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戳中心事，刘娜羞涩地挠挠脑后，羞涩地解释：“没......没什么，就是’小小‘这个名字，不知道老师是不是听说过，我们云门内有一位作家也叫做这个名字。”
“恩......”小小抬眉、扁嘴、点头，目光却还盯着手中的文件，淡淡补充：“我本人。”
“啊，那馨馨……”才说出口的惊讶，马上又被刘娜咽了回去，毕竟这事儿和自己无关，说得太多，反而会遭人的方案。自知失言的她，选择闭嘴，不在追问。
小小看完报表，递还给她，交代：“回头还给何蔓，不要遗失了，也不能给任何人查看，这些都是公司的机密数据，我想孙董给你的时候，也和你交代过吧。我会和孙董打招呼说我看过了，你就回去把文件还给她们部门就行，其余的就让她们运营管理的人处理吧。”
刘娜点头，收起文件。
小小又给二人填了茶，忙完了要紧的事儿，才开始悠闲地聊起彼此的事情：“娜娜，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做助理吗？”
刘娜不解地摇了摇头。
“因为你的话不多，但是观察能力和语言表达能力都还不错。但是……”
话锋一转：“有几句话，我想交代给你，做助理的，就是要有敬畏之心，忠诚、得体，懂得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
她的目光移向远处，正在打扫庭院的刘姨，平静地观察着，淡淡地开口：“就如一个家，有前院就会有后院，前院是用来接客人的，那是这个家的主人，想让客人看到的模样。比如王二，这段时期，我想让大家以亦然编辑的身份认识我，我就会如此装点我人前的模样。但是这个家也有后院，关着许多尘封在角落里的隐秘，那是主人家遗忘或是不想让人发现的地方，比如小小，又比如一些其他别的东西......”
“老师？”刘娜有些哑然，她不知此事应该如何提问，才会显得比较的妥当。
“你看那个人……”她扬起手指，指向刘姨的方向：“看到了吗，这个家需要一个这样的人，主人家的事情她都清楚，但是她不会透露半点后院的秘密，她是这个家的隐形人。”
刘娜顺着小小手指的方向看去，陷入思考，片刻后又回看小小，张张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她其实心中会有抗拒和不忍，但是她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看似比较重要的工作，她并不想错失良机，但是她很痛苦，心中百转千回，忐忑着想着，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幸运，而剥脱吴馨馨的工作权利。毕竟眼前的这个人，她既是王二也是小小......
小小感受到姑娘复杂的目光，故而侧身伸出手掌摸了摸她的长发，笑笑地，仿佛看透一切，声音轻柔：“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我现在还不能和别人，包括吴馨馨，透露我的其他身份。所以你也不能和除我意外的其他人，随意的谈论你的工作和我。不过我想......快了，我想你很快就有机会和馨馨共事了。”
“恩，那我以后的工作是？”
“你暂时还是助理编辑，但不会再让你去干细碎的活儿了。调岗的事情别担心，这个月内就会把你升为责任编辑。你照常去云门上班，有事咱们就微信联系，暂时工作不会太多，但是后续会忙起来的。”
“恩......”刘娜点头。
小小看她再无后话，于是起身，招呼一声，让她在这里稍微坐一下，而后就离开了。
半小时左右，小小从别墅侧面出现，手里拎着一个透明袋子，递给她：“这个你拿着，今天正好你来了，要麻烦你跑一趟腿儿，地址、联系人及联系方式我刚刚微信发给你了，你这几天抽空去微信上面的地址，找一位叫做齐雯老师，你把这个袋子交给他就行。”
刘娜接过透明包装袋，瞧了瞧，里面装着一张白纸和几片碎瓷片。她把袋子放进背包中，复又拿出手机确认，果然收到了自从腊月初八二人交换微信以后的第一条信息，但此时的心情和当时已经截然不同。
“好了，今儿没事了，天已经不早，早点回去吧。”
小小把刘娜交给刘姨，嘱咐刘姨开车把她送到附近的地铁站，俩人简单告别。而后，她自己又回到地下室整理旧物，此时兜中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她拿出查看，是姚伟的微信回复，剪短明确两个字：“不去。”
刘娜走后的当晚，小小就收到了她的微信回复，瓷片已经顺利地交到了月的手上。后面小小又嘱咐了两句，说这两天无事，让她乖乖的在公司上班，有什么问题就微信联系。
小小接下来的生活又恢复到日复一日的遛弯，和整理杂物间的日子中。在她整理的期间，发现了很多好玩的小物件和一些老旧的实体书，她每日都会把这些东西规整到一起，擦干净后拿到二楼自己的书房，细细的把玩。
3月20日春分的晚上，小小碰到过一次自己的父亲，二人聊了过两句。从对话间，小小感到王东铮似乎已经知道了姚伟拒绝参加堂会的事情，但就只是闲聊般的陈述了事实，并没有过多的讨论。而小小自己对这件事儿，没有什么更多的立场发表观点，这毕竟是姚伟的生活，她能劝的都劝了，其余的就是听天命了。
父女二人剪短对话后，她就上楼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当晚洗完澡，小小又回了书房，点着香蜡，独自坐在房中的地毯上，开始整理旧物。没多久，口袋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此时已接近晚上11点，她疑惑深夜谁会不请自来。于是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显，笑笑的，马上接通了电话：“小兔老师？这么晚有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