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中的碎石子一弹,精准地点上校实实的穴位,她吃痛一声后,惊觉竟发不出声音了。
二人手脚被麻绳绑得死死的,身体受力腾空而起,那人一手拎一个,破窗将他们扔了进去,随后自己也从窗户边上跳下来。
俩人又被拖到另一间,门啪一声合拢。
别看那人长得挺好看,怎么却是这副德行!
校实实扪心自问,她真的不认识那人,无冤无仇的,也被绑了。想来想去,她将缘由都归结到梁易身上,就是因为他,她才三番五次地被袭击!她怎么就老是记不住保命要紧呢?!
亏她还以为这次找人是个简单活儿,看来是她想多了,只要是梁易的事,那一定是凶险万分的。
校实实摆动着身体,试图靠墙坐下来。
隔壁的尧年听见响动也挪动着身体来到墙边,因墙面只是木板隔的,她用手费力地敲响板面。
“咚咚咚”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二人一跳。
她赶紧拖着双腿靠在墙面,做出回应。
校实实是用脑袋撞击木板发出的声音,此刻她正疼得龇牙咧嘴。
这一幕被老二看在眼里,他虽说不出话,但那白眼翻得是生动形象得很。
尧年知道隔壁是校实实他们,但可惜,校实实不知道她是谁,在她心里那个被她叫做亲姐姐的女子,武力值再怎么也不会落得跟他们一般田地。
两边互相回应之后,房间安静了许久。
韩武宣处理好后,策马去了南庙方向。
沧海逸风没料到他会来,见到他时眼底一惊,瞳孔邹缩。
“皇室的人,来找我干什么!”,沧海逸风脸上神情淡漠。
韩武宣这人他早先调查过,应该说,皇室的所有人他都调查了一遍,了然于心。
韩武宣,当今陛下韩文泽的弟弟,虽然不是亲生的,但血缘关系这不能否认。九年前生母被害,他被大十六岁的哥哥送出宫,出宫之前那段日子,大概是他过得最惨的时候了吧,沧海逸风心底嘲讽。
“沧海兄,是不欢迎我?”,韩武宣打趣道:“我还以为沧海兄会想到我呢,毕竟都快两月了还是这样一筹莫展”
沧海逸风会查到他,他又怎么会没调查过沧海逸风呢。
沧海逸风冷笑,他会想皇室中人?!他恨不得剁碎他们喂狗!
“看来你对我了解颇多,难道不知道我跟你们水火不容?!”,他冷眼相看,语气凉到极致。
韩武宣觉得更有意思了,“我们?谁和谁?”
“滚远点,少来招惹我!”,沧海逸风呵斥,杀气腾腾。
韩武宣也不恼,见他要走,直截了当的切入话题,“沧海兄难道不想跟我联手吗?这样更有胜算”
“我杀他,你还帮我?”
沧海逸风停下离去的脚步,转过头问。
“自然是要帮,而且要帮到底!”
“怎么说?”
“我要坐上庙堂那万人之上的龙椅!”
沧海逸风诡笑,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韩家,都是些野心勃勃阴险狂悖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