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找自己,就一定是有事,没事来找自己,那才是扯淡呢,陈元敏心里有数,所以就等着他说出来。
“你手下有混社会的吗?”终于,邬林升道出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问道。
“邬总,是有什么麻烦事?”陈元敏问道。
“嗯,有点麻烦事,有个家伙处处和我作对,但是呢,你知道我这身份也不好直接怎么着,给他个教训就好”。邬林升说道。
“那,这教训多大?我手下没人,不过我来云海嘛,还要在这里待几年,方方面面我倒是认识了不少人,你说的那些人我有认识的,在我公司里也做点事,你也知道,这些人不给点甜头,也指挥不动的”。
邬林升点点头,说道:“也不用很利害,把腿打断就行了,打断几条腿,你看着办吧”。
“哇,这可厉害了,好吧,既然是邬总的事,我应下了,这人叫什么,在什么地方?”
“张小鱼,开了一家什么商务咨询公司,回头我把这人的材料给你一份,你看看,怎么操作合适,但是有一点,不能让人知道是我们干的,让那些混社会的人去做就行了”。邬林升说道。
“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陈元敏说道。
“好,元敏,你比你哥大气,你哥这个人,太小家子气,我和他在琴岛谋划了一笔生意,计划了好几年的时间,但是呢,到最后他怂了,里里外外这是放弃了好几个亿的利润,你爸把他发配到琴岛是正确的,他还心心念念的想要回总部和你竞争呢,我看哪,他是没什么戏了,你好好做你的事,我觉得你爸会把家族的企业交给你,来,喝一杯,这事我看的准着呢”。邬林升开始了挑拨。
其实陈元敏和陈元伟兄弟之间的关系不用他挑拨就已经是事成水火了,所以这一次他在这里挑拨,只是给他们兄弟之间的裂痕上又敲了一下而已。
“唉,这可说不定啊,不过邬总,既然我这里能帮你把这事摆平了,陈元伟那里,能不能请邬总也替我留意一下,我父亲到现在也没确定到底谁能接过来明楠集团,如果是我,那以后我和邬总就可以合伙做不少生意了,保证邬总会比在那边收入的多的多,我的资金实力,再加上邬总的人脉关系,那我们在云安省还不是赚个盆满钵满?”陈元敏开始了对邬林升的诱.惑,这也是谈条件,也是交易,唯有交易才是最稳定的合作关系,一方只为另外一付出,那不叫交易,那叫帮忙。
“你放心吧,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了,回头我会把一些材料给你送来,你就知道你哥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事了,比起你来,那真是差的太多了,海岸线在他的手上没倒闭,真是个奇迹,对了,他说现在在迪拜呢,和我视频的时候正和几个妞海边玩呢”。邬林升说道。
钱多多让张小鱼不要太卖力,但是这家伙就是不听,不但是卖力的很,还夜不归宿了,把钱多多给气的,但是她知道轻重,所以压根就没联系张小鱼,只是给他发了条信息:小心胳膊,别刚刚好了再给弄折了,不要做俯卧撑。
发完了信息,钱多多就上.床睡了,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打开了电脑查看江海汀的手机情况,可是听了一会都是她在和张小鱼聊投资的事,对这些她不喜欢,关掉就睡觉了。
“别回去了,跟我去香港吧?”江海汀抚弄着他的胸膛,说道。
“怎么,你想包我?谢总怕是不同意啊”。
“关她屁事,怎么,你把她也上了?”江海汀粗俗的说道。
“怎么叫上了,我哪有那个本事,我要是把她给上了,她那个治安总队的朋友还不得把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张小鱼说道。
“嘿,你的脑子还没坏掉,我可告诉你,谢雨晴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据我所知,除了她现在老公之外,那个前男友就是她唯一的婚外男人了,所以,你不要想那好事了……”
“你看你,我说的是投资,我要是跟你去香港了,谁回去帮你们去筹钱啊?”张小鱼说道。
“我是说做完这一票之后,你跟我去香港,我养你”。江海汀说道。
张小鱼想了想,摇摇头,说道:“我可贵啊”。
“多贵,开个价吧”。江海汀笑嘻嘻的问道。
“多贵?嗯,很贵,其实要讲性价比的话,你养我,完全没必要,现在最好的棒棒也不过几千块钱,实在不行,你可以多买几个,反正你也买得起,养个人可就费了大钱了,吃喝拉撒不说,还有情绪,时不时还可能虚的起不来,棒棒只要是有电,随叫随到,不知疲倦,对了,唯一的要求就是记得充电……”
“滚一边去吧,橡胶的和肉的有的比吗,要是橡胶的管用,还要男人干嘛?”江海汀说道。
“说的也对哈”。张小鱼尴尬的笑笑,说道。
“笨蛋,这种事情也是需要情绪的,男人在这场游戏里的情绪很重要,有时候我真是感觉有一种孤独感,知道什么叫孤独吗?知道那种感觉吗?”江海汀问道。
“嗯,知道,孤独是一场没人送药的重感冒,我有过一次”。张小鱼说道。
江海汀闻言,一下子坐起来,拿过来一个枕头抱在胸.前,借以掩盖自己的波涛汹涌,问道:“什么时候?你这没心没肺的还能孤独,再说了,你能缺了女人吗?”
“唉,你刚刚不是说了嘛,情绪,孤独也是一种情绪,和身边有没有女人没关系,嗯,什么时候来着,我想想,嗯,就是李闻鹰告诉我说,她要结婚的时候,就是和她现在的老公,那个时候,感觉我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这个身体,飞出去的感觉,嗯,还像是在自己的头顶上有个小型的无人机看着我,以一种怜悯的角度看着我,我却无能为力”。张小鱼淡淡的说道。
“李闻鹰还真是你心里的一根刺啊,她知道吗?”
“不知道,我没和任何人说过,感觉一个大男人的说这事有些难为情吧,有些苦,咽下去就好了,吐都吐不出来,就像,嗯,就像是咬了一口苹果吃的非常香,再想咬下一口时发现,咦,怎么有半个虫子在苹果里……”
“咦,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