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雍控制火焰和炼丹炉里面药液混合能量的时候,杨雄还是第一个认出来的:“可以的呀,郑雍居然是四阶初级的天火炼药术。”
杨雄发现郑雍真的是准备的非常的充分,居然真掌握了不少四阶初级炼药师才能够掌握的方法,怪不得敢挑战。
“难道今天会长的这个位置,真的要要换人了吗?”
很多人在心里面冒出了这个念头。
如果说一开始还觉得郑雍没机会的话,那么这一刻,没有人怀疑郑雍真的能做得到了。
就算是本来内心觉得自己的父亲依旧不如陆鸣时的郑裕和郑彩,也是满满的震撼:“难道半个月的时间就真的可以让人突飞猛进吗?”
这个时候,郑裕的表情突然苦涩起来了,他还记得他跟郑雍的约定呢。
要是郑雍真的当上会长,他虽然很开心,可是这么一来,他接下来苦日子就来了,因为好长一段时间,就不能有自己玩耍的时间了,每天肯定要被他父亲进行魔鬼训练的。
不过比起郑裕的难受,陆鸣时的难受可是远远胜过郑裕!
在听到有人说郑雍使用的是四阶炼药术的时候,陆鸣时也稍微抬头看了看,也辨认出来了,这的确是天火炼药术。
要想成为四阶炼药师,必须要掌握最基础的方法。
可即便是最基础的炼药方法,也不是三阶炼药术能相提并论的。
如果整个过程不出意外的话,那么陆鸣时觉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后炼制出来的丹药品质十有八九就真的不如郑雍了。
这种感觉让陆鸣时有些难受。
如果今天真的败了的话,他面子可就抬不起头了,而且也让宁羽这样的小人得逞了!
就算是心里再不服气,身体也很诚实,慌忙之下,手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在炼丹过程当中,每一个步骤都很重要,这一抖,本来平稳的炼丹炉里面的药液混合就变得不顺利了。
“糟糕了。”陆鸣时有些慌了。
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导致炼丹的节奏出现问题,那么药液融合可能就会出现极大的不顺利。
陆鸣时在极力的挽回,可是他发现即便是极力挽回,可是刚刚那个比较关键的地方出现了问题,还是很要命的,炼丹炉摇晃的情况根本就没有改善。
随着炼丹炉在持续摇晃,陆鸣时心里着急,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炼制下去了。
但陆鸣时心里很明白,现在这么一搞,估计别说上品品质的丹药了,连中品品质的丹药都很为难了,而反观郑雍那边,一路平稳,他感觉要完犊子了。
“赶紧出问题,赶紧出问题,老天爷,给个面子啊。”陆鸣时在心里面不断的诅咒郑雍,希望郑雍能像他刚刚一样出现一个大问题,那么他就能得到最后的逆转胜利了!
陆鸣时想的非常的美好,这种一局定胜负的较量,如果郑雍出现巨大的纰漏,的确是可以让他取得胜利,只不过就如今郑雍的水准,怎么可能因为这种陆鸣时的诅咒就巨大的失误呢。
超高的智商之下,所有的过程完全是稳扎稳打。
在炼丹炉里面冒出丹药香味的时候,郑雍就知道完了,自己输了。
其他炼药师基本上也猜到了结果。
时间又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
最后结果出来的时候,陆鸣时炼制出来的不过就是中品品质的丹药,这还是他竭力挽救,否则顶多就只能炼制出一个下品品质的丹药。
郑雍这边炼制出来的是极品品质,三局两胜,郑雍已经取得了两场胜利,那么会长职位,陆鸣时就该退位让贤了。
“真是太叫人意外了。”在场的很多人都感慨不已。
“可恶,我居然真的输了。”陆鸣时输的是有点不服气的,不服气的地方就是郑雍不只是单纯的依靠他自己的力量,而是依靠宁羽的帮助。
陆鸣时也玩得起,输了就是输了,所以也没有说什么废话,直接拿出了会长的身份玉牌。
“郑雍,这是会长的身份玉牌,交给你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公会的会长了。”
虽然这一块玉牌拿去卖也卖不了几个钱,不过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郑雍早就已经很眼馋了,所以在接过这一块玉牌之后,轻轻抚摸了两下,感觉这玉特别的温润,哪怕握在手中是冰凉的,也感觉很温暖。
郑雍把自己副会长的身份令牌给了陆鸣时。
郑雍有没有开口挖苦,陆鸣时才松了一口气,他就怕郑雍因为宁羽的关系,对他冷嘲热讽。
“既然比赛结束了,我就先走了。”
就在陆鸣时准备要走的时候,郑雍突然喊住了:“等一下,老陆,你先别走,当着所有公会成员的面,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新官上任三把火呀。”不少的人在心里面暗道,觉得郑雍应该是要制定一下什么新的规矩,十有八九是要推翻以前陆鸣时锁定下来的一些规矩。
只不过,郑雍可没那个功夫,因为陆鸣时以前立下的规矩都挺好的,他没必要自己当上会长,就小人得志。
况且他平常跟陆鸣时的关系也还过得去,虽然没有非常的要好,但也算是公会里面的好同事。
“其实,我要宣布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觉得之前老陆做的事情有些太过头了,那就是关于于烨的事情。”
“虽然他的父亲犯了些错误,但是我们把人逐出公会,并且不给他母亲治病,我觉得这实在是有些过分牵连了。因此,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怀揣着一颗宽容的心,不要因为于烨父亲的事情而计较,于烨本身没有犯错,他的母亲也没有犯错,所以我决定让于烨重新的进入我们公会里面学习炼药术。”
“不过这一次,他是拜在我的门下进行学习,不知道大家可否有意见,而且另外就是以后公会里面不允许有迁怒这样的事情。就连律法都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犯罪而牵连到他的家人,我们又凭什么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