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下来,豁出去,讲再会也心虚——林夕《小城大事》
李唐钰背着曲颂潇走进她的房间,想将她放到床上,曲颂潇模模糊糊抱紧他的脖子不肯下来,李唐钰柔声说:“潇潇乖,到床上睡会比较舒服。”他坐到床边,将背上的人轻轻卸下来放到枕头上,伸头想帮她盖上被子。一直闭着眼睛的曲颂潇突然张开眼睛,伸手抱住他说:“别走。”李唐钰身体一绷,问:“你知道我是谁吗?”曲颂潇没有答话,直接用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李唐钰不想做柳下惠也不是柳下惠,但他还是要求证:“潇潇,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曲颂潇没有说话,坐在他腰上低头用嘴堵住他的口,李唐钰觉得血气冲上脑门,伸手去扯曲颂潇的裙子,曲颂潇坐在他身上,比较顺手,动作比他还快,直接伸手解他腰带,她神智不是很清晰,手的动作不灵活,腰带解不下来,李唐钰自己一把扯下腰带,曲颂潇直接上手将他的西裤内裤一起脱下来,李唐钰在她脱他裤子的时候,将她的裙子撩开用力扯掉内裤,直接挺身进去,曲颂潇将他双手压在床头,坐在他身上扭动起来。屋内黑漆漆一片,只有窗外的月色透进来,房内只有男人和女人喘息的声音。太过激动,李唐钰第一次很快缴枪投降,泄了出来,结束的时候两人上身的衣服甚至还是穿戴完好的。曲颂潇没有让他休息很久,开始撩动他,第二次终于将衣服脱光了,肌肤的接触激起毛孔的颤栗,李唐钰动情地吻着曲颂潇的唇,他意淫过这个情景很久了,当真实进入她身体里,爱与欲都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以前他认为自己只是为色所迷,对她仅仅是占有欲和征服欲结合,但真的在她身体里时,他发现自己爱她,身体的快感令情感的空缺也得到填补。
他们当晚一共做了三次,第一二次是曲颂潇主动的,结束后曲颂潇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被李唐钰抱到浴缸里清洗,没忍住又在浴缸里做了一次。
曲颂潇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了,曲颂潇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胀,她张开眼睛看到李唐钰的脸,一个激灵,之前的画面断断续续地浮现在她脑海里,她低头看看自己和李唐钰紧抱着的赤裸的身躯,只觉得万念俱灰,自己这都做了些什么混账事?她一动,李唐钰也醒过来了,微笑着在她嘴上亲了一口手抚着她的背抱紧说:“潇潇,我爱你。”
曲颂潇没有说话,挣扎着坐起来在地上捡了件他的衬衣套上,赤脚走了出去,她抚着自己要裂开的头,觉得手在颤抖,她觉得自己需要镇定下来,去李唐钰的房间翻出他的烟,点了一根,很多年没有抽过烟了,那辛辣的味道一下子让她冷静下来。
李唐钰走出阳台时,看到她裸脚穿着他的衬衣夹着烟在吐着烟圈,他第一次看曲颂潇抽烟,画面很诱惑,他走上前从后面圈住抱紧她,很温柔地问她:“为什么不多睡会儿?”
曲颂潇皱着眉呼出一个烟圈,回头哑着声音对他说:“老五,对不起。”李唐钰还是抱着她吻吻她脸颊,说:“潇潇,你怎么啦?”
曲颂潇推开他,声音很痛苦地说:“我做错事了!对不起,我错了!”
为何要恐惧,寂寞时欠一个伴侣,甜蜜中受罪,怎么讲都不对——林夕《明知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