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把她弄哪去了吗?”滕力夫问道。
“还没想好,既然她不想在这里呆了,你也要离开这里,那就先带出去再说吧,反正她现在也不敢回去了,回去的话只有一个死,她要是不怕死的话,那就回去,也无所谓,反正我也准备好了,小心点就是了,毕竟这还是在国内,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张小鱼说道。
“万事还是要小心,这些人除了钱什么都不认,尤其是国际上的那些医药流.氓,更是变本加厉,你既然能在泰国给我找几个保镖,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我尽量少出去”。滕力夫说道。
张小鱼和滕力夫谈了一个多小时,他没打算告诉骆雨,就想着去泰国,因为万一骆雨也劝他留下和楼上的人合作的话,那他就真的不好说了,张小鱼做了保证,由他和骆雨交涉一下。
祖文佳出来之后,站在院子里,张小鱼打开车门准备上车了,但是看到祖文佳张开了双臂,拥抱着外面的空气,贪婪的呼吸着,尽管云海市的空气质量还不如地下室里,可是外面的空气有空气的味道,地下室里的空气就像是大棚里的蔬菜,虽然有蔬菜的样子,却没了蔬菜的味道了。
“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就先走了,你爱去哪去哪”。张小鱼说道。
祖文佳立刻拉开车门上了车,向张小鱼伸出了手。
“什么?”
“明天的药,给我”。祖文佳道。
“明天的药明天再说,我想让你帮我做件事,怎么样?”张小鱼问道。
“什么事?”
“你去出面把夏洛蒂杀了,做的像样一点,从现在开始,你们的那个什么局,来一个你给我杀一个,你培训了那么久,也该知道怎么杀人吧?”张小鱼问道。
“你想让我做一个你杀人的工具,就知道杀杀杀,对吧?”祖文佳问道。
“那你还想做什么呢?”张小鱼无所谓的说道。
祖文佳扭头看向窗外,说道:“我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算是跑不出你的手掌心了,没问题,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做,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每次给我一周的药,否则,我一旦失手,很可能需要逃,到时候我还没逃到你身边,可能我就死了”。
“你先把夏洛蒂杀了,这是投名状,到时候我会一次给你一个月的药,这够不够诚意?”张小鱼问道。
“真的?”祖文佳眼前一亮,问道。
“那是当然了”。张小鱼说道。
张小鱼正在开车,祖文佳忽然指了指一旁的酒店,说道:“今晚去这家酒店吧,我想在这里住下”。
张小鱼摇摇头,说道:“你现在最好是藏起来,很多人都在找你,尤其是夏洛蒂,她只是明面上的人,说不定私下里有多少人在找你的下落呢,所以,酒店之类的地方是最不安全的地方,从现在开始,你最好是从我的角度考虑问题,为我的利益考虑问题,否则的话,你很可能因为自己的失误把自己的小命给弄没了”。
祖文佳闻言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我以后就是你手里一个会说话的玩具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有这个觉悟是最好,不然的话,我会让你自生自灭,你说你,不好好在美帝生活,非要跑到这里来威胁邬林升,这下好了吧,虽然邬林升现在还在被夏洛蒂威胁,但是你却落得这个田地,唉,想想觉得可惜么?”张小鱼问道。
“人各有志,你现在说这些都是废话,我帮你做事就是了,你给我药,我们就是交易,你没必要给我上政治课,没用”。祖文佳说道。
“唉,果然是受过美帝培训的,思想还是够坚固的,好,没问题,你暂时住在这里吧,我朋友的房子,有事的时候我会来找你,或者是给你打电话,对了,尽量少出去,你要是出去的话,也要记得把自己伪装一下,否则的话,一旦被人认出来,我可保不了你,无论你是被人认出来,还是自己跑回去,结果都是一样的,你现在的身体,别说是你找医生去治疗了,就是把滕力夫抓回来,他也治不好你,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实验,只是现在的实验结果还没最后出来而已”。张小鱼说道。
“你要走了吗?不留下来住一晚?”祖文佳问道。
张小鱼看了她一眼,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说道:“以后这样的话最好是不要问,我想了,自然会找你,我不想,你没资格找我要,明白吧,做好自己的本分,这才是活命的根本”。
祖文佳闻言,眼皮跳了一下,然后一动不动,直到张小鱼消失走向了大门,然后听到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想想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祖文佳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从窗户里她看到了张小鱼开车离开,她要想跑,现在就可以,可是她不敢,她作为一个经受过生死训练的人,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状态,她的身体的确是被滕力夫那个混蛋用药物改造过了,现在依然脆弱,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变异,想起这些事她就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
热水从头上倾斜而下,她坐在浴室的地板上,任凭水流从头上流下,将她的视线模糊起来,可是她忽然感觉到自己好像正在被人观看着,她猛的伸手将水阀关掉,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头上留下来的水,没错,坐在床边的人就是张小鱼,他隔着玻璃在看祖文佳洗澡。
祖文佳迅速的抓过来浴巾将自己擦了一下之后就走了出来,连鞋都没来得及穿。
“你怎么回来了?”祖文佳问道。
张小鱼没说话,只是向她招招手,然后祖文佳走了过来,顺着他手上的力道,知道他要自己干什么,此时此刻,除了顺从她别无选择,他的选择就是她要做的事情,一切都是顺理成章。
张小鱼之所以回来,就是想在这里放一炮,热一下炮膛,回去之后,在秦思雨那里能更持久一些,当然如此坚固耐用的炮膛也不是每个人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