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悦桐此时是半醒半睡,而且她一直都在想一个人,那就是邬林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这次是真的看不懂了,在这个人的身上,她倾注了太多的心血,虽然这是一段不伦之爱,可是谁能保证人这一辈子都在合乎社会规则的道路上行走呢,偶尔偏离,也会给我们带来莫大的欢喜。
毫无疑问,邬林升就是她的欢喜。
“谁?”徐悦桐被吵醒,急躁的问了一句道。
“是我,徐执政,张小鱼打来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
“进来吧”。徐悦桐说道。
这是韩英奇第一次留宿徐悦桐的家里,也是第一次踏进徐悦桐的这个宽大的卧室,她没敢四处打量,因为此时张小鱼还在线,于是她走了进去,将手机交给了徐悦桐。
“喂,是我,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徐悦桐有些恼火的问道。
此时韩英奇已经关门出去了,出了门,她不禁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太紧张了,她也是第一次看到了徐悦桐胸.前的那两坨东西,简直是让任何一个男人痴迷,就连作为女人的她都要嫉妒了,因为那样饱满的存在简直就是两盏指路的明灯,指引着男人的方向,很明显,徐悦桐睡觉没穿衣服,其实裸睡是最好的减压方式。
“这事我觉得还是用别人的电话比较好,尤其是这个时间点了,我和林泉在魏长海这里,魏长海刚刚告诉我说,他和邬林升以及陈元伟要在明天飞新加坡,王启明也在新加坡,过去的目的是签署股权转让合同,启明化工折价三个亿卖给了海岸线集团,魏长海也不会再回来了,所以,王启明把我们都耍了”。张小鱼说道。
张小鱼说完这些话之后,一直没吱声,等着徐悦桐的态度和指示,但是徐悦桐长久没说一句话,张小鱼都怀疑是电话信号不好,或者是电话坏了吗?”
可是拿开手机看看,手机还在通话中。
“行,我知道了”。徐悦桐说道。
“那我挂了,徐执政,接下来这事怎么办?”张小鱼问道。
“看好魏长海,不要让他再和邬林升和陈元伟接触”。徐悦桐说道。
“我明白”。张小鱼说道。
挂了电话,徐悦桐坐了起来,身上的薄被子随即从身上落下,整个人就光着上半身坐在床上,手机被扔到了一旁,她双手捂住脸,身体抽搐,然后把双手向上推动,直到双手都插到了头发里,把头发捋向了脑后,此时的徐悦桐,泪眼婆娑,抽了几张纸巾,把眼泪搽干净,然后拿过来自己的手机。
“喂,是我,徐悦桐,邬林升,你现在在哪?”徐悦桐问道。
“我在酒店呢,怎么了,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怎么,又想我了?”邬林升浅笑道。
“邬林升,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明天几点的飞机?”徐悦桐问道。
“哈哈,这都被你发现了,我都订了机票,明天飞过去找你呢,这个会议没什么意思,我过去找你,也顺便去看看我爸妈”。邬林升随口说道。
其实徐悦桐心里明白,邬林升明天一定会找个借口说,临时有事来不了了,这样的把戏她不是不知道,以前他也用过好多次,但是深爱一个人时,就会选择性屏蔽他所有的缺点,无限的放大他的优点,其实静下心来好好想想,都是那一堆的骨头和肉,仅此而已,让我们深陷其中的不是那些肉和骨头,更多的是这些肉和骨头承载的感情。
“如果飞往新加坡的飞机掉下来了,我会买一束菊花送到你的坟前,邬林升,我们完了”。徐悦桐说道。
“哎哎,你什么意思,什么飞机掉下来,什么新加坡,我听不明白你什么意思?”邬林升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旁边的一个女人也揉了揉眼睛,他急忙把她摁在了床上,拉过来被子把她团团盖住。
“我说的什么意思你很清楚,我说王启明怎么会有这样的胆子,一个大老粗居然想到用这种方式算计我,你现在不是海岸线集团的座上宾吗,很好,三个亿的生意,邬林升,你打的好主意啊,我告诉你,你敢动启明化工,我就让你,和你老子都不好过,不信咱走着瞧”。徐悦桐一字一句的说道。
“桐,这都是什么呀,乱七八糟的,你不是在梦游吧……嘟嘟嘟……喂喂喂……”邬林升发现对方挂了。
徐悦桐是个外柔内刚的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柔内敛,可是她一旦发起火来,谁也泼不灭。
“喂,你去查一查邬林升在什么地方住,给他点颜色看看,记住了,别下死手,打残了也没事”。徐悦桐给林泉打完了这个电话后,林泉呆立当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不确定这个电话是打给自己的。
张小鱼看向她,问道:“怎么了?”
“刚刚徐执政给我打电话,让我找到邬林升,教训他一下,这,这怎么办?”林泉问道。
张小鱼摇摇头,小声说道:“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她再问你,你就说没找到人,邬林升好歹也是邬长东的儿子,要是打的好不好的,到最后出来当替罪羊的肯定是你,别做这样的事”。
“可是……”
“没有可是,这事到时候我帮你解释,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先把他解决了再说”。张小鱼看了看魏长海,说道。
魏长海看着这两人嘀嘀咕咕,到了最后说先把自己解决了再说,吓得浑身哆嗦,看向张小鱼眼神都变了。
“啊哎哎,老弟,老弟,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你还想我怎么样啊?”魏长海哆嗦着问道。
“上边翻脸了,你呢,考虑好,反正你的家人也是要回来的,就当是在国内度假两年吧,你是让他们回来和你一起住呢,还是回来奔丧,这都看你的表现”。张小鱼淡淡的说道。
“老弟,咱们一直都处的挺好的,你们不能这么干啊,你们……”魏长海都不知道怎么替自己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