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张建设,此刻简直兴奋得身体都要炸了。
从下午见到夏明阳其人的时候,他心思就脱缰野马一样难以控制。这些年来,别说漂亮女人,水一样的男人他张建设都见识了不少,可如夏明阳这般容貌气质之人,绝无仅有!
见到他,张建设就没想过他能飞出自己的手掌心。
一开始也没想用药,是反复试探,确定这男人属于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类型之后,才出此下策。
药是引水粉,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功效类同加强版的安眠药,寻常一颗,足让一个人进入烂醉如泥的状态,神志不清。
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张建设简直太有经验了。
甭管男人女人,成其好事后再拍几张照片,录段视频,准保以后乖乖地匍匐在他胯下。
所以哪怕心急如焚,他还是先架好了微型摄像机。过程,也是一种急迫的享受。
做好这一切,张建设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完全睡熟的夏明阳。
脸色因药物的缘故泛酡红,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动人心魄。
穿着的是合身的白衬衫,贴合着皮肤勾勒出完美的线条,让张建设忍不住将手放了上去,细细体会。
夏明阳的体温透过微微汗湿的布料直达张建设手心,还没接触到肌肤,他的呼吸就风箱一般起伏起来。
手略微有些颤抖,张建设反复摩挲夏明阳的脸,流连忘返,惊叹于这人紧致光滑年轻的触感。
夏明阳似有所觉,想要睁眼却有如千斤重,人无意识的发出声音。
如同仙乐一般的动静,让张建设的所有理智尽皆土崩瓦解,不顾一切扑了上去,嘴唇雨点一样落在夏明阳脸上颈部。
“宝贝,我的小宝贝,今晚你就是老子的了。”
夏明阳被突如其来重量给压醒了,睁眼间,就看到一张横肉累累的面孔在眼前放大,满口的酒气以及其它味道夹杂,让他心里一阵翻腾恶心。
“你要做什么……”
夏明阳想要挣扎,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动一动手指都十分困难。
被下了药!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喝的那杯果汁里被人下了药。
千防万防,连酒都不敢喝,还是没能料到张建设胆大到如此程度。
他羞愤欲死,却又求死不能。
“夏总,你等会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张建设双眼通红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面颊,手扯开了夏明阳的上衣。白皙的肌肤、流畅的纹理,让张建设兴奋得人都要炸了。
夏明阳急怒交加,无力推拒着。
如此反抗非但无效,反而让张建设更加的着急。屡次三番脱不下夏明阳的裤子,他刺啦一声直接将裤子扯烂。
就在这时,门口一阵嘈杂的动静突然响起。
意乱情迷的张建设被惊扰,气急败坏大吼:“谁他妈再敢叽叽歪歪,老子弄死他。”
虽名义上是一家大公司的董事长,但这么多年了,暴躁脾气却是没变。就算有所改善,在这种关头,也绝对有杀人的冲动。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巨响传来,门被人直接踹开。
张建设看到了来人,一个清清秀秀,约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年轻人,正是韩忆桐。
“你他妈的知不知道这是谁的房间……”
张建设心知不对,虽被惊到,语气却沉稳至极,隐含愤怒威胁。同时惊诧自己所带的保镖为何没拦着这人,这娘们儿是怎么进来的?
韩忆桐不理,眼神转向了酒店大床,看到微睁开着眼睛的夏明阳衣衫不整、满脸愤恨,心中不悦,眼中寒意一闪而逝。
拳头握拢,咯吱发出响动。指节泛白,几乎没有任何间隙,径直一拳砸去。
张建设想躲闪,可眼睁睁看着拳头越来越近,哪里躲的开。
咔嚓一声,鼻骨断裂。
张建设鬼叫,被这一拳给直接打懵。
韩忆桐一拳头下去,暴戾接连升腾而起,揪住张建设衣领,一拳连着一拳。
他不考虑张建设是什么身份,他只知道这个畜生动了她的人!
那台微型摄像机,让韩忆桐猜到了对方要干嘛。
难以想象,假如自己再多来晚哪怕半个小时,夏明阳怎么办?以他骄傲的性格,这种侮辱,估计会让他直接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不知道连打了几拳,在张建设叫声慢慢微弱,人如烂泥之后,韩忆桐停了手。
身后,是两个傻眼的保镖,站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
他们哪想到韩忆桐竟然胆大包天,连张建设都敢直接暴揍,加上过程又快,以至于他们都忘了上前拦阻。
“你,你……”
韩忆桐不理两人,矮身把装死的张建设强行拉起。
并不粗壮的手臂,体重接近一百八的张建设却在他手中如轻若无物。让人很难想象,这股匪夷所思的力道是出自韩忆桐廋削的身体。
“你对他做了什么?”
张建设被一种让人恐惧到骨子发颤的气氛笼罩,下意识回答:“引,引水粉,一种特效安眠药,对人体无害。”
韩忆桐松口气丢开了他,拿出开着录音的手机,咔嚓对着房间以及躺在床上的夏明阳连拍了几张照片。而后把死猪一样的张建设给拖了出去,砰然关上房门反锁。
他这么做,单纯的想让张建设投鼠忌器。
对方非礼夏明阳在先,自己打人在后。就算张建设这种地头蛇再如何厉害,也不敢轻举妄动。
没有必要韩忆桐并不愿把事情给闹大,这里是临安,并非东阳。
行事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物,天知道她能做出什么来。
张建设如果聪明一些,就该息事宁人,各退一步。
当然,真要玩的话,韩忆桐丝毫也不怕。
她当年在部队来临安跟当地警方合作过一段时间,接触过一个很投缘的老哥哥,叫谭靖宇。
现在,据说被调到了省厅任副厅,主管的就是刑事这块。
韩忆桐倒不指望谭靖宇帮着自己仗势欺人,但有这层关系在,张建设妄想颠倒黑白,注定只能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