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电梯终于来了,我走了进去,这个时候不知是谁挤了我一下,而且力度很大,一下子把我挤出了电梯,而且由于力道过猛我整个人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我迅速坐起,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个时候电梯的门已经关上了。
我只能慢慢地站起来,当我正打算向前走一步的时候,突来的疼痛感另我轻呼出声,我的整个身子都跟着为之一颤。
天啊!我竟然扭到了脚。我咬着牙,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旁边很多人都在看着却没有一个人走上前来扶我一把。
一股子委屈顿时升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啊,怎么会这样?
也许,只是别人不小心碰到我的?
也许……
第二部电梯来的时候,我强撑着身子,一瘸一拐地走了进去。
这一部相比上部人少了很多,我扶着电梯的四壁轻轻地抬起脚,这样不会那么难过。
到了三楼,电梯停了,我迈出去的时候格外的痛,扭伤都是这样,歇了一会再走远比一直走下去要痛
咬了咬牙,我重新抖擞一下精神坚定地向前走去。
后勤部……三个字出现在我面前,我看着紧闭的门,深吸了一口气,摆出笑脸,抬手,轻轻敲了下去。
咚咚咚……
响了好些声,都一直没有人开门。
正在我茫然无措的时候,我听到里面有脚步走动的声音,女了过来把门打开,头发有些蓬松。
她看到我,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您好,我是风小染。”
“恩,进来吧。”
“那个……”
“行了,别说了,范总已经交代过了。”
“你是什么学历?”
“大学。”
“哪所?”仍是一派慵懒的样子靠在座椅上。
“T大。”
直到我说出T大后,她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从来没工作过?”
“恩。”我点头。
“那好,去把那些东西整理出来然后编上号,一会发到各个部门去。”
“好,我点头。”她又重新闭起了眼。
看着她的表情我想她应该是不喜欢我的吧。
但是不论怎样我都要加油,我要证明我的价值,虽然现在这个岗位上似乎并不能证明什么,但却是一种突破,对于我来说。
甩了甩头,把一些没用的想法都甩走。毕竟现在我所面对的问题是如何把那些东西弄好然后发下去,
我慢慢地走了过去,在一堆散乱的的床单被罩中开始一点一点地整理起来。
上面贴着单子,红色的和紫色的黄色的和杂色的分别是两组要分在一起。
“请问您指的编号是?”
她瞥了我一眼,“自己想去。”我当时明显感觉碰了一个钉子,可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转过身,按照我看到的单子上写的东西一个一个地整理出来。
呼……
看着面前整理了一上午弄出来的东西,我终于呼出一口气。
起身,脚一阵剧痛,“呀……”我不禁低呼一声。
她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叫什么?”
“没事。这些都已经整理出来了。”
她站起来,走过来用手扒了几下:“弄的不对。重新再整理。”
我当时脑袋一翁。不对?那为什么之前不说。她可是一直在我旁边的不是么?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不顺,先是在电梯中被别人挤,再来是扭到脚,现在又被上司刁难。
强压下心中的委屈,我重新挂上笑容,“请问,哪个地方弄的不对。”
寂静。
她看着手中的东西似乎没有听到我的问话一样仍是像猫一样地窝在座位上。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她的面前再次开口问了刚刚的话,这才使她抬头看向我。
“按照同一颜色分开。”
原来如此,不是按照单子上写的,而是按照类别分放,那样的话为什么要留给我一个带字的单子来引起我的误会呢?
但是我没有问出心中的疑问,有这样的时间还不如快些把工作完成,这是我的第一次工作,我想给它弄好。
过了一阵子,到了午休的时间,她一反常态,像是一只到了夜晚充满了精神的野狼,飞速地穿了出去。
很奇怪的比喻,但是她看起来真的像是一只睡醒了的狼。
我望着眼前那堆积如山的床单被罩,叹息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继续弄了起来。
当所有的都分好,我看了一眼窗外,不知何时天色竟然已经暗沉下来。
我勉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硬挺着浑身的剧痛走向她:“东西都弄好了。”
“那分了吧。”说的好似喝杯水那么简单。
“请问总共有多少个部门?”
“自己按照标牌发下去就知道了。”
“可是……”
就在我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对方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