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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舞台上的风景

“《Idol Producer》第一次排名公布的第一名……”崔成浩手里握有这次投票的最终结果,所有人都在等待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那个名字,突然间崔成浩升高了语调,“他是黑头发的……”

姜昫坤侧头望向站在他身旁的“第一名”,抿着嘴微笑,眼里是羡慕和祝福的光。他的头发是棕黄色的,显然,崔PD说的人不是他。

崔成浩却话锋一转,接着说道:“还是黄头发的?”

这个弯转的有点大,令现场紧张的气氛稍稍松弛下来。姜昫坤也笑了出来,咧开嘴笑到双眼微眯,露出整齐的牙齿。他期待最后的那个结果,但他也知道,不管结果怎么样,他都还是会继续坚持,认真的对待每一个舞台。

“由全民制作人投票决定的,第一名的票数,超过了一千万,共获得来自全民制作人的11254646票,他是……”这次,崔成浩没想再留悬念,直接说出了他的名字,“恭喜姜昫坤获得第一名。”

姜昫坤紧张又激动地握着话筒说出他的获奖感言:“恩~~首先我想感谢所有台前幕后的工作人员,给我们这么华丽,这么漂亮的舞台,没有你们就没有我们,谢谢;还有特别想感谢崔PD,因为不仅在专业上,给了我们很多指导,而且也特别关心我们,觉得特别温暖,谢谢你;还有每一个投票给我的全民制作人们,还有我的UNKID们,谢谢你们,你们真的很辛苦。其实第一真的是一个压力很大的位置,但是我觉得也是一件很开心,很幸福的事情,因为我觉得这个位置是属于我和每一个支持喜欢我的人的,所以我会更加,把这种压力当成一种动力,在今后的节目中和舞台上,展现出更好的自己,谢谢你们,辛苦了。”这次发言他一共鞠躬5次,说完最后一个谢谢后,他弯腰90°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接着,他对所有的练习生们说:“我还想就是特别感谢一下,在场的所有的兄弟们,因为我觉得大家真的都很辛苦,很不容易,我觉得我们真的很棒,每个人都很棒,真的。”

2018年2月16日,《Idol Producer》第五期节目,100进60,有一大部分的人被淘汰。程汐望着姜昫坤的背影,看着他走上第一名的位置。

每天坚持在姜昫坤的超话签到,程汐终于成为铁杆粉了。《Idol Producer》比赛进入淘汰阶段,她已经不再投票给别的练习生,每次投票只OP(one pick)姜昫坤。因为对她而言,“其他小哥哥是小哥哥,只有坤坤才是男朋友啊,”她在心里默默的对他说,“加油啊,想看你C位出道。”

北方的冬天很冷,室外一定要穿上厚厚的羽绒大衣,室内有暖气的地方很温暖,只是空气太过干燥了,需要经常开着加湿器。这天早晨,姜昫坤坐在床边,面前的一张小桌上,打开的加湿器呼呼的冒着雾气,各色瓶子一字排开,他依次打开瓶盖将里面的维生素和钙片倒在手心,再一口吞下,喝一口水。这是他这么多年一直保留的习惯,《爱豆的自我修养》第一条:身材管理和第二条:皮肤管理他完成的很好,维持美貌是爱豆的工作。

睡在他对床的江睿从被窝中探头出来,看见姜昫坤又身处烟雾缭绕当中,面前的小桌上摆着瓶瓶罐罐。他揉了揉眼睛,问道:“喂,练仙丹的,你昨晚几点睡的,这么早就起来了,你不用睡觉的啊!?”

“哈哈,我想早一点去练习室,还有几个动作要扒,那个……你买的螺蛳粉留两包给我哦,我晚上回来再吃。”姜昫坤笑着对他说。

“嗯,知道啦。”江睿回答着,目送他离开宿舍。

今天同样是值得期待和为之努力的一天,因为这里有他热爱的唱跳的舞台在等着他。姜昫坤是一个很喜欢挑战的人,他希望自己能够不断地学习,然后能够继续进步。他总是说:“下一次会更好。”

下期舞台是位置测评,他选择了自己喜爱的“RAP”位置,因为“RAP”会有歌词创作的部分,有自我发挥的空间,可以将想表达的话都放在这首歌里面。同样是在较短的时间内准备一场舞台,姜昫坤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当初在韩国参加《START SHOW》,他刚刚从学校出来,没经历过什么事,仅怀着一腔梦想和热爱,参加节目也不会想太多,专注于自己的表演。那时,他作为队里的“忙内”是会受到照顾的存在。现在,他不敢去想最后的结果,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舞台的准备上。

这次比赛,队友们将自己选为队长,姜昫坤希望能够在细节上,包括舞台上的想法和照顾团队等事情都能做到最好。

他说:“大家选我出来担任队长,我觉得对我来说也是一件不一样的事情,然后对我来说也是一次挑战吧,希望能够尽到我自己的全力,带着这么强的队员们,然后一起完成一个最好的舞台。”

由于上次公演去到现场的粉丝很少,导致现场投票排名的不理想。有了那次教训,之后每一场公演舞台的录制,粉丝都疯狂抢票,只为让他能看到UNKID的应援。当时,微博上有很多“抡转”抢票的活动,UNKID们齐心协力为家人们抢到了好多张票。

正式公演那天,姜昫坤站在舞台上,把灿烂的笑留给镜头记录,完美得让所有人嫉妒。这首歌叫作《巴比龙》,是节目里“RAP导师”的一首原创音乐作品。

他唱着自己改写的歌词:“来到这里一切归零,单枪匹马出击,备受争议的风格特立独行招来妒忌,Oh 一直咬紧牙关坚持走着的这条路,一旦站在舞台就绝对不会再认输,我总是被规定但我确信靠自己走到底,太多顾忌四面伏敌身不由己,让我无法呼吸bowl,Hater勾肩搭着背,在我身后组着队,总有太多莫名其妙的罪名我都得背。”

舞台上的姜昫坤身着一袭红衣,像一团燃烧的焰火,舞蹈动作行云流水,力道拿捏恰当,而且镜头感优越,舞台上收放自如,一颦一笑都是人间艺术品,仿佛不经意间撩拨你的心。

舞台上的烈焰,是他曾凝视绝望的深渊,但用烈焰炸裂了空间,那一刻,他是自由的。

此时站在舞台上的姜昫坤,看到了最美的风景,台下有他的灯牌,他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听到她们在现场帮自己加油。他说:“从那一刻开始我觉得,就是你所有的努力,你所有的付出都会有回报,身后有一帮喜欢我的人,就是她们说的千军万马,嗯,会让我现在变得更加自信,会让我变得更加的有勇气,没有那么无助。”

节目的热度一路攀升。那段时间,好像所有人都井然有序的忙碌着,姜昫坤精心准备着下一场舞台,UNKID们陷于打投的热情当中。突然,毫无征兆的,“姜昫坤解约”登上了微博热搜。

2018年2月28日,姜昫坤正在参加《Idol Producer》,是节目中的大热选手。比赛的紧要关头,却被爆公司解约案,需付赔偿金8000万,后来这个数字又升至三亿两千万。这段曾经引起风波的往事因为姜昫坤的爆红而被再次挖出来,引起了更大的风波。

在上海的事务所里,律师徐明哲正在积极准备这个案件。他在整理案件的时候发现,韩国JYM娱乐公司早就将WINS组合的6名成员打包卖给了海丰文化,2016年10月,姜昫坤与海丰文化签订了《演艺娱乐事务独家经纪合同书》,违约金由每年八百万变为每年三千万。

姜昫坤签订的这份经济合约为11年,前三年三七分账,公司占七成;后三年四六分,公司占六成;到第七年才五五开。徐明哲觉得这份合约有诸多非常不合理的霸王条约。

在为姜昫坤起草的起诉书中,提出的解约理由是海丰文化没有为其长期全面发展进行投入,没有为其提供尽可能多的优质演艺活动和机会,并认为其海丰文化未履行也没有能力履行合约,无法为其发展提供稳定持续的支持。同时,起诉书中还表示其和海丰文化签约时尚未成年,没有任何行业经验,所签订的演艺经纪合同对其严重不公平。

“解约”风波持续发酵中,当天有网友公布了与“海丰公司内部员工”的微信聊天截图:

“你知道周佐阳吗?哭着下跪,老板避而不见,太难过了,帮不了他,小伙子抑郁症。”

“这段你没跟我说,你只跟我说解决了,可以在韩国接工作,我就没放心上了。”

“但事实上,不完全解约,在韩国没得做,没有公司没有工作可以做,他来求,不放,不让,中度抑郁症,我希望这个新闻,最后能被深挖。”

“不行,我今天晚上不睡了,得写文章,至少发发微博。”

“这个公司除了10个姜昫坤,还有好多个周佐阳。”

2016年姜昫坤出道后,这本是他梦想起飞的时刻,却经历了退组合,解约,这些他之前的人生里从来没经历过的社会性事件。那时候,他被网上的谩骂包围,在18岁时初次感受到网络暴力的伤害性。

人是会在压力中迅速成长或者迅速堕落的。他当然是前者。所幸,这一次有更多UNKID陪着他。粉丝们自发的在各个营销号下控评,为他阐述公司的霸王条款及其遭受到的不合理对待,并强调提出解约的时间点是在2017年2月,2017年11月才参加的《Idol Producer》,不存在红了才解约这一说。

官司在审,《Idol Producer》比赛还在继续,“打投”工作并没有因这次“解约”风波而停滞。对姜昫坤及其粉丝来说,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成功出道,而且是“C位出道”。UNKID们在超话里对他说:“出来帮你还3亿”“你不再是单枪匹马,你还有我们,是千军万马。”

身处比赛中的姜昫坤显然也知晓了这次风波。第二天,在泡圈社区的读信视频里,他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读完粉丝写的信后,他安慰粉丝并认证了千军万马:“其实我也不会说觉得一个人面对太多啊,或者什么呀,我希望你们不要太过于担心这方面,毕竟其实男生嘛,很正常,总是会要出来打拼呀,出来面对一些事情,希望你们也能够稍微坚强一点,然后,对,还是那句话就是,不是一个人,因为我有你们,千军万马嘛。”

转眼姜昫坤的微博粉丝400万了,程汐刷着“baby龙”直拍,让她第一次有想要去网吧包场的冲动。

“来到这里一切归零,单枪匹马出击,备受争议的风格特立独行招来妒忌,Oh 一直咬紧牙关坚持走着的这条路,一旦站在舞台就绝对不会再认输,我总是被规定但我确信靠自己走到底,太多顾忌四面伏敌身不由己,让我无法呼吸bowl,Hater勾肩搭着背,在我身后组着队,总有太多莫名其妙的罪名我都得背。”舞台视频在循环播放,她被他写的歌词触动了。她恍然,原来《I want you be my side》这首歌真的是他在压力很大的那段时间写的。

这是一段星星墜入海底的过去,程汐遗憾缺席:“越去了解你的过去,就越觉得遗憾,我怎么没有参与你的过去呢?那些日子一定很难熬吧,没关系,我来了,以后我会陪着你,会好好爱你的。”

2018年3月9日,第八期节目60进35。姜昫坤第二次获得排名公布的第一名,那天,他流泪了。

2018年3月11日姜昫坤发微博,一小时转发评论均过20万,点赞也十几万,UNKID真的憋了好多话想要对他说。

2018年3月16日,第九期节目主题考核。姜昫坤所在的“小一班”两天排练好一首歌,守在拍摄地的“站姐”没有拍到他的下班图,第二天早上,他回宿舍换了件衣服又去练习室继续训练。

比赛后期,赛程进入白热化阶段,各家粉群“打投”情绪高涨。有粉丝“吃瓜”吃到姜昫坤拿的是节目组提供的“大魔王”剧本,最终会成为资本运作下的牺牲品被淘汰。只有粉丝足够“能打”,做到数据“大断层”,才能“逆天改命”送他出道。

那段时间,他们彼此疯狂。他为了给她们最好的舞台,没日没夜的疯狂练习,根本没时间好好睡觉;为了给他最好的应援,UNKID疯狂投票,化身“秃头女工”熬夜“打投”。UNKID们说:“我们的目标和别家不同,我们要的不是出道,我们要的是C位出道。因为他没有公司没有背景,他只有我们。”

很多人说UNKID很疯狂,各个榜单都给他刷到第一,打开视频也满屏都是姜昫坤的名字,路人表示不解,有时还败了路人缘。他们没看到的是,粉丝们也急切的在超话里号召家人不要在姜昫坤没出现的时候刷他的名字,担心会影响他的路人缘。

UNKID群体急剧庞大,超话里涌入大批量粉丝,各种声音,鱼龙混杂。那时候,和队友粉,CP粉,前辈粉偶有摩擦,会有不理智的粉丝,但是程汐看到的大部分粉丝还是非常有礼貌且高素质的,她看到大家为了维护偶像的形象,收敛着初次追星的懵懂,替不理智粉们滑跪道歉,他们说姜昫坤本人没有任何的“黑点”,我们不能让粉丝成为他唯一的“黑点”,不能让任何事影响到他出道。

2018年3月17日,北京下雪了。是他最喜欢的雪。姜昫坤走出练习室,走到白色的雪景中,和其他练习生们一起堆雪人,捏雪球。

那天,泡圈社区再次开放了爱豆信箱,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他有可能读到自己写的信。程汐精心挑选了信封和信纸,第一张写错字,她又换了信纸重新写了一遍。给他写信,是一件充满仪式感的事情,程汐喜欢用这种简单复古的方式去向他表达心意。她在信上是这样写的。

坤坤:

你好,好希望能拥有这份好运气,可以让你读到这封信。我是你的女友粉,因为你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眼、鼻、唇、痣、喉结、发量、身高、白白的皮肤…每一个都是苏点)真正喜欢你是在《Idol Producer》第一期的舞台表演,完全吸引了我的目光,反反复复倒退回看了N遍,之后越了解你就越多爱你一点,捕捉每一个有你的镜头画面,根本移不开眼,仿佛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在认识你之前,我从来不觉得漫画里的少年是真实存在的,喜欢你不仅仅是因为你的盛世美颜,更因为你的才华、努力、暖心、正面、阳光,你对于我来说就像阳光般耀眼和温暖。因为喜欢上你,让我也变得努力,想要努力成为更好的人,去实现心中的梦想和渴望。

很可惜没有早一点认识你,那样就能更早一点陪伴在你的身边,陪你渡过每一个努力成长的日子。不过也要感谢那些过去,经过那些压力和困难的日子的打磨,造就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坤坤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知道你承受了非常大的压力,作为你的小粉丝,无论你做了什么决定,我都一定会永远支持你的。希望你能站在自己期待的那个位置出道,我相信凭你的实力和努力,一定可以做到的。我在等待着,等待买你的新专辑,等待着买票去看你的演唱会,等待着陪伴你成为super idol的那一天。加油,坤坤!

你背后的小粉丝:moon

在第二张信纸上,程汐附上了一首自己写的小诗:

与坤之约

2018的雪里

风轻也凉

心按耐不住悸动,

这一定是最美的相遇

那少年侧颜似画

呼出热气在烘托浪漫

左脸的痣像是定情记号

调皮的发丝也在等待

一个有温度的环抱

是我们最近的距离

hey,boy,我喜欢你

因你是柔软的光

在召唤遥远的梦想

我眼里绽放的光

是想你的力量

我等你好吗?

万人演唱会的夜

舞台上你万丈光芒

如星辰如波涛的浪

你不必言语我却懂

为这一刻我们等了太久

与你约定

你在,我在

这封信被塞进信封封存,躺在快递箱里被运往北京郊区《Idol Producer》的拍摄地。在赛后,这封信与万千封同样饱含爱意的信件一起,被分装进8个写有JXK(姜昫坤名字缩写)的大纸箱中,最终,运回他S市的家里,等待着阅读。

后来从网上获知《天生我才舞狮社》4月12日油库全网独播的消息,程汐觉得每天都有值得期待的事到来。这时候的她,是可爱,阳光,爱笑的,是姜昫坤喜欢的样子,也是她特别喜欢的。

“他让我感受到粉丝与爱豆之间的这种羁绊是一种多迷人的情感关系,让我充满了爱意,甚至变得更温柔一些,让我觉得生活变得年轻,总是快乐更多一些的。”她在说这段话的时候想起了他,温柔的笑了。

程汐将粉丝分享在超话里的姜昫坤的音频保存了下来,文件名很可爱,叫“考研复习资料”。她听了一天他的声音,从小小坤到现在的坤。她现在听的这一首是他留在“唱吧”里的歌,声音很稚嫩,在变声期之前,没有专业歌手那么动听,唱功也并非专业,但这是姜昫坤唱的啊,是他的小时候,程汐珍视以这种方式去经历坤坤的小时候,去感受他的用情至深,去了解他喜欢的歌。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像现在你喜欢的这个人,你总是忍不住想要多了解他,你会拥抱他的小时候,变得更爱他多一点。

她将音频下载到手机里,时常会听一听他的声音,洗澡的时候也听。浴室里,花洒中的水流划过程汐胸口前的一个月亮形状的疤痕。

此时,伴着水流声,洗脸台上的手机里传来他的声音:“声音变啦,所以是变好听了,还是变的不好听了。”

“变温柔了,难道我之前不温柔吗,我什么时候对你们不温柔啦,我知道,现在就是,你们听到我最近有在健身之后,除了腹肌就只刷腹肌了是吗,你们真的是太肤浅了,竟然喜欢我的腹肌,难道不是喜欢我的才华吗,哈哈,腹肌啊,我在练练,不要着急。”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一直都在,我也相信,你们一直都会在。”

“照顾好自己,我都三岁了,我还照顾不好,照顾不好自己吗。”

“不要怼我,不可以怼我,要多夸夸我,你不知道吗,多夸一个人的话,他会变得越来越好,就像我一直鼓励你们一样,真的突然间都在夸我啊,你们这样我会有点害羞的啊。”

“有生日礼物吗,嗯,你们陪我聊天就是我的生日礼物啊。”

“有人问我的头发多少钱,呵呵呵呵,我要怎么回答呢,头发多少钱,你们觉得我的头发多少钱,太可爱了,两块,两块一次,三块三块,加一块加一块,还有没有出价的,还有没有出价的,哇,过分了啊,说不要钱的那个朋友,过分了(笑),好现在涨到六块了,六块了,幼稚鬼,我说我三岁你们还真的陪我玩,幼稚鬼。”

“还能陪你们多久,当然是一直陪着你们了。”

“可惜在遇见我那天你并不快乐,可能是因为,我们相遇的太晚了,可是我要走了,可温暖要走了,可否有另一个我在你身后给你快乐,可能我牵着你的手傻乎乎的了,渴望的爱情终于在我生命出现了,可时间倒数了,可你的答案停驻了,好听吗?你们喜欢就好,不快乐,可惜你不快乐。”

“多想UNKID,每天都在想你们啊,你们有每天都在想我吗,嗯,可以隔着屏幕亲一下。”

“你看,我的床上有一个王子,一个公主,我就是那个戴着皇冠的,你们就是那个戴着女式皇冠的那个,所以我每天睡觉前都会看到我和UNKID,我UNKID,我UNKI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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