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木千默满脸涨红的将男人的食指拍开,呵斥
“变态!竟敢吃我豆腐?”
男人噗笑一声,仿佛听见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话语一般。
嘲弄:“就一小孩,谁感兴趣?”
答的颇为几分不屑。
木千默站直了身子,俯视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气恼!催促着他:“快说!”
“说什么?”男人被弄的一脸疑惑。
木千默耐着性子重复道:“叫什么?几岁!哪里人!把你爸妈手机号给我。”
话毕,便打开手机,等待着男人开口准备输入号码。
她好将她逝去的毛爷爷给讨回来。
毕竟她也不是什么慈善机构。
身上也没那么多钱给她作。
盛闻樊闻言,眼眸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异样。
“不记得了。”
……
病房内一时间涌满了人,是清晨查房的院长、还有几个主治医生。
盛闻樊躺在床上,看着面前的人掰开他的眼睛。
随后一道刺眼的光线照射进他的瞳孔。
主治医生仔细检查了一番后。
最终判断:“可能是因患者较长时间的高烧,於脑部受创所引起的短暂性全盘性失忆。”
“医生确定没检查错吗?”
木千默手背朝男人的额头探去。
只听说过发烧把脑子给烧傻的,这烧成全盘性失忆的怕是世界第一人了吧?
这么狗血的么?。
“一会脑科室拍下片子,还有,近几日多注意观察观察,多讲一些过往的事物来帮助患者早日康复!”医生竖了一眼木千默冷声叮嘱。
木千默扶额…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活了十九年,第一次遇上这种事。
原本以为他醒了,这件事情就可以暂时告一段落,。
英勇救人本是好事,不求回报也就罢了!现在是赔了钱财又摊上了一“智障”…
木千默感觉自己的十二指肠都要悔青了。
盛闻樊唤了好几遍女人,发现她并未发觉。
看向她时,她正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两眼放空。
脸上的五官因为什么而皱成了一团,那比苦瓜般还苦的神情颇有几番趣味。
若不是见她刚才慌忙的收拾东西,他来不及观察四周。
直到刚才那群身穿白大褂的人出现,他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医院。
“我为什么会在这?”
盛闻樊冷声质问,原本泛白的唇,此刻已经恢复了一丝血色。
对这里的安全性表示着深刻怀疑,毕竟抢伤特殊,想找到他轻而易举。
木千默被唤回神后,垂下双手,看向他说:“因为你之前受了很严重的伤,然后这是医院!”
那晚许爷爷将他腹部的伤口包扎完后,发现背部与腿上还各有伤势,似是抢伤。(故意错别字)
毕竟条件有限,男人已经失血过多,伤口感染引发了高烧。
许爷爷怕等不到他挑出zi弹,他就会失血过多而死了。
替他包扎住流血的伤口,连夜叫了救护车,原本是笛市的一家私立医院。
奈何这男人是RH阴性o型血,医院血库不足,怕手术途中无法及时供血发生意外又连夜转入了繁城市区市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