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云烟的眼睛,三人吓得面色惨白。
而那几个小的,早就忘了祖母和自己的爹娘是谁。
毫不避讳的看着陌初寒。
陌初寒微微蹙眉,凌潇潇抬腿每人给了一脚,我的男人也是你们可以肖想的。
看着自己疼爱的宝贝孙女,被人踹了一脚。比踹在自己身上还要难受。
不顾身体的疼痛,站起身体,边走边指着南蝶破口大骂道。
“南蝶你个小贱人,你是死的吗?没看见花儿几人被打是不是?”
边说还边向着南蝶的方向移动。
看这样子觉得骂着不解气,还要动手。
可还没走到南蝶身边,云烟就卸了她的下巴,一脚又踹了出去。
南翠萍捂着嘴,躺在地上打滚。
“嘴巴真臭,吃屎了吗?”
古家哥三个,和南蝶兄妹,崇拜的看着云烟,只是抬抬手踢踢腿就把人解决了。
帅啊!
南家人:“…………”心里苦,一句话不说就动手?这么对我是作甚?
吓得几人缩在一起瑟瑟发抖,再不敢吱声。
云烟受到凌潇潇的熏陶,能动手绝不哔哔,麻烦。
直到马车走远,几人互相搀扶着,急急忙忙往家走去。
回到城主府,已经是戌时(晚上7点多)把五人交给云烟,凌潇潇和陌初寒就回了房间。
“南家的那个老太太,为什么没有让云烟处理了呢?”陌初寒感觉到凌潇潇当时是动了杀意的。
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却放过了她们。
“留着她们,等南家的小丫头长大自己来处理。”
在那个八岁女孩的眼里看见了浓浓的恨意。
如果潇潇抬手帮忙处理,可是她心里还会是有一股郁结之气释放不出来。
这对她的身体和心境会有所影响。
陌初寒眼神柔和的看着凌潇潇。
感情世界里,潇潇平时对身边的人都很细心柔和。
对她不认同的人也很冷漠,甚至比看到的还要冷情。
霸道中带着善良。这也是她吸引人的地方。
用过膳后,两人坐在软榻上。
陌初寒从后面抱住凌潇潇的腰身,下巴放在凌潇潇的肩上。
凌潇潇手中拿着一本书,靠在陌初寒的怀里。
两人脸靠的很近,陌初寒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呼吸变得灼热,陌初寒的唇瓣慢慢靠近,他情不自禁吻上她的唇,接触的瞬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陌初寒脸上泛起了红潮,心情也随之愉悦起来。
鲜嫩水润的唇瓣,清纯夹杂着妩媚,吸引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
这一夜注定无眠。
阳刚的身体也有些发颤,这狗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您老说好的洞房花烛夜呢?无耻啊。
云烟几人拉拢着脑袋,蹲在墙角画圈圈。
第二日,凌潇潇看着几人,青色的眼圈,好像又浓重了几分。
这是通宵干嘛去了?凌潇潇决定这是人家的私事,也就没有问。
只是用奇怪的眼神在几人中扫视。
好担心自己的会被主子气的郁气身亡。
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居然还怀疑别人。快不行了,好像揍她,可是打不过怎么办?
云烟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吞进了肚子。这才感觉浮燥的情绪压了下去。
凌潇潇站在一旁,看着云烟这一波溜到起飞的操作,好想给她个双击评论666。
忍住笑意,嘴角抽了抽,上前几步拍了拍云烟的肩膀。
“一定要保重身体”
云烟瞪着凌潇潇,哆嗦着双手,从怀里掏出瓷瓶,对着嘴就倒了进嘴里。
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主子放心我会的………。”等我找到夫郎就住你隔壁……每晚唱歌给您听。
其他四人也是也是一脸便秘的表情。
凌潇潇从怀里掏出五个瓷瓶,分给她们五人。
“不够我这还有…………”
五人:“…………”好想打死她。
书房,凌潇潇坐在上首。
“王爷这个时辰出发,天黑前到不了下一个城镇,不如在休息一日,明早启程如何。”徐大人建议到。
“回城时不急,就当是游山玩水吧。”
昨天一天时间,凌潇潇领着几人走街串巷,傍晚回来时,身后跟了二十多个四岁到13岁的孩子。
都是无父无母,生活艰难。最小的四岁男孩和九岁的哥哥,是凌潇潇几人在乞丐堆里遇见的。
每家每户分粮食的时候,乞丐也没有落下,毕竟也是人。
所有的乞丐都住在一起,人多,食量大,里面唯一的两个小不点,受到排挤,每天都食不果腹。
所以哥哥领着弟弟,挨家挨户的讨饭吃。
于是就把兄弟两人带了回来。
出发前,所有孩子站在一起。
凌潇潇感叹,古代的水和空气就是养人。
这些孩子稍微一捯饬,30个瘦骨伶仃的小孩,却都长得眉清目秀。
特别是那一双双大眼睛好像两颗水灵发亮的黑宝石。
云烟走到凌潇潇跟前。
“都收拾好了,主子。”
“启程”
六个孩子一辆马车,光是这些小孩就坐了五辆。
来的时候除了凌潇潇的那一辆之外。
剩下的马车都从新上了盖车棚。
带着五百精兵浩浩荡荡得出城了。
清晨还带着夜晚残留的寒意,看得见起早的喜鹊在树林欢快的飞舞,听得见喳喳的鸣叫。
就连麻雀都兴奋得在朝阳背风的地上激情的跳跃。
冬日里的阳光接受着生命的朝拜,枯黄的树叶下,几枝翠绿的嫩芽,冒出头。
一眨眼冬季就要过去了。
陌初寒和凌潇潇骑在马上,温暖的阳光,展现美好的心情。
一路走走停停,傍晚孩子们终于可以双脚着地。
在空地上跑来跑去,不管她们看上去多么懂事,还是个孩子。
大一点男孩子,有些拘束。云风是爱玩的性子,拉起那几个男孩,加入到里面。
一行人骑马走在路上。
“主子,前面是一名少年,不过受了重伤。”
已经奄奄一息了。”
“还活着?”
“是”
凌潇潇翻身下马,走到前面杂草旁,蹲下身体看向那名少年。
青色的衣袍,被血染的地方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