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比早餐店要轻松吧。”肖战山懒洋洋地回答。
绿萝继续撒娇：
“哪里呀，太累啦。就我和两个店员，连收钱带打扫卫生，再带上给顾客介绍产品，真心太累啦？”
她说的是实际情况。
“哦，那你招人呗。你是总经理啊。”肖战山还是懒洋洋地漫不经心的感觉。
“哦，要不，我把你招来，给你开工资咋样？”绿萝打趣道。
“那可不行，我要是去帮你，你估计得更累更乱。我可是不会老老实实上班的哦，肯定会总是旷工和请假的。”肖战山难得就着别人的玩笑继续讲下去的。看来今天他的心情不错。
“哼，我就知道你不会来的！那算了吧，我再招聘一个吧。”绿萝假装生气，噘嘴说道。
肖战山：“一个不够吧，要不要多招几个？？”
绿萝假装严厉：“我是总经理，我说几个就是几个，大忙人，拜拜！”
绿萝想着先招聘一个吧，看看情况再说。
现在是新店刚开业的状态，大家图新鲜会有比较多的人来逛逛。
等回头新鲜劲儿过去了，生意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
电话已经挂掉了。
斜靠在家中沙发上的肖战山吐了口烟。
闭着眼睛的脸庞上却有微微的笑意。
他可以想象出绿萝和他通电话时候的表情和样子。
前面是冶炼车间内，胖子瘦子和众多工人在一起工作。
在湿法炼铜越来越普及的今天，胖子瘦子这里还是用到火法炼铜。
造锍熔炼-------铜锍吹炼（冰铜吹炼）---------------粗铜火法精炼----------阳极铜电解精炼。
每个步骤都有专门的负责人。
胖子和瘦子比较清闲，他们也不懂专业的技术。
他们只是这几个负责人的负责人。
后面是铜品制作车间。
各种铜品。
把件、摆件、挂件、雕塑、饰品等等都有。
这个车间的加工流程是这样的：1、泥塑。2、翻制模具。3、制作石蜡原型。4、挂壳。5、铸造。6、清冒口打磨。7、拼接清理焊口。8、表面作色。9、上油、封蜡。
咱们是要讲述一个悬疑故事。这些流程只是简单讲给大家。感兴趣的可以评论私聊。
这些个步骤也都有专门的负责人。
胖子和瘦子也不负责其中的具体环节。
他们只负责这几个负责人。
他们还有一个专门的对外销售部门。
同样，他们也不负责具体事务。
他们好像什么都管，也好像什么都不管。
他们俩最喜欢去的地方还是成品车间。
那里有比较直观的各种成品。
比如威武的关公、精致的印章、漂亮的挂饰……琳琅满目，应接不暇。
从粗矿选炼提纯到一个个环节，再到最后的成品加工出来，再到包装装箱，再到一个个顾客来工厂拉走一车车的产品。
井然有序。有条不紊。
胖子、瘦子和一众工人，在这里日日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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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程晨正在满脸兴奋地向副队崔花作报告：
“报告崔副，终于有点线索了！”
“具体什么情况，快讲讲！”
崔花从办公椅上弹射起来直接坐直，蔫吧的脸上立马有了精神。
警员程晨可能是一路小跑过来的，这会儿累的口干舌燥，拿起来崔花平常喝水用的杯子，直接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这才一边大喘气一边讲了起来：
“下午再次去南山烧车现场走访的时候，遇到了几个爬山的……”
程晨大口喘气。
崔花给她拍着背部顺着气：“别急别急，慢慢讲！”
程晨：“这几个爬山的看见我们在现场检查很急，就过来了，我们呢就主动询问，看看能不能侥幸得到些什么线索，他们一开始都说不知情。”
程晨气息已经比较平顺了：
“他们要走的时候，一个大高个儿男的讲了一个情况，他说这片山脚的区域属于南山市自然保护区，这里生活着一些比较罕见的鸟类，他有个朋友的朋友是个鸟类爱好者，经常来这里摄影之类的，听说啊听说，那个男的专门强调了这个词语，这个摄影爱好者有时候甚至会在某些地方安装一些小型隐形摄像机，用来方便捕捉稀有的红嘴蓝鹊……”
程晨一口气讲了太多，又停下来喘了起来。
崔花已经听明白了一点，但是也不能不让人喘气啊。
无奈地等着程晨，顺便还示意警员程长林又去给程晨接了杯水。
是的就是这么巧，警局里俩人姓程，没有亲属关系。纯属偶然巧合。
程晨继续道，其中还夹带着一些自夸自豪的味道：
“我当时就明白了了他的意思。于是就要了他朋友的电话和住址。”
崔花：“然后呢？”
程晨：“电话没打通，地址也过去了，没人。问邻居也没人清楚他去哪里了。于是就回来向你汇报工作了。”
崔花简单想了下：
“这个线索，真的是……”
犹豫了一下说道：
“他朋友的朋友。这个非直接关系的朋友已经隔了一层了，就算他装摄像机，这个拍摄到烧车现场的概率估计会非常非常小。所以你这个线索，……也算是个线索吧。”
崔花这么一说，程晨立马就蔫儿了。
辛苦了小半天，就这么个信息。还只是被崔副队勉强给了个肯定。
她自己也知道这个信息的价值有多大多小。
崔花安慰了一下她：
“咱们的工作就是，抓住任何有可能带来突破的细节！所以程晨，你的这个小线索其实也是非常有用的，这样吧，每隔一小时给这个……这个朋友叫啥？”
程晨：“叫林海。”
“嗯，你每隔一小时给这个林海打一个电话，打通后立马询问那个鸟类爱好者的信息。”
“好的，收到。”
“长林，监控查的怎么样了？”崔花问道，她指的是新华街道以南地区的监控视频调取和查询。
程长林：“工作量比较大，已经抽取调查了一部分，没有有效信息。剩下的还在继续。”
崔花拿起来手机同时说道：“好的，你这边继续，有任何情况及时向我报告。”
崔花跟吴用打了出去，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吴用听到电话里崔花蔫儿不拉几的声音：“吴小喽啰，你那里有没有什么进展啊？”
吴用的声音却很精神，好像从来都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击到他：“不是有句歌吗，是这样唱的，我给你唱一下哈……”
吴用真的就唱了起来：“天空飘来五个字儿那都不是事；
是事儿也就烦一会儿一会儿就完事儿……就这个feel倍儿爽！就这个feel倍儿爽！……”
他自己边唱还边跟着节拍摇头晃脑。
崔花立马被他逗笑了：“吴不正经，你可真行，都什么时候了，真不亏了大家给你起的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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