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我惊呼。
“这个给你。”说着从手中把两只小乌龟递给了我。
“你这是……”我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我要去非洲,可能得几年,这两个小家伙就先给你照顾……”
“可是……”我脸上的表情定然很哀伤,因为我的心里是这样的一种感觉,他似乎也看了出来,明明僵硬得像是阎王一样的一张脸此刻像是突然被什么软化了下来,他不太自然地用着对他苏启泽来说已经轻柔到不能再轻柔地沙哑声音对我说:“我告诉你啊,我儿子和女儿现在都交给你照顾了,你不能让它们有任何损伤啊,不然我会立刻杀回来找你的。”
“我知道。”我点头,头始终低着。
“你这是怎么了。我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他又恢复了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说话的声音也变成了大嗓门,只是这次不知为什么,竟然听着它声贝高得连人的耳膜都被震荡开来的魔音却觉得意外舒畅起来,其实大嗓门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离得远的时候听的清,至少会在你寂寞的时候让你觉得周围的世界还是有声音的,不是就只有你一个人的。
其实……
“苏启泽……”
“恩?”
“你混蛋!”
“风小染……”
“恩?”
“你笨蛋。”
听完他这话,我条件发射地抬起头,看着他一张充满了不舍,矛盾,还有倔强的脸,以及那开口闭口都像只暴龙的样子,再想起他刚才说的话,突然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要保重。”
“知道了,啰嗦。”说完他转过身,上了他那辆牌照很好但却很破的车子。
不久车子开了起来,从车窗里伸出一只手来,微微的挥着……
我抱着两只小家伙,“你们的爸爸走了,有没有开始想念?”
说完,上了楼把两个小家伙安顿好,然后下楼上车,向凯旋门而去。
到了地方,于姐他们迎了出来,在酒桌上,大家敬我,夸我,赞我,赏我。
而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是啊,你让我如何开心的起来呢?
有些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他们或许不常常出现在你的面前,但是你知道你们还在同一个城市,还在同一片天空下有着落脚的地方,当你需要他的时候你能够找到他,即使这个人真的真的其实很少出现在你的视野中,但是他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并将成了其中的一部分,苏启泽就是这样的人,然而现在他却这突然跑去非洲,就如同他当初突然向我求婚一样让人觉得惊诧和愕然。但是后者却是因着前者,所以我才是这般难过吧,心里是真的有什么变得潮湿起来,我接过大家敬的酒一杯干掉,然后泪水便顺着酒杯落入那白色的透明的液体中。
“小染……”于姐皱着眉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呵呵,这酒劲真大,刚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看来我不能再喝了。”
“是啊,不能喝就不喝,咱们一会去K歌,留着点力气,到时候好好去HIGH一把。”阿K说道。
我笑着点头,其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坐了下来一路静默。
一直到我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女的高雅出尘,男的俊秀飘逸。
高婉言穿着一件雪纺纱的裙子,静静地坐在角落里,旁边的男人离她很近,手握着她的手。
我急忙站了起来。
“怎么了,小染?”于姐他们忙问道。
我这意思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失常,忙摇头说去洗手间。
我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但却绕了一个圈,最后绕回到他们面前。
“沈之离,高小姐,真是好久不见了……”我问着好,但是目光却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的沈之离。
沈之离看向我,眼睛微眯,一贯的样子,但是并没有因为我的突然出现而露出什么惊奇的表情,反之高婉言倒是有几分扭捏,她急忙看向我,说:“刚是我差点没坐稳,沈大哥扶了我一下,不是……”她焦急的解释,很怕我误会一样。
“你没有必要向我解释。”其实当我走进的时候我就已经看清楚了,刚那相握的一下应该是像高婉言所言及的那样,只是为何他们两个会如此亲密的坐在一起,就算不是情侣却也让人觉得他们相识已久。
“小染,不如一起坐下吧。”高婉言提议。
“不了,我今天是和同志一起过来的。我只是过来打个招呼,先过去了……”说完我向于姐他们的席位走去。
剩下的宴会吃的一塌糊涂,很多事情都理不清,也看不明。
索性不想,倒也图个清净。
只是飞扬出了一些事,施工的人员要自杀,等我感到现场的时候正好赶上那人站在那里,大声叫喊,他说飞扬总是克扣他们的工钱,还说不给工人办保险,干了这么久,到了最后看着的倒是一场空,他不会便宜这些没有良心的企业,既然不让人活,那他就死在这,让这些黑心的企业通通上报曝光。
我感到的时候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庆幸的是媒体还没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