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我是能治愈你的解药,可是旁人怎么知道,你是我割舍不下的毒药,明知是饮鸩止渴,我还奋不顾身……
风清洛说完就跑出去,她再在华家待下去,会出大事。
华老看着华侃,“愣着干嘛?还不快追!”
华侃追出去,就不见风清洛的踪影了。
风清洛跑出华家,就一个劲儿跑,她也不知道自己跑到哪儿了。
她好像模模糊糊看到了很多光点,亮闪闪的,不太清楚,好像是出租车。
还好华家在闹市区,打车很方便。
风清洛打车,报了龙吟阁的名字。
姜念到龙吟阁赴宴之后才知道,原来今晚是余宵阳他们大院儿的几个哥们儿好不容易都在C市,所以打算聚聚。
姜念一到龙吟阁,就知道被余宵阳骗了。
余宵阳完全是替她和洛晋宇牵红线的。
这一屋子的是一般人吗?
国内最大律师事务所洛古律师事务所董事长——洛晋宇,C市市长——沈河,A市武警大队队长——杨傲,再加上身后云霄集团董事长——余宵阳,还有一个不知底细的顾凌城。
清一色的纯爷们,还有一个大肚子的孕妇,其他根本没人带女伴。
念念回头狠狠盯着余宵阳,“余宵阳”念念小声的喊,声音里有绝对的怒气。
杨傲直接走过去了,把余宵阳和顾凌城拉走了。
杨傲和他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怎么才到,我们都等了你们好久了。”
念念被扔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起身把念念拉到身边,念念不露痕迹的躲过洛晋宇的手,在余宵阳和顾凌城中间坐下。
洛晋宇有些尴尬,但也没说什么,只好回到座位坐下。
杨傲说:“洛大律师,你不介绍一下?”他向洛晋宇使眼色
洛晋宇站起来向念念介绍:“念念,他们都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儿,这是杨傲、顾凌城、沈河,这是沈河的妻子童朵。”洛晋宇看着余宵阳,“这位我就不用介绍了吧?”
念念对每一个人都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礼貌而疏远,但是好在念念为人处世的度把握的很好,大家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不过都为洛晋宇捏一把冷汗,这女人看起来不好追啊。
念念看着余宵阳,给了他一记“你死定了!”的眼色。
洛晋宇又对在座的人说:“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念念。”
念念一听这话,断定今天是鸿门宴,还好,等会儿她可以找清洛求救。
在座的人绝对在外貌和能力上都是佼佼者,杨傲是东北纯爷们的性格,眉宇之间透露着豪放不羁的洒脱。
洛晋宇是一个有几分阴柔美的男人,甚至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
沈河是一种邻家哥哥的气质,笑起来有一种温暖人心的力量。
余宵阳是企业精英的气质。
顾凌城是军人的严肃正直,又有几分恰到好处的雅痞。
一顿饭,姜念吃得格外尴尬
洛晋宇没能说出想说的话,只好转战KTV。
童朵有身孕,不能陪着他们闹腾,沈河就先带她回去了。
沈河临走前,问顾凌城“易川怎么还没来?我今天在我家见到风清洛了,我想办法让她过来。这女孩儿说不定是他唯一的解药。”
顾凌城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一行,他刚打算出来的时候就接到任务,走了。不过,应该一会儿就来了。”
顾凌城倒是希望韩易川能和清洛真真正正的见一面,这些年,韩易川为风清洛做的所有事,别人不清楚,他顾凌城再清楚不过了。
姜念想找个理由走,就给风清洛打了求救电话。
风清洛终于到了龙吟阁,迷迷糊糊听到手机的声音。
她摸索着接起“清洛,我在龙吟阁KTV,208包厢,快来帮帮我。”
风清洛跌跌撞撞的找到了姜念所在的包厢,确认了好几遍包厢号没有错,她推开门走进去。
迷迷糊糊看到了很多人,“不好意思,打扰了。”
姜念看到她“清洛,你出什么事儿了?”
风清洛甩甩脑袋,好像清醒一点儿,但还是不怎么看得清,有点儿口干舌燥。
风清洛笑笑,“没事儿,就是有点儿口渴。”
她顺手拿了念念面前的水,一饮而尽。
念念看着空了的杯子,吓了一大跳,那是余宵阳刚刚给她倒的高度白酒!!!
这时洛晋宇拿出准备好的戒指和玫瑰花,单膝跪地向念念求婚,感觉时间都凝固了。
没有人见到顾凌城眼中的一丝落寞,除了清洛所有人都跟着起哄:“答应他,答应他……”
尽管晕乎乎的,风清洛还是有一颗誓死捍卫小姐们儿的心。
她知道念念对洛晋宇一丝丝男女之情都没有,况且念念都有喜欢的人了。
洛晋宇这样做让念念好尴尬,清洛起身飘到念念和洛晋宇中间,淡定的把戒指盒关上,把戒指盒和玫瑰花推回洛晋宇怀里。语气冷漠而生疏:“师兄,念念有喜欢的人了。请您不要再逼她了。”
风清洛说完之后拖着念念就要走。可洛晋宇以为风清洛醉了胡说,“念念,我知道师妹儿是因为喝醉胡说的。”
风清洛甩甩自己晕乎乎的脑袋,意识越来越飘忽,脑袋越来越重
“我没有胡说,念念真的有喜欢的人。师兄,强扭的瓜不甜,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你不要像我一样,自己以为自己喜欢的就是喜欢自己的。”
风清洛把念念护在身后。
念念淡淡的说:“师兄,您不知道酒后吐真言吗?”话虽然是说过洛晋宇听的,可念念一直认真的看着顾凌城:“我确实有喜欢的人了,一见钟情,至于相不相信是你的事。”念念话语说完,俏脸瞬间红透。“洛少爷,谢谢你的错爱,我先走了。”然后念念真的走了,扔下风清洛就走了。
顾凌城看着姜念的反应,心中暗喜,姜念刚走的时候,他就站起身来,打算起身去追,不过自己的好兄弟还在这儿,也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又坐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