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希你走不走啊?天已经黑了,老板已经准备好车了”。张小鱼敲门说道。
郭文希听到之后,也只是在床上打了个滚儿,虽然盖着被子,但是并没有盖住全部的身体,张小鱼乍看之下,眼睛都已经瞪直了,因为她没有想到,郭文希在这里居然敢一级睡眠。
于是赶紧关了门,退了出去,但是等了好一会儿郭文希还不出门,又走进去看看的时候,发现她又睡着了。
两个人是一起来的,而郭文希现在又喝了酒,张小鱼也不敢把她撇下独自回去,如果要那样的话,她在这里出了点任何事情,自己都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也只能是在院子里等着,看看天色,又要了几个菜,自己在院子里自斟自饮,不知道什么时候,郭文希起来了,她拿着拖鞋走了出来,看到张小鱼正在喝酒,于是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的椅子上,手扶着头,满脸痛苦的样子。
“我简直是要被你害死了,头疼的厉害,喝的太多了”。郭文希说道。
张小鱼笑了笑,又拿过一个杯子来给她倒了一杯,说道:“来再喝一点,透一透,很快就会好了”。
郭文希抬眼看看他,眼神迷离,好像还没有睡醒的样子,说道:“你不会是骗我吧,我已经喝的很难受了,你还让我喝,是不是想把我灌醉了,对我图谋不轨?”
张小鱼闻言,将杯子放在桌子上,说道:“,我是一片好心,你爱喝不喝,你醒着的时候我都不想对你有什么图谋不轨,你睡着了我对你图谋不轨干嘛?那是干嘛呢?和收拾一条死鱼有什么区别?还是收拾活鱼比较好玩,我对死鱼没兴趣”。
郭文希白了张小鱼一眼,伸手端起杯子一饮而尽,他们上午喝的是红酒,但这一次张小鱼要来的是白酒,郭文希喝完之后,剧烈的咳嗽起来,张小鱼站起身,走到她的背后,不停的拍打着她的后背,但是在拍打后背的过程中他发现郭文希里面居然,是真空的,居然什么都没穿,罩了这么一件衣服就出来了。
“谢谢,没事了,这酒怎么这么呛?”郭文希终于停止了咳嗽,看向张小鱼说道。
“这是好酒,你没有喝出味道来吗?好酒要慢慢品,都到了这个点儿了,走山路不安全,我们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明天一早回去,喝完这杯酒,回去好好睡觉,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烦了,你回上海上你的班,我还在云海做我的生意,对了,介绍男朋友的事包在我身上,我豁出去了”。张小鱼说道。
对于找男朋友的事情,此时此刻郭文希没有什么兴趣了,向后倚在椅子背上,抬脸望着天上的星星。
好一会儿才说道:“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要男人有什么用呢?”
“你这话说的不对,男人的用处很多,不单单是被你喜欢这一个功能,你还是太年轻了,也太单纯了,不知道男人的好处,如果你试过一个男人之后,你就会觉得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基本上都差不多,大部分的功能都是一样的,只有一个功能不一样”。张小鱼说道。
“什么功能?”郭文希奇怪的问道。
“情感功能,有的男人情感功能比较好,有的男人就比较次,但是偏偏这个功能还不能定制,所以才导致了不同的男人之间有差异性,主要的差异性就在这个情感功能上,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郭文希点点头说道:“没想到你个土包子还懂得不少道理,他们说你没有读过几天书,但是很聪明,很会学习,看起来是真的”。
“这不是废话吗?老子不学习能到现在这个地步吗?如果不学习的话,现在早回山里种玉米去了”。张小鱼说道。
“我警告你,你再和我自称老子老子的,老娘要扇你的耳光”。郭文希怒道。
两个人谁也不怕谁,谁也不迁就谁,就这么在院子里大呼小叫,一会儿喝一会儿跳,一会唱一会哭,这多亏是在一个独门小院里,这个院子里只有两间房子,但即便如此,度假村的其他人也都好奇这个院子到底做了什么呢?怎么这么吵闹?来这里都是图一个清静,没想到这里比市里还吵。
喝到最后两个人都有些迷糊了,最后是勾肩搭背,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两个人居然走向了同一个房间,而这个房间居然是张小鱼的房间,床足够大,卧室也足够大,厚重的地毯,踩在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关上门之后这里就是另外一个世界。
张小鱼的苏醒是伴随着一声尖叫,尖叫的人当然是郭文希,清晨的时候她率先醒来,但是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身体又酸又麻又痛,一点都不想动,但是昨天晚上喝了太多的水和酒,她迫切的想找个地方解决自己的问题,但是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一次她强制自己清醒过来,还自己打了两个自己嘴巴子,但是当她掀开被子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没穿一点东西,更要命的是,她的腿刚刚移动了一下,就感觉到两股之间针扎般的疼痛,低头一看,床单上血迹一片。
而她的尖叫也吵醒了张小鱼,他也坐了起来,同时发现自己和她差不多,和郭文希差不多,都是一样,身无寸缕,两人四目相对,郭文希甩手就是一个耳光,但是居然被张小鱼一把抓住了手腕。
“昨天晚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是个误会,因为我们都喝多了,喝多了酒之后就容易做出超出理智的事情,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你看看这是什么?”郭文希指了指床单上的血迹,问道。
张小鱼一下子懵了,他还以为自己或者是郭文希受伤了,但是瞬间他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狄忠平这个混蛋说的难道是真的?按说不应该呀,郭文希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难道就没有找一个男朋友吗?这么能忍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