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这里问个问题,为什么不由你亲自来持有这个公司的股票呢?”谢雨晴问道。
“我现在是美安泰地产的大股东,我要是在这个时候也参与到这个公司里来,会让人一眼就看出来我们是在搞什么鬼,所以我现在不能暴露,只能是让人代持”。张小鱼说道。
“但是据我所知,钱多多也是这个美安泰地产的股东,要是有心人要查的话,一样是会暴露你的目的,到时候这事还是比较难办,尤其是让那些盯着我们的人知道了,就会给我们增加更多的麻烦”。谢雨晴说道。
张小鱼这个时候才想起来确实是这样,那代持的人就要再找其他的人,否则的话就会更加的麻烦了。
“要是张总信得过我,不如这些股份都由我代持吧”。谢雨晴微笑道。
张小鱼很想说,你的脸可真是大啊,我和你很熟么?
但是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只能是当个笑话听一下而已,张小鱼闻言看向了江海汀,问道:“要不然,你给我找个人吧?”
“我找的人你就信任了?”江海汀问道。
“但是我信你啊,这个理由还可以吧,你找个人,好赖就是这样了”。张小鱼说道。
“我和李闻鹰是同学,我参与这个公司,她要是也以股东的身份进来,合情合理,当然,秦思雨也可以,但是秦思雨以前是美安泰地产的老板,要是这个时候再进来的话,恐怕到时候磐石投资知道了会以为你在设局,所以还是李闻鹰要好一些,你认为呢?”江海汀问道。
“说的不错,算是说服我了吧”。张小鱼说道。
“那就好,那我就通知李闻鹰过来了?”江海汀问道。
“现在吗?”张小鱼一愣,问道。
“对啊,她现在过来了,咱们好商议一下接下来再怎么办,到时候就可以尽快把这事落实了,这样的话,我们要赶在徐悦桐走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接下来来了新的执政,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据我所知,工业用地转商业用地越来越难了”。江海汀说道。
“所以要赶在她走之前把这事都办利索了,我们是在和时间赛跑,问题是,我们这里计划好了,李闻鹰那里不一定会和我们想的一样,叫她来吧,早点把这事落实清楚了,我们也好安心”。张小鱼说道。
李闻鹰绝对没有想过这事会落在她的头上,虽然是代持,但是这也是张小鱼对她的信任,要知道这种股票代持产生纠纷打官司的可不少,所以她还以为这是江海汀的意思,但是江海汀做了个人情,说这是张小鱼提议的,这点让张小鱼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确实是没想起来让李闻鹰代持。
“不怕我将来赖账吗?”李闻鹰问道。
张小鱼笑了笑说道:“这才多点东西,你要是想要的话,直接和我说一声,这些都是你的了”。
“你就是算准了我不会开口你才这么说的吧,我要是真的拿走这些股份,你说不定得骂我多少次呢”。李闻鹰说道。
其实都知道李闻鹰和张小鱼这是在开玩笑,代持就是代持,想要成为这些股票的主人,那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但是李闻鹰可没这个本事。
搞定了这件事情之后,张小鱼的心里轻松了很多,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等着这位日本外商的消息了,但愿她的效率能高一些,而在云海本地,张小鱼让童莉桦和尹清岚准备了各种材料,就是等着岗岛那边的好消息了。
张小鱼本以为黄云鹏会小心很多,但是没想到,因为那么一点点成本,黄云鹏居然在短时间内就全部放弃了使用河沙,而是全部采用了外地运来的海沙,这即意味着现在黄云鹏工地所有的建筑用沙都换成了海沙,可是他对外没有任何的解释,那么这个解释的机会就得由别人来做了,张小鱼知道,只要是这事爆出来,黄云鹏一定会想到是他,可是这事要真是这么睁一眼闭一眼下去,那么自己沙场的河沙卖给谁去?
所以,张小鱼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在这些罢用河沙的建筑商们中间,黄云鹏是一个组织者,也是一个领导者,要是不把这个人打掉,那么他们的联盟会越来越大,到时候沙坑村的河沙将成为张小鱼建筑工地的专用沙场了,那他还赚个屁钱?
要想从根上给黄云鹏一记耳光,那还得找邬林升这个家伙出来冲锋陷阵才行,不然的话还真是可能打蛇不死反被咬,所以要让邬林升从政府部门内部施压,张小鱼在外面摇旗呐喊,这一次一定要把黄云鹏彻底搞臭才行,否则的话,他一定不会死心,这一次要让他知道他张小鱼不是好惹的。
张小鱼请邬林升去了一家洗脚城,这里真的是只会洗脚,别的啥也不干,开始的时候邬林升还很兴奋,但是等到洗脚小妹上来之后,邬林升彻底没兴趣了,这哪是洗脚小妹啊,这简直都是大妈了呀。
“这么大年纪了出来做这个,很辛苦吧?”张小鱼眯着眼,邬林升问给他做服务的四十多岁女人道。
“没有办法啊,公司倒闭了,我们这个年纪要技术没技术,要文化也没多少文化,什么行业能要我们,也就是这样的服务性行业了,而且,孩子还要读大学,将来还要买房子,都是没办法的事情,要一件事一件事的往前挨”。洗脚大妈哀叹道。
“那你在这里的收入怎么样?”邬林升在统计局待的这段时间,都开始有职业病了,在这里都开始做起了调查,张小鱼也不吱声,就闭眼听他们瞎侃。
“收入不怎么高,现在打击的很厉害,也只能是洗脚了,不过我打两份工,上午在一家包子店包包子,下午来这里洗脚,可以多赚一些”。
张小鱼闻言差点笑出来,看向邬林升时,觉得这家伙好像是有些不很舒服,问道:“怎么了?”
“妈的,我中午吃的包子”。邬林升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