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同学可是个人才啊!他来的时候我可得好好的接待接待!最好能把他留下来。”
李江听完了鲁童的叙述,点头说道。
鲁童一听,心里一颤,她是真心不想让卓优来芦花村,这个无趣的家伙要是常驻芦花村,时不时的给自己讲两个从故事会、意林上看来的笑话,那自己不得尴尬死啊。
“额,人家在药研所上班挺好的,而且咱们也没有相关的业务啊!”
李江一想也是,自己又不是开医药公司的,挖个专门研究药理学生物学的高材生也是浪费,不过自己可以推荐给林清雅啊!
她可是开医药公司的。
不过李江还是将这事儿按下,转而问道:“你这能不能做了理化试验,我有个东西需要研究研究。”
“什么东西?”
李江从随身空间中取出那块巴掌大小的煤炭灵根,递给了鲁童,问道:“能分析一下这东西的成分吗?”
鲁童愣了一下,便笑出了声来:“这不就是一块煤嘛!有什么好分析的?”
李江摇了摇头,这可不是一块普通的煤炭,这可是可以形成一方小天地,蕴含灵气的煤炭!那研究的价值可大了去了。
不过现在它灵气散尽,估计最大的作用可能就是比较耐烧而已,不过李江还是觉着有必要研究研究的。
“你别管了,你拿去分析分析,说不定能分析出什么结果来!到时候有消息告诉我一声。”
鲁童拿着这块看起来极为普通的煤炭走到了自己的实验室,她是真的很纳闷,一块煤炭而已,究竟能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不过既然李江都说了出来,那就证明这东西还是有着可以研究的意义的。
这不由得让鲁童对着块黑不溜秋的东西,产生了一丝好奇。
可当她想要从这块煤炭上削下一些粉末的时候,却发现这煤炭的坚硬堪比金属,甚至要比金刚石还要结实上许多,这更是吸引了他的好奇。
难道这并不是什么煤炭,而是另外一种从未见过的矿石吗?
直接将这块煤炭放到了高倍显微镜下,结果却有些出人意料,这玩意儿的结构仍然是碳结构,组合方式看起来与普通的煤炭无异,可为何又如此坚硬呢?
鲁童继续放大着电子显微镜的倍数,直到调到了最大之后,竟然惊人的发现了超级营养液的存在痕迹。
这段时间鲁童的主要研究目标就放在了超级营养液的研究上,对于这种从未在其他地方出现过得成分那是熟悉的不得了。
现在竟然在一块奇怪的煤炭上发现了这些东西存在的迹象,这便说明超级营养液并不是独此一处,而是在其他地方都有存在,只不过寄宿的方式有些不同而已。
有的寄宿与井水当中,有的则寄宿在煤炭当中。
可随着研究的深入,鲁童却发现了这块煤炭与井水的区别,那就是这里只有那些超级营养液存在的痕迹,而非真实的存在在煤炭当中。
难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这块煤炭里的超级营养液流失了吗?
鲁童关掉了电子显微镜,缓缓的拿起笔来自己笔记本当中记下了“这种物质既然不只是存在于水分当中,也存在于其他固体物质当中,便不能叫做超级营养液了,至于名字,当初李江曾管这东西叫做灵泉,不过在我看来,既然不是液体,那不如叫灵质好了。”
既然自己要研究一个东西,那么给这个东西起好名字就相当于把头给开好了,鲁童随后便开始了对于煤炭当中灵质的研究。
而此时鲁童的同学,在盛海市药研所上班的卓优也开始了攀爬起了那座原先名为浮玉山仙人顶的天目山。
他决定这一次一定要在鲁童的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而研究对象的采样他从接到电话的那一刻起便开始着手准备了。
虎骨、牛尾、狗肺这些东西都比较现成方便,药店菜市场转一圈之后便已经买齐了,而王德发大夫的病原体听不用操心,药研所与医院都是经常往来的,他们所研究的结论也可以直接照抄提取,只要在最后的论文里加入那些大夫的名字便可以了。
最为麻烦的还是那天目山天目池的池水了,虽说在第二天网上就已经有人开始售卖天目池的池水了,但是秉着科学求真求实的态度,卓优还是打算亲自去爬一趟天目山的。
正好可以把自己爬山采样的照片,拍下来疯狂发朋友圈,来证明自己对她的事情的上心程度。
天目山的两座峰顶各有一座天目池,一个为左目,一个为右目,想要将两个池水的水样全部采集到,便意味着要爬两座山头,这对于体质孱弱的卓优来说显然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但是他为了自己的女神,那是再苦再累的不怕的。
爬完了一座山峰之后,取了一些池水又采集了一些天目池底的一些物质,卓优便向着另一座峰顶攀爬而去。
心里想着女神自然充满了动力。
夜幕逐渐降临,一天当中爬了两座山头的卓优心中充满了自豪感,他觉着自己一天可以征服两座如此高的山峰,追求一个鲁童又算得了什么呢?
拿到了采集样本之后,他喘着粗气挨个给当初在一个导师手下的研究生同学打起了电话。
“卓优啊,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就不去给你当电灯泡了,我这边还在写个论文呢,我就提前祝你幸福了,你放心你俩结婚的时候我一定去!”
这明显是个会说话的,这两句话说的卓优心里是美滋滋的。
其实那边挂掉电话之后,不屑的切了一声:“这家伙这么多年了还没明白么,人家鲁童压根就不喜欢你!人家跟你没话说!”
“哦!卓优啊,我实在抽不出身来,最近我带的研究生他,他,嗯他出事儿了,我实在去不了。”
卓优一听顿时便焦急得到问道:“出什么事儿了?用帮忙吗?”
那边挂掉电话之后,颇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头:“这家伙叫我们去聚会,怕不是想要尬死我吧!谁要听他给鲁童讲过气的笑话啊!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做研究,说不定还有些出路,这人啊就是不走正道呢?”
一圈电话打下来,卓优是一个同学都没有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