拿过来,自己堵上了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