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中了状元,可把老爷夫人高兴坏了呢!门外传来说话声。
“…?…”吕颂伊感觉全身发软,没有力气。硬撑着好不容易坐了起来,却如同缺氧一般,眼前发黑。
“好熟悉,却又说不上来,我不是在办公室吗?”
她自言自语了几句,等到好些了才下了床,站了起来。
摇摇欲坠地走了几步到门口,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和自己脑海中经历过的事情。
“另一个自己?太荒唐了吧。”
她低头瞧了瞧:
自己穿着红梅色长裙,素蓝色丝绦系在腰上,半块白玉别在腰间,一双绣花平鞋还挺好看。走几步,比高跟鞋好多了。
“nice!总算是自由了啊!开心!”
她像个小孩子,一会儿尖叫,一会儿傻笑。可能这才是她的天性吧。
“小妹你怎么了?”
呂龄幼似乎被吓住了,在旁边看了好一阵才上前,拍了排拍吕颂伊的肩膀。
“咳…?…”吕颂伊尴尬地笑了笑,回忆了一下才应答道:“是三哥啊,伊儿没事。”
“哦~”吕龄幼疼爱地来了个“摸头杀”,才神神秘秘地附到吕颂伊耳边,悄悄地说:“今日二哥回府,但是我与人有约,你帮我应付父亲啊。”
说完他便走了,吕颂伊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我怎么讲啊!”她下想大声,却又压住了声音地吼了一句。可人已经转过了拐角,不知听到没有。
唉——看情况吧。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丫鬟来带她去堂屋。
整个吕府都好生热闹,屋里屋外都有人。
屋外的羡慕地望着一堆一堆的赠礼,和身挂红花的吕延文。屋里的忙着庆祝,抬东西。
打扫的打扫,煮饭的煮饭。吕家老爷夫人可高兴坏了,到处都是他们的笑声。
“二哥!”
吕颂伊唤了一声,吕延文便停下和人打招呼,向她走了过来。
不知怎么,吕颂伊像是进入了这个“假”吕颂伊的角色。
“有些补品我已经差人送到你的闺房了,何日启程啊?”
“谢过二哥了。”聊了一会儿,吕颂伊才知道自己要去一个别的地方。
可能是职业病的原因,她承认她刚刚套话了。
“不是来为二哥庆祝的吗,怎么聊起伊儿了呀,恭喜二哥中了状元啊!”
“哪里哪里,二哥的事情可没那么要紧。倒是你呀,我不放心。”吕延文也宠溺地刮了一下吕颂伊的鼻子,继续道: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宫中水深,况且你入的是三皇子的别苑。”
“三皇子又怎么了,不还是个人?”吕颂伊小声嘟囔。
“那三皇子是皇后的心腹大患,你若真入了双仪殿,必定是会被盯上的。况且传闻三皇子不易近人。”
“这么夸张的?”吕颂伊现在好想回家。
“总之,二哥会尽量入宫就职,好照顾你。”
“二哥真好!”吕颂伊对这个只有一面印象的二哥多了一丝信任。
吕延文上了榜,自然是要被很多贵人争抢的,所以没过多久便有人把他接走了。忙完了吕延文,又到吕颂伊了。
吕父吕政言把吕颂伊叫到了里屋说话。
“想必你那两位哥哥已经与你详说过了。”吕政言表情严肃,眉心皱成了“川”字,在屋内走来走去。
“说是说过了?。”吕颂伊不以为然的回答让吕政言心急。
“你让为父怎能心安呐!如今仍平心静气。”
“为何要急躁?是祸躲不过啊。”吕颂伊想得很开,她都不慌呢。
“说得轻巧,为父也不过是个五品芝麻大点儿的官,你在这府中没受什么磨砺,怎知那宫中深浅?”
“既然如此,为何要我入宫?如今本就没有公正。”这是回答也是感叹。
吕颂伊的话让吕政言有些吃惊。毕竟这不是之前的吕颂伊。
吕政言怎么可能知道面前的女儿可是现代的公司白领,经历了不少,看破了好多呢。
正因为不知道,所以吕政言才担心呢。
“如今世间确实不公,都是造化啊。听天命吧,伊儿,勿忘初衷。”
吕政言摇了摇头,便没有再说什么了。他想说的,可是又忍回去了。
“记住别太聪明,装装傻。”
说罢,叫人帮吕颂伊整理行囊。隔日,便派人送吕颂伊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