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无极冷了脸,他一脸非常不悦的看着自己家的娘子,经常跑妓院,他是知道的。但是,现在这却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真当他是泥捏的吗!
他现在心情不悦,对是很不爽!他的娘子,虽然不能够像其他别人家的那样被关在一个金丝笼子里,但是,与其他男人一样拉拉扯扯,这算是怎么回事?
他从来没有这样不开心过,觉得再看向娘子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很多的疑问和不悦的。
“娘子你怎么在这?”楚云薇只觉得自己家相公,现在脸怎么就寒出冰块了。她到没想到司无极到是真的说出这句话,而司无极也是一时习惯性的问话。
不过,这柳莫到也不稀奇,他之前调查过司无极,早就知道,这两个人是两口子,但是看到司无极这一副很在乎的模样,忽然他计从心头升。
“萱儿!你怎么跟其他男人拉扯!”这楚云薇本来正想与这个司无极解释一番,却听到柳莫叫自己萱儿?她什么时候改名字了,怎么不知道?
“王萱儿!我说你呢,快过来!”看着她在发愣,这个柳莫,到也是一个自来熟的,只见他很熟悉的拦过了楚云薇的腰肢。
这...她现在是一颗头两个大了 ,自己家的相公还没哄好呢。现在,看着柳莫这一脸找事情的样子,这是闹哪样?
她被这个柳莫一下子带到对方怀里,这司无极脸上冰得都能化出水来。她也有种错觉,仿佛自己要是笑一下,相公就能够将自己带回去吃掉了。
而且,她觉得司无极现在肯定没想什么好事。
果然,这屋子里的气氛,正在是拔刀相互,这门忽然咚咚的敲了几下。
“进来!”柳莫被这忽然的敲门声给惊了一下,但是还好,他很快反应过来,语气淡然的说道。
实际上,老鸨是找他有点琐事要处理的,但是现在进来之后,看到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到是也被惊讶的一时之间不到说什么了。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她觉得自己在妓院里呆了半辈子,算是什么事情也见过了。但是现在又算怎么回事?只见她们的老板,现在一手抱着楚云薇,而这个对方男子,也一副冷着脸。
老鸨这个脑海当中很快的脑补了一个画面,那就是老板喜欢男人!如果不然,这妓院里无数的美女,他从来一个喜欢的也没有?而现在搂着一个男人的腰,这说明什么?说明老板的兴趣和其他男人都是不一样的!怪不得看到老板每次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脸。
老鸨现在看到屋里这种气氛,一时间居然忘记自己是过来干什么的。
“你来这里干嘛?”柳莫现在语气非常不悦,尤其是看见她出现在这里。似乎是一种隐私被偷窥了的感觉,所以老鸨现在就肯定,这三个男人之间的关系,肯定是不正常的。
她几乎是大脑停顿了一秒之后,才反应过来,然后有点不知所措的说道“老板...下面有人...找,”这屋里的气氛太冷了,她有点结结巴巴的把话说完了,却也没有表达清楚。她没曾想到,自己这么一个会说话的人,居然也有这种这种状态。
“出去!”这柳莫几乎是很嫌弃的喊了一声,让她先出去!毕竟,被人打扰到真的还是很讨厌了。
“好的,我就给你....”她刚想说带门,但是这个柳莫就以一种十分不满的眼神,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而她也感觉到了满满的威胁,算了还是赶紧出去比较合适。
正当她扭过头,打算离开这个满是冷气,又有种莫名恐惧气氛的房间的时候。
“你给我站住!”这老鸨怎么觉得,自己仿佛出现了幻听,觉得刚刚似乎是有人叫她呢?似乎好像是不相信一样,看了一眼,是旁边的穿黑衣男人叫的。
平常司无极都喜欢穿白色的衣服,这样看起来他更加有才华一些。但是今天,因为他这是来妓院,再加上整个日照国的人都知道司府的王爷喜欢穿白衣,所以他就特意的换了一件平常不爱穿的黑色袍子。所以,在这件黑袍子的带动下,这老鸨觉得屋内的气氛还是很冷的。
“给我站住!”老鸨,其实听到这男人在说话了,但是她看到了柳莫示意她走开的眼神,毕竟她是在妓院里混生活的,所以对于老板的话,她肯定是要听的。几乎是头也不回的,也不再看一眼黑衣男子,她抬脚就要走出房间。
她也深刻的明白,现在这里是多事之秋,她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所以,她打算立即离开,如果被抓到了,那么肯定是她比较遭罪的。
“再说一遍,我让你站住!”司无极的话里似乎透着一股渗人的威严,老鸨被这句话,现在是吓得不敢离开,也不敢转身了。
因此现在是站在门外边,是进去也不是,出去也不行的状态。
“我让你快点走!”
“我让你回来!”柳莫与司无极两个人同时冲着老鸨,几乎很大声的喊了一句。
老鸨只想说,“今天,我出门是没看黄历吧?怎么得罪了这两位祖宗!”因此,她现在也是急的不敢八卦了,只能够是站在那里,等待对方发送命令了。
老鸨对于司无极的话,其实是一点也不想听的,毕竟这个男人,看起来虽然冷酷一些,但是又和她没有什么关系。还是老板的话要紧一些,她望了老板一眼,露出一种明白了的眼神。
但是,没想到的是,这时候,司无极居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然后这老鸨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这小刀居然就嗖嗖的一下,从她头顶上是直接的飞过去了。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好吗?饶是老鸨觉得是自己见过大场面的人,但是现在看到这样的情景,也惊吓的是忍不住腿发抖,都不听使唤,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她这是想走也走不了,生怕自己走了,这小命就栽倒这位爷的手里。穿黑衣的男人,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惹不起的主。
“两位爷,你们听我说,你们有事尽管吩咐,”
“但是奴家胆小,奴家禁不起吓!”
老鸨看着两位爷的脸都很黑,自己组织了一番这个思绪,才想出了一番这样的话。
“好,”司无极听到老鸨的话,这才脸色缓和了下,他刚才拿刀恐吓这个女人,也是有点太冲动了。毕竟,事情与她无关。
想了下,然后道“你这还有没有多余的房间,给我准备一间!”
这老鸨看了看司无极的脸色,虽然还很黑,但是也或许她刚刚的这句话,起到了作用,所以现在没刚刚那么黑了。
“这位大爷,您就是要房间啊,早说话啊,妓院别的不多,就是空房间多!”老鸨反应过来之后,适时的补充了一句。但是,她觉得自己怎么说完这句话之后,这柳老板的脸色,简直黑的不能看呢?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准备!”
司无极看老鸨还在发愣,又忍不住发火了。
“好的,您先等,马上准备好了!”这老鸨终于是不在犹豫,脚底抹油,然后就飞一样的逃走了。整个的过程,都让楚云薇感叹。她见到老鸨之后,对方似乎都是一种慢节奏的生活模式,见到她这么快,这到还真的是第一次。
“快点,如果慢了,看我不把你的妓院掀翻!”司无极仿佛是很不耐烦一样的威胁着。
“马上,我马上就找!”感受到司无极的威胁,这老鸨是溜得更快了。
老鸨走之后,这个屋子内,又像刚才一样,是恢复了很怪异的气氛。
“你干嘛!”被揽着的姿势保持了几秒钟,再看上相公那不能再黑的脸,她忽然也觉得这样做是真的不好。于是就一把将这个柳莫给推开,柳莫也真是的,这刚刚明明谈事情正谈的挺好的,但是为什么,却忽然来了这样的动作?真的是让人无比的郁闷呢!
这柳莫本来正是临时起意,现在看见司无极这怒火,却是觉得非常的好玩了。他记得传闻,这个司府的王爷,是个冷冰冰的人,但是现在看起来,怎么这么易动肝火?好像是非常有趣的样子。他就立即起了要逗弄对方的样子。
“萱儿?”司无极此时一副审问人的神色,看着娘子。他怎么就不知道自己的娘子,叫这个名字,对方还叫的这么亲切。
此时这个楚云薇已经从柳莫身上挣扎下来了,现在正在非常不安的站在司无极旁边。
柳莫看到夫妻俩这样子,却觉得非常有意思,就更加的起了逗弄的心思。于是将手一拉,“萱儿,快做过来,以往你都不是做这里的吗?”看他在那傻乎乎的站着,于是这柳莫就好像是一副非常好心的样子,将这个楚云薇是给一把的拉了过来。
“过来,来这里坐下吧。”他看了对一眼,仿佛是在吩咐命令一样的喊道。
“谢谢柳公子好意,”看到柳莫这一幕,楚云薇可是摸不到头,她还是安静的选择站在相公旁边比较好了,毕竟相公的脸色现在看起来很差的。她可怕对方回去之后会找她秋后算账,司无极本想发怒,但是现在瞥眼看了一眼楚云薇,似乎是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在旁边是小心翼翼的站着,这司无极的脸色才软和了下来。
一时之间,这个屋内又没人说话了。
楚云薇觉得气氛怪异极了,她从来没有觉得这么不舒服过。
不过,这尴尬也不过很短暂的时间,刚才离开的老鸨又适时的过来了,但是有上次的教训,她可是没敢踏入屋内。而是在屋外喊着“客观,您要的房间,我已经准备好了,您现在就可以去休息了。”
说完这句话,也不等对方回答,老鸨就像是逃也似的,几乎是头也不回的走了。这楚云薇却是觉得,这里是地狱吗?这老鸨居然逃的这么快。想到自己等下跟相公单独一个房间,她就知道这肯定就没好话给她了。想到如此,她忍不住的颤抖了下。
看到她这个样子,司无极到是非常体贴的问道“娘子,这样是不舒服吗?刚好我和老鸨要了房间,我们去休息吧!”也不等柳莫回复,就拉着楚云薇,直接的一个踏步离开了房间。
柳莫在旁边一愣,“听说这王爷很爱王妃,看起来这传言到是真的啊!”
再说,夫妻二人进入房间之后。这司无极冷着脸看着楚云薇,然后一副探究的样子问道“刚刚,他叫你萱儿?我怎么不知道你也叫王萱儿?还萱儿!”楚云薇觉得相公这话有些不对,似乎是有些吃味了。
然后道“相公,其实,我跟你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叫萱儿,我跟你一样是刚刚知道的!你信吗!”
司无极脸更黑了,“怎么可能,这柳莫明明就一副非常亲密的样子。”还骗她说是刚刚?
“是真的!”这楚云薇现在到是恼羞成怒了。如果说她刚刚还是有点心虚,但是瞬间又反应过来,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她光明正大的,怕相公做什么!
所以本来心虚的她,现在反而好像是一下子有了底气似的。
“我说,你这人也真是的,人家正在谈事情,你这好好的,这是来哪出!”楚云薇现在是略有不满,而且不是一点不满,是很不满好吗!
她正柳莫谈这个墨鱼的事情呢,被相公突然插了一杠子过来,还一副她做错了事情的样子。
“你什么都不知道!”楚云薇现在是气急了。
使劲抓着司无极的手就想一口咬下去出出气,本来谈的正好呢,却让他给打乱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咬到嘴边,却又有点舍不得了,原本以为司无极会反抗,但是没想到对方到是很顺从的把这个胳膊递到了她的嘴边,这到是让楚云薇惊了。
这样,就没意思了。
“相公你听我讲,”楚云薇理清了下思绪,决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给相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