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扑过来的感染者,獠牙两手紧握长刀脚一蹬也对着感染者冲了过去。对付感染者不能躲避,越躲气势越低,而感染者则会越凶残。
眼看两方就要冲撞在一起,獠牙却身形一矮双膝跪地,借着冲力滑行,双刀对着感染者就挥了过去。
双方动作都极快獠牙变招突然,雪亮的双刀挥来带起一阵强劲的风声。本在地上奔驰的感染者全都被逼的跃上高空。
一看感染者跳了起来,獠牙脚踝使力脚底一蹬也跟着站了起来。手上的长刀变挥为撩对着一个跳的最低的感染者就挑了上去。
多次跟感染者的战斗,让獠牙对感染者攻击非常清楚。如果任由感染者在地面攻击,那等待他的就只是落败。
这些感染者的身高本身就矮,以他的身高跟它们战斗很多能力都不能完全施展,所以必须把其逼上空中无处借力,然后趁此时出手才能击杀。
那感染者感觉到杀意低头一看,就看见雪亮的长刀对着自己砍了过来。它的瞳孔紧缩嘴里发出怒吼声,身体一阵乱扭血花四溅,惨嚎声随着传出,整个掉落到了地上翻滚起来。
它虽然在空中乱扭避开了被一击致命的的后果,但还是没有多大作用。其它感染者也落地了,看着地上抱着肚腹惨叫翻滚的同伴,一起抬头凶狠的对着獠牙吼叫。
獠牙没有看倒地的感染者,落地后双刀一挥警惕的看着剩下的感染者。而观众席的观众响起了一片喧天的叫好声。特别是看到被獠牙重伤了一个感染者后,那叫声都快把斗兽场掀了。
相对于观众的叫好獠牙的脸色凝重,他虽然重伤了一个感染者,仗着的是对其的了解,而剩下的五个才是最难的。
而重伤的感染者也说明了,这几个感染者确实不简单。普通的感染者在他这招之下根本反应不过来,会直接被一切两半。
可这个感染者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躲避,他虽然伤了它但还没有一刀致命,这和他最初的预计完全不符。而这一刀也给其它感染者提了醒,没有看见它们并没有无脑的一拥而上吗!现在全部分开从几个方向进攻了。
看着分三个方向向自己冲来的感染者,獠牙的脸都快黑成碳了。麻袋!这根本不是普通感染者可以比拟的。不但反应迅速还会分工合作。
现在三个感染者打头阵,后面跟着两个找机会下手。这和以前遇见的感染者完全是两码事!这几个感染者不但体魄强健,还有头脑,能迅速的改变进攻方式。
獠牙手忙脚乱的挥舞着长刀,极快的格挡着感染者的进攻。可五个感染者可能在荒野就会配合,前三个被獠牙阻挡,紧跟着的两个就对獠牙挥出了利爪。
它们的分工非常明确,攻势连绵不绝,根本不给獠牙喘气的机会。不一会的功夫獠牙的身上就开始见血了,胳膊和大腿处都被抓伤了,持刀的手也开始颤抖。
獠牙大口的喘着气,瞪着前面四个完好和一个负伤的感染者。他刚才拼着一口气没有管其它感染者,以自己背上添了数道伤口的代价,又砍伤了一个感染者。
看着护着受伤同类对着他发出怒吼的感染者,獠牙的眼里露出了悲哀的神色。他知道自己被人放弃了,那些人是真的要他死。看来自己的连胜让那些人的利益没有最大化,所以设计了这场局。
可笑的是自己本还想着拼一把,打了这场就在也不打了。让自己的钱财和名声达到一个顶峰,可以给那个人带来更好的生活。
可惜现在一切都没有了。不过自己留下的钱应该可以让她生活。只是可惜自己在也看不见她那快乐的表情了。
獠牙露出一个悲哀的笑容,那笑容让他凶狠的面容变得柔和。眷恋的看了一眼天空,他从护甲里面掏出一支绿色的针剂,毫不犹豫的扎向自己的脖子,针管里面的药水被极快的注射进去。
感受到药水在身体里面流窜的疼痛感,獠牙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既然这些人放弃了自己,那自己也不会让他们如愿。不是买他输吗?他会让他们输的更厉害。
当屏幕上显示獠牙掏出针剂的时候,一个贵宾房间里面的男人满脸怒容的站了起来。
“混蛋!”
男人看着屏幕怒骂道,一脚踢翻了服侍的侍女,转身一巴掌扇在旁边手下的脸上,力道重的手下的脸当场就肿了起来,嘴里流出了血丝却不敢动弹,浑身打着抖不敢看男人。
“谁给他的药剂?他怎么会有那药剂的?”
男人对着手下怒吼道,他的双眼发红,已经暴怒到恨不得杀了这些蠢货。
“没,没有人给他药剂,我们也不知道他的药剂哪里来的。”
手下抖着身体回答道,他的脸色惨白,知道自己难逃一死。
“拖下去,扔进圈里。”
男人冷酷的下着命令,而旁边的黑衣大汉得到命令一拥而上,捂住那求饶人的嘴就脱出了门。
男人看着被拖下去的手下脸色没有一点改变,转身一脚踢翻身后的茶几。茶几上的物品掉到地上摔的四分五裂,反射出男人狰狞的面容。
即使把那人扔给了感染者,但却对目前的形势没有一点改变。没想到獠牙居然会留着一手阴了他们,本想把他利益最大化,却没有想到翻了船。
男人喘着粗气看着下方的斗兽场,注射了药剂的獠牙已经跟感染者斗在了一起,他已经砍杀了三只感染者。剩下的两只现在那丑陋的脸上也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在獠牙的威慑下开始后退。
獠牙虽然砍杀了三只感染者,即使有药剂提升,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他的护甲已经被抓坏,破败挂在身上。没有被遮掩住的地方是深深的五道伤口,皮肉外翻鲜血汹涌而出,流了一身。
大腿上全是伤口,有些地方连骨头都能看见。这样的伤一般人早就倒地了,可獠牙却没有感觉一样,提着刀一步一步逼向后退的感染者,身后留下了一串血色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