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傅谨言好歹算是帮了自己,起码不感激,也不要那么讨厌他。
唐暮在心里提醒自己,其实傅谨言没有那么坏。
傅谨言还了唐暮的清白,员工散去,他看着唐暮,淡淡一笑:“除了我,谁欺负你都不行。”
明明是帮了人,他这话说出来真的很欠揍,想起他刚才帮过自己,唐暮牵强的挤出一个笑容:“谢谢你帮忙。”
“你是我女人,谁欺负你就是和我过不去。”
“傅总要是没事,我要工作了,你先走吧。”
傅谨言还想说什么,话硬是在喉咙里卡住说不出来,唐暮对他就从来都没有温柔过。
下班的时候,傅谨言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宁修发过来的。
傅谨言在公司门口就等着唐暮下班,看到信息的他不由得有些惊讶,好端端的孩子怎么会生病了?
他皱了皱眉头,给宁修打电话道:“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医生说要住院,您要过来吗?”
本来傅谨言是不打算过去的,但想起来今天唐暮对他爱答不理的态度,要是和唐暮说,到时候两个人一起去看安安,她会不会对自己的态度好一点?
他心里想着,这时候唐暮在公司里出来,看见傅谨言,她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她可不想和傅谨言一路。
傅谨言上前两步,她不愿意出来,自己就进去。
“走快点,比裹小脚的还慢。”
“好巧。”
“不巧,在这等你的。”
“我自己有脚,可以自己回去。”
“不要我送,你确定?”
“这不用犹豫。”
“安安生病了,在医院里,你要不要去看看。”
刚才还高傲不已的女人一听见这话,整个人的神色都变了,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会生病。
她焦急道:“安安在哪里,你把医院的地址给我,我去看看她。”
见她着急,傅谨言道:“我送你过去吧。”
和傅谨言一起过去,看见了安安,在医生的嘴里得知安安没有生命危险以后,悬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
第二天还是照常上班,到了下午,傅谨言还在开会,她独自一人去看安安。
穿着一件白色不规则的衬衣,半身裙,头发披在肩上,其实公司和医院相隔并不远,就打的过去十分钟左右。
要是傅谨言没有开会,她就不会打的了,傅谨言在平时她出行的时候就是她的专职司机。
医院旁边有一个咖啡厅,她没走两步就听到有人叫她。
“唐暮。”
熟悉的声音,她回头,只见季珩言和何瑞,她快步上前,一副不可置信的开心表情:“何瑞,你怎么在这里?”
“我现在在季氏工作,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你在这做什么?”
“我女儿生病了,在医院,我来看她。”
“那现在怎么样了,安安好些了吗?”
他有些着急,自从那次她被傅谨言带走,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好多了,我每天下班都来看看她,这一切傅谨言安排的很好,我倒是少操了许多心。”
何瑞关切的问道:“你现在过得好吗?”
“挺好的,你呢,看你这状态不错。”
季珩言一笑:“在我这里做事,能过得不好吗,何瑞你就放心吧,今天难得遇到,大家一起共进晚餐如何?”
想起安安,唐暮刚想拒绝,可何瑞说不容易见面,一定要一起吃饭。
唐暮答应下来,找了一个酒店,大家坐着聊得开心,唐暮是自来熟,有说有笑。
季珩言倒是喜欢唐暮的脾气,笑道:“你现在在哪里工作,要不来我这里上班吧,薪酬的问题好说。”
“这个提议倒是不错,等我以后失业了,我就来找季总,到时候季总不会不收留的。”
说完,大家哈哈大笑。
傅谨言下班没有看见唐暮,给宁修打电话,问:“唐暮来过医院了吗?”
“没有来过,怎么了?”
“没事。”
他挂了电话,给唐暮打电话没人接,其实是唐暮的手机设置了静音,压根就没有听到傅谨言的电话。
正在这时,傅谨言的手机来了信息,一个陌生信息,彩信的内容是唐暮和季氏的总裁季珩言,还有何瑞一起吃饭。
什么时候唐暮和季珩言勾搭在一起去了,何瑞也在,太不像话了。
他没来由的很生气,直接就驱车过去了。
大家正在吃饭的时候,傅谨言忽然进来,把唐暮吓了一跳,她怀疑是不是傅谨言在她的身上安了跟踪器,为什么自己在哪里他都知道。
“傅总,你怎么来了?”
傅谨言冷着一张脸,季珩言起身伸出手道:“傅总,真是幸会,一起用餐吧。”
傅谨言无视季珩言,眼睛死死的盯着唐暮:“你是不是就希望我不来,任由你在这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滚混?”
季珩言和何瑞想说什么,唐暮低斥:“你才是不三不四,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傅谨言什么都不管,直接就把唐暮一把拉住,抱在怀里强行将她带走。
车库里唐暮下车,不悦道:“你太过分了。”
“你才过分,和其他的男人拉拉扯扯,勾勾搭搭的,过分的到底是谁?”
唐暮蒙了:“我和你没有关系,别说我没有,就是有了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孩子的爸爸不错,可你不是我老公。”
听了这话的傅谨言,冷着一张脸,道:“你就是我的女人,还有,在公司里的时候我帮了你,你还没有说要怎么报答我呢,你看……”
傅谨言笑着靠近唐暮,唐暮连忙后退,连忙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你的这身皮囊,我看起来挺不错的。”
唐暮瞪着他,还亏自己对傅谨言有些好感,这才刚过多久,兽性又出来了,还真不是什么好人。
说话没分寸,那季总是什么人,真不知是倒了什么霉,遇到这么个男人。
“傅总,希望你自重。”
“我不自重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还在乎这一次干什么,何况这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