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y!老板,有这一期的《红秀》吗?”程汐终于在街边找到一家报刊亭,她满怀期待的询问店主。
店主坐在一堆报刊杂志之间,见到有客人便抬起头,他身体离开长凳一边找杂志一边回答她的问题:“应该有的,我刚刚前面还看到过。”
程汐看店主翻找着杂志,抱有一丝期待的问:“上一期的还可以买吗?”
“上一期是很多人的,这一期是单人的。”店主继续回复她。
“对!是的!”程汐听到他的回答,眼睛一下子亮了。
“找不到,应该卖完了。”店主停下手部的找寻动作。
“啊…那还会补货吗?”她有些失望,却仍不放弃的再次询问。
“上一期的不一定,要看他们会不会调货,我先帮你问问看,我们一般星期三上午10点补货,你到时候再来吧。”店主答。
“好,那我星期三再过来,谢谢老板。”程汐离开报刊亭,为自己安排下了周三的行程。这两期《红秀》杂志上的封面人物对程汐来说很重要。第一期是《Idol Producer》出道9人团体封面,她没有买,后悔了;第二期是姜昫坤的个人单封,她没抢到,便急了。
星期三上午10点整,程汐准时出现在街边的那间报刊亭旁,她不要再错过了。程汐深吸一口气,开口问:“老板,《红秀》杂志到了吗?”她看向店主的眼睛很认真,里面饱含了期待。
店主像变魔术般,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本《红秀》放到她面前的报刊上,笑着说:“到了,只有这一期。”
这一本的封面程汐早已在杂志官方放出的图里见过。封面上的姜昫坤,右脸柔和,但有疤痕,左脸凌厉,却有泪痣。一边是痛后展示的温柔,一边是哭过学会的强大。左右两边组成一个完整的他。
付完钱谢过店主,程汐怀抱杂志走在回去的路上,嘴角有不禁意流露出的幸福感。她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就好像抱着的不是毫无温度的纸张,而是她无比珍视的爱人。
纽约的街头热闹依然,人头攒动行人脚步不绝。16岁的姜昫坤曾站在纽约的街头,戴着耳机边听音乐边感受这个大都市特有的热闹气氛。20岁的姜昫坤再次来到这里,为《Condé Nast Traveler》高端旅游杂志完成一次“纽约奇遇”的主题拍摄。
那天,姜昫坤的黑色西服套装里是花衬衫还有红袜子,他站在时代广场的双层巴士车顶,身背一对洁白的翅膀,少年自由的笑着,展开双臂向全世界大喊:“I'm the king of the world.”这一句是《泰坦尼克号》的经典台词。
姜昫坤在纽约体验了沉浸戏剧《Sleep No More(不眠之夜)》,在东村的黑胶唱片店里淘走了金曲100。那天晚上在布鲁克林拍摄,一个有灯火通明的旋转木马的地方,附近则是电影《美国往事》的取景地。他在路灯下,快乐的旋转跳着舞,就像他喜欢的文艺电影《LA LA LAND》里一样。
认真阅读完《Condé Nast Traveler》,程汐将它小心翼翼的放置在桌面上堆叠的几本杂志上面,《Condé Nast Traveler》这期的封面人物是姜昫坤,当然,被这本杂志压在下面的,同样也是带有他封面照片的杂志。
后来,她去看了杂志文章里写到的《美国往事》和姜昫坤提及的那部文艺电影《LA LA LAND》。看完之后,程汐很喜欢《LA LA LAND》,她在这里面看到了爱情之外的,关于音乐、艺术,追求梦想的故事。的确像是姜昫坤会喜欢的,他真的是一个有着“老灵魂”的男孩。她想告诉他:“我爱你的外在,更爱你的灵魂。”
曾经,程汐最想要去的地方是马尔代夫,因为这是姜昫坤最想要去的地方:“你说你最想去的地方是马尔代夫,因为觉得那里很浪漫,你只是说,我就已经觉得那里一定是非常美。”
现在,她要去的地方又多了一个。纽约,是他到过的地方。
Dumbo旋转木马
Joe's Pizza 披萨店
Record Runner 唱片店
Sleep no more 不眠之夜
程汐将纽约这些地点列入她的行程清单,未来她将一一打卡。
收藏的日记
爱上你之后,我变成了一个收藏爱好者。不愿意错过你的每一个瞬间,你的每种模样对我来说都是如此深刻且难忘。我爱你,爱你呈现给我的每一种样子,请尽情释放最本真的自己,我愿意陪着你一直一直一直的走下去,我爱你。
(一)
今天,我去看了《地球最后的夜晚》,因为你在采访里提到了这部电影。你说,最近有偷溜进电影院看了《地球最后的夜晚》。
于是,我也非常认真的看完了。我仔细的品味台词,长镜头以及画面背后的深意,想象着当时你坐在电影院里,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带着怎样的情绪。会不会,用你思考时最常用的姿势,大拇指抵着下巴,而食指放在鼻骨上。
还有,在这之前,你说的《V字仇杀队》和《LA LA LAND》,我都看完了,我很喜欢。这几部电影的确会是你爱的风格,在你身体里,是真的住着一个“老灵魂”啊。
你曾说,你喜欢文艺片,以后想拍文艺电影。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像《LA LA LAND》那样,关于音乐,关于追逐梦想的故事。或者是,一部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电影。今天的月亮很亮,如果房子会旋转,我也想亲亲你带痣的左脸。
(二)
今天,新买的《浮生六记》寄到了,你带我们重温了经典,因为你的推荐,立马去买了这本书,封面也特意挑了你读过的那一版。这本书和《骆驼祥子》、《愿你道路漫长》、《不完满才是人生》、《飞鸟集》、《小王子》放在一起。
《愿你道路漫长》是你采访里谈到的;《不完满才是人生》、《飞鸟集》来自榜样阅读推荐;《小王子》是《Esquire》杂志采访提到的。
有些看过了,有一些还没来得及阅读。看这些书,我汲取的不仅仅是书本中的知识和故事,我像走到了你的影子里面,那里有回不去的光阴和已流逝的岁月。当这些书安静的躺在你的课桌里,当我看书的姿势和你的重合,当我看到的文字出现在你漆黑的瞳孔里,我是不是就能离你近一点呢。
(三)
我听Queen的歌,看《波西米亚狂想曲》,电影的结尾,Queen完整的站在演唱会的舞台上,前奏一响起来就让人热泪盈眶。
后来,我又听Nirvana的歌,去了解乐队歌手背后的故事,感受着摇滚让我的血液沸腾。
最后我懂了,我如此深爱你的原因。你让我感受到我们在灵魂上有了共鸣,我爱你,更爱你的才华和灵魂,你身体里热爱音乐,热爱艺术的“老灵魂”,我喜欢这种柏拉图式的爱情超过一切。
你说,想你就去听歌。想你时,我会去听你创作的歌曲,听你留在歌里的情绪,读你写的每句歌词。这样是可以让我觉得离你近了一点,只是,仿佛无法治愈想念,这只会让我更加的想你。比如,此时的我已泪流满面。
(四)
今天看了电影《阿飞正传》,这是一部很经典的电影,却一直到现在才看。你说,你喜欢电影里面的一句经典台词:“有一种鸟没有脚,只能不停的飞,累了就在风里睡着了。”
我发现你真的是一位很好的老师,我对你提到的一切事物都感兴趣。花心思了解之后,又觉得太喜欢了吧,我惊喜于这一种精神上的共鸣,像一场柏拉图式的爱情。上辈子我一定也爱过你。
(五)
我试着读你读过的书,看你看过的影片,听你听过的歌,尝试去接近你的思想,了解你的想法。但我看不懂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连初见我想形容你都找不到词语,也找不出和你有一点相似的人。
我慢慢的了解你,进入了你的世界,看你与这个世界打交道,看你和梦想和音乐挥手,拥有巨大流量却刻意减少曝光度。讲着音乐梦想的人太多,做到的却少之又少,起初我没有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可是后来我发现你真的不同,你让我敬佩,我开始感叹你的坚守,感叹你不忘初心。
面对采访能说出“我有自己的节奏”的人,你会是独一无二的。我也想要告诉你,如果你不是偶像,可能在某个街角听到你的歌我会驻足。我一直在思考,我想告诉你,我要陪你一起开创属于你的时代。
一场有意义的演出
经历近半年的用心筹备,出道仅一年的姜昫坤在海外举办了他的首次个人巡演。三个国家,途径温哥华、旧金山、洛杉矶、纽约、伦敦五大城市。
那天,巡演来到美国的Los Angeles(洛杉矶),这是一座比较安静的城市,会让人把自己的感情放在里面的一个地方。姜昫坤高中时期曾在这里读书,他将车窗摇下来一点,好让外面的风可以进来,车窗外的景象给他一种介于熟悉和陌生之间的隔离感。熟悉是因为他曾在这里,陌生是因为他已不在这里。他像是在对助理说,更多的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之前有在这边待过一段时间,有一些感情,有一些小的情怀,小小的情怀。”
演出前,姜昫坤想跟妆发老师沟通一个妆容,在抖音上搜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那个打篮球视频,他第一反应有点烦,一下子把手机扔桌子上。当时正是他的篮球视频被黑得最厉害的时候,在一些网站和论坛里,姜昫坤打篮球被恶搞成了鬼畜视频。
姜昫坤很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在这个罕见的脆弱时分,他问自己:“你其实是一个专注在做事的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东西要跟着你?”
然后他还是拿起手机接着往下找,找到了他想要的那个妆容的视频。
Academy LA是这次洛杉矶的巡演场馆,姜昫坤早已到达,他的DJ朋友正在舞台上打碟热场,期间场内的人越来越多,几乎都是戴着发光猫咪头箍等待他出场的粉丝们。
在备场等待的这两个小时里,姜昫坤整个人非常的兴奋和激动。国外场馆的舞台相对较小,特有的live house形式更加的贴近观众,与观众的距离非常近,几乎每一个人都在他面前。姜昫坤很享受不一样的舞台,给他带来不同的冲击感。
20岁的姜昫坤依旧是一个贪“玩”的男孩,会根据自己的心情变化去调整自己的歌曲。可能一模一样的歌曲,在不同的时间点,不同的舞台,不同的场景,就会用不同的情绪来表达。他说:“我觉得都是我吧,这是一种很难得的体验,其实说实话,我自己是觉得挺好玩的。”姜昫坤的团队懂得他在当下会有即兴创作的习惯。
那一场的舞台,姜昫坤准备的特别隆重,他想以一种艺术的方式,让大家感受他在当下的状态。另外,他还在演出当天做了一个特别的调整,他临时对自己的团队说:“你不要放MV,你就给我一束光,然后你帮我找一个凳子,然后就坐在那,我把这首歌唱完。”
晚上九点,姜昫坤终于登上舞台。他像一头伺机出动飞扑猎物的雄狮,场内所有人无不束手就擒,他一边打碟一边陶醉的跳舞,魅力在此时此刻高压到空气震颤膨胀。
歌曲开始前他背过身,任身后尖叫疯狂,他自陷入自己的世界。从开头的背身而立,到抱臂歌唱,再到中间的情绪爆发,每一句都厚重钝击在你心上,他的情绪感染力雷霆万钧的砸重你的灵魂,他唱的太好了!
中场休息结束,他换完装再次登上舞台。姜昫坤就坐在台上唱歌,是一首抒情版的《等待》。没有华丽的舞台,只有一束追光洒在他的身上。此时观众才看清他脸上还画了蓝色的油彩,妆容、造型,唱歌的姿态,情绪的进入,这是一场行为艺术。
那晚,他穿了高跟鞋,超越性别的魅力,他整个人都是矛盾和融合的艺术品,细微到甚至贯彻到指尖、脚尖。他像水,像风,流动,没有原本的形状,可以被他的意志完全重新塑造。超越性别,超越了肉体的躯壳,是美之神在世间行走的载体。
姜昫坤就那么坐着唱歌,静静的、孤独的倾诉着,唱到“waiting for”时拖长声音,最后一段低低哼吟,如泣如诉,入情入境。直到金纸彩花喷出来他都没有切换状态,他把情绪稳定的控制在这个角色里。
在洛杉矶的live house,他拥有专属于自己的舞美灯光,只拍他一个人的摄像机,也完成了对他而言很有意义的这一场演出。
生活和他有关
“温哥华、旧金山、洛杉矶、纽约、伦敦……”程汐移动着右手里的鼠标,数着电脑里的文件夹,她为姜昫坤的每场演出,每个行程都建设了专门的文件夹,文件夹以“时间+行程”命名。文件夹里,放置着姜昫坤的个人站子拍摄的照片和视频,都是程汐收集来的。
从前,她只是会存几张喜欢的照片,接着只要是她没见过的照片都会保存。有时,分不清楚是否保存的时候,那就再多存一遍。后来,存图的要求变高了,一定要点“查看原图”后再保存。
手机的内存不够了,就上传到网盘里。渐渐的,网盘也存满了,程汐就去买了移动硬盘。因为硬盘里全部都是他,她拿起放下的时候都特别轻柔。有一次打翻了水杯,水淌了一桌子,她抛弃手机,第一个拿起的是移动硬盘。对,硬盘很重要。
姜昫坤曾有过“大面积”删微博的“前科”,发的微博故事也总是一不注意就给删除了,程汐特意为他的微博建了文件夹。每次姜昫坤一发微博,她看到了都会第一时间截图保存。他写下的每一个字,留下的每一种情绪,发的每一帧视频和微博故事,她都想收藏。
电脑屏幕的画面停留在姜昫坤的一张照片上,他手倚在麦克风的支架上,浓密的金发遮住了漂亮的眼睛,名品鼻梁勾勒出完美的侧颜,那一瞬的笑容极具魅惑。程汐已静静的盯着这张照片看了好久。
她见过二十岁的姜昫坤,果敢、温柔、善良、坚强、敏感……
敏感在坚强背后,只偶尔流露给懂的人看,从不轻易流泪,例外是2018年4月6日出道日,自那时起,每个月的6号是“哭包节”;
阳光爱笑,有数不尽的少年感,笑容分两种,眼睛微眯嘴唇抿成薄薄的一片,或咧开嘴笑到眉毛皱起;
勇敢善良,单枪匹马孤注一掷,对于流言蜚语的无所畏惧,他说,爱我的恨我的i wanna say thank u all;
坚持热爱,喜欢写歌,经常熬夜,他说,黑暗的环境安全,灵感多,在练习室挥汗如雨,在录音室待到凌晨三点,为了做好一首歌,辗转三个国家五所城市。
温柔宠爱,作出约定并一直履行从未忘怀的坚持,挂在嘴边的是“音乐““舞台““她们“,会害怕,可安慰粉丝“时间会证明一切,就是不要害怕”。
认识姜昫坤之后,程汐对于“温柔”这一词有了真正的领悟。她看见这个男孩为了自己在乎的东西在很努力的长大,内心有着超越他实际年龄的成熟,却又时常被他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可爱戳中心脏。姜昫坤说:“我的内心住着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男人要变得强大,才能保护那个男孩。”
《权力的游戏》里的守夜人学士跟雪诺说,去做艰难的决定,kill the boy, let the man born,杀掉你心里的那个孩子,变成大人。
很久没有逛超市了,程汐在超市的进口食品区,发现了奶油椰子味的“乖乖”,这是一款原产自台湾的零食,绿色包装的,和姜昫坤吃的那种一样。这包零食曾躺在助理姐姐的手提袋里出现在机场,被眼尖的粉丝发现了。
程汐回到家里,打开视频看起了《名侦探柯南》,大概因为太想他了,连看动漫里的“工藤新一”也觉得像他。她拆开包装,从里面拿了一颗“乖乖”放到嘴里,嚼了两口后心想:“哦,他喜欢吃的原来是这种味道。”吃着他爱吃的,让思念填满胃。
人到了晚上,好像特别容易情绪泛滥。手机里正在播放着的画面,这是某一场新歌分享会的视频片段:
主持人陶子姐说:“来,你们最想对他说什么,一起说,预备开始。”
姜昫坤闭上眼睛倾听。
台下的粉丝们异口同声:“我爱你!”
“哇,这么齐!”他站在舞台上感叹。
陶子姐继续问:“好,那第二句想对他说的是什么?”
台下又传来整整齐齐的喊声:“我爱你!”
他害羞的笑,有点感动了。
第三次,陶子姐对大家说:“你们想好哦,最后一个机会了。”
最后一次机会,台下的粉丝依然没有犹豫,异口同声的对着他大声说,还是那句:“我爱你!”
姜昫坤站在舞台上,望着他的粉丝们,眼眶湿润了。
短短24秒的视频,程汐看完后,泪水淌湿了枕头。认识他以后常常被彼此的爱意感动,也终于明白,眼泪,代表幸福和感动。她想,我上辈子也一定爱你吧。
有人说:“想念一个人想到哭,代表陷情至深。”程汐喜欢这句话。
5月6日,又到“哭包节”这一天,程汐刚刚好完成了一副油画。画里,姜昫坤的手抓在他棕色丰厚的头发上,笑容自信阳光,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这张照片和她床头抱枕的图案一样,是他微博发过的一组照片里的,18岁的少年。
6月24日,程汐下班后一个人去电影院看电影,她预定了8-2的座位,这部电影叫《玩具总动员4》。
为什么要看这部电影呢?程汐曾做过一场梦,在梦里她和姜昫坤看了很久的电影,从《玩具总动员1》一直看到《玩具总动员3》
“一起看1-3部,第4部分开看吧。”她握着票根说。
看完电影出来,外面下大雨了,她先想到不在身边的他有没有淋到雨。
他的理想型女生
“说理想型女生,哇,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厉害了,理想型女生,其实之前就有讲过这个,喜欢爱笑的,喜欢阳光的,然后其实现在更多,更多的喜欢有自己追求有自己个性的女生吧,其实我觉得,额,就对努力的积极的女生会比较有好感,就更多的注重的还是这个人的性格,我觉得,聊的这么具体,那其实UNKID是不是都含有这种特质,有没有?”那天,姜昫坤很认真的回答了粉丝的这个问题。
有人说:“姜昫坤真的不一样。年轻偶像被问到理想型,有的说喜欢大眼睛的、长头发的、可爱的、腿长的、身材好的。蔡徐坤说他喜欢阳光的、爱笑的、有自己个性和追求的。都是在说自己喜欢的类型,但姜昫坤是在教你爱自己。”
喜欢姜昫坤一年多以来,程汐从对绘画止步于喜欢,到熟练掌握素描的技巧,甚至,开始慢慢接触专业的美术课程,努力提升艺术素养以跟上他的步伐。她看了一些展览,也开始阅读专业《现代艺术150年》这样的书,甚至现在可以对毕加索创作阶段如数家珍。
喜欢他,真的对自己有改变。
姜昫坤担任艺术公益大使之后,程汐去北京观看了毕加索的展览,主动去欣赏、去解析艺术背后的故事。
有一个学习毕加索的体会,毕加索的形象在程汐脑海里饱满了起来。她知晓,毕加索的蓝色时期(1901-1904),粉色时期(1904-1906)因其本人的情感变化,色彩明显的改变。
她还了解到,毕加索初到巴黎时,跟一个朋友简短的学习了版画。她觉得,版画的构图,技法色彩,及质感在诸多方面深刻影响了毕加索的绘画,从而发展到立体主义风格。
在绘画后期,毕加索用几何形体对空间进行解构,打破了焦点透视法,抛弃了用透视和明暗来造成三度空间的幻觉感。另一方面,毕加索从不同视角表现同一物体,造成了一种视觉过程中的节律感和运动感。
程汐尤喜欢《拿烟斗的男孩》,巴勃罗·鲁伊斯·毕加索 1905作品,画中的“小路易”让她联想起姜昫坤在《BBART》杂志里的一幅照片。他们在某种神态上给她有相似的感觉。
这些概念,对程汐研习绘画有很大的帮助。她喜欢毕加索的那句名言:“我花了四年就画得跟拉斐尔一样好,但却用了一辈子才学会像孩子那样画画。”
“你在你的练习室,我在我的画室里,我们一起努力。”程汐手握画笔,在纸上轻轻涂上一抹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