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北还在心中窃喜,幸好她设计的东西还有一些用武之地,至少这个女人不知道这些东西要如何使用,要怎么才能将人捆绑上去不是吗?就在夏北为这仅存的优势窃喜的时候,就听到锁链落锁的声音,只听咔嚓一声,打碎了夏北的全部幻想,也拉回了她的思绪。她是这个牢房的主人,而她宫星月只是她夏北带来的一个犯人,虽然自己处处不如她,可至少此时此刻,这处处比她强,处处和她作对的女人,不也只是她的阶下囚吗?
“姐姐这个牢房设计的不错,至少这个锁,设计的很有意思。我知道你想对我做什么,千万别给我弄出外伤来,否则夫君回来,你也不好交代不是吗?”虽然宫星月说的全对,虽然此刻她的笑容很美,可不知道为什么,夏北中感觉宫星月的笑容里,充满了讽刺与嘲笑的滋味,似是在笑她的自不量力,甚至在嘲笑她,哪怕是十年二十年,她都始终得不到北寒泽的心痒痒。
这里的刑具都是陆新辰用特殊的方法打造的,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总之这里的每一种工具,都不会让宫星月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疤痕,哪怕是青紫都不会出现。只是不管她怎么用力,哪怕最夸张的一次,她竟然打她打到自己虚脱,可面前被打的人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笑呵呵的看着自己。虽然宫星月的笑容很美,在她自己的眼中不掺杂任何的含义,可在夏北的眼中,她的笑容就是对她最大的讽刺,尤其是自己坐在这里气喘吁吁,而她却笑眯眯的时候。
这个时候的夏北,只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而面前的人是自己的观众,任自己摔鞭挥拳,她都看的笑眯眯,最终夏北还是收不了宫星月的眼神,命令下人拿来黑布堵住了她的双眼。黑暗本身就给人带去恐惧,也会扩大某些东西,以至于同样力度的拳头落下的时候,宫星月感受到的疼痛被无限放大,最终发出了一声惨叫。
听到这声惨叫的夏北,内心终于得到了一丝满足,一种莫名的快感在心中形成,以至于每当到了那个时间,她总是希望可以听到一声惨叫声,这也就成了沐阳城的一个闹钟,午夜子时的惨叫,其实不是一个人发出来的,而是不同的人为了在夏北的手中活命而发出来的!
可除了第一天,宫星月发出了惨叫之外,在没有了任何声音,这就让夏北有些郁闷,那些刑具她其实也用在了其他人身上,每一件都会让受刑的人痛不欲生,可为什么到宫星月这里,为什么就不能了呢?
夏北也不是经常可以宫星月用刑,毕竟北寒泽虽然经常出门,可也有回来的一天,可就算回来,他也不在前往她的院子,如果宫星月不让他进门,他也只是住在了他的偏房之内。在外他不知道经历什么,似乎对宫星月越来越好,只是他对宫星月越好,他离开的时间越长,这一次更是走了一个月之久,这让夏北的内心十分的雀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再期待北寒泽的到来,她的注意力被陆新辰带来的那些刑具所吸引着,希望可以得到更多的玩法,这一刻的夏北不得不承认,她的其实骨子里就充满了暴力因子,她的生活只属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