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防御都有了,那我要灵谪的财权。”南宫梦晨直接彰显了自己独有的优势,连七大领域都要尊敬三分的九州商通若是不主管灵谪的财务那就太不正常了!
“看来,我能选择的只有情报了!”影杀蝶躬身的领任道。
外交、防御、财力、情报、都有了,统御自然由北泽尔接管。可是就算有了这些也不能代表灵谪,毕竟她们虽背靠贝罗帝国、灵州殿、天弘帝国、海棠门、中立国联盟。但也无法全权代表呀,若是说在其势力中拥有的权力也只占30%。天弘幽怜、林蔚斯也无法代表实力呀。
“在下暗血族葬愿为各位效力!”北泽尔之前收服的奴隶暗血葬突然出现在诸人面前恭敬的底下头颅道。
暗血葬的出现给六人吃了一颗定心丸,万年前暗血族也是九州联盟之一,实力不弱现在的七大领域。后因为圣盟的打压彻底被封印在南荒之中,永世不得翻身。若是一旦从南荒彻底解除了暗血族的封印,得到助力的灵谪至少在与七大领域争斗中拥有一席之地。
“各位可知如今我们人类只能前往邸羽兽界与晨星兽界捕杀灵兽用以提升修为的原因?九门中四门被灭的原因?”北泽尔此时提出这两个问题就是言明这背后的指使者就是夜辰本人。
九门中四门别灭可以解释说门派仇杀,可是整个九州的兽界却只有邸羽与晨星两个兽界供人类猎杀灵兽就让人彻底吃惊了,封锁其他兽界通道可是连六界都不允许的事情,这夜辰究竟是什么人?如今敢这么做的只有……。
答案呼之欲出,六人痴痴的看着夜辰,根本不敢相信那曾经风靡六界的圣盟盟主就犹如无赖般在面前坐着,而且一点架子都没有。
“我有两个请求不知道各位女士能不能……”夜辰知道她们已经察觉道了自己的身份,但没必要摆出架子证明,只能缓缓开口道。
“我等原听从吩咐!”影杀蝶、林蔚斯、叶魂、秦萱冰、南宫梦晨、天弘幽怜同时掷地有声的高声喊道。
“那……那个其实很简单了,只是两个小事了;第一,5岁至20岁共16个年龄段,只是希望各位能尽力按照每个年龄段男女各百万名送往巴拉克王国!”夜辰请求一提出顿时让所有人一头雾水;按照夜辰的意思明显就是每个年龄段的男女都只要百万名,这加起来三千二百万人运输至巴拉克王国可是足以引起七大领域注意最终得不偿失。这是为什么?
然而所有人却没有问为什么,虽然三千二百万人对他们六人来说是根本不切实际的目标,但是若完成了,她们将收到的回报也是非常丰厚的。
“那第二个呢?”南宫梦晨作为商人从利益角度出发开口询问着。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可修炼一途岂能因情而废?”夜辰莫名其妙的开口询问着诸位少女。
“没错,我等追求的修炼一途注定无情、注定站在强者的巅峰!然后呢?”林蔚斯十分憧憬的应声道。
“第二:我希望除了七大领域外只有灵谪领域!”夜辰此时说出了第二个要求。但是这个要求彻底震惊了所有人。
“夫君,你说什么?”北泽尔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询问着,只有灵谪领域意味着诸多中立国、灵州殿、贝罗帝国、九州商通、天弘帝国都将被取缔或者覆灭。这是一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险招,成功了便可一举越为第八领域;失败了则彻底陨落。更何况以五人在各自势力影响力只占到30%,怎么可能完成这一个背弃祖宗家族的要求!
“你没有听错!若是能完成这两点要求,将拥有向六界进攻的权力。当然我不会要求你们现在表态,我只喜欢实际行动!”夜辰直接开口解释着。
“尊少,我接到消息,因为刚才的暴动,北寒君的执法者将在10秒到达,请先撤离!”雨柔心抓住风行的一脚回到了九州驿站;而夜辰也顾不得北泽尔反对也拉着其瞬间离开了这里回到九州驿站,留下的只有影杀蝶众人。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执法者众人纷纷赶来。
“秦萱冰,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与我们贝罗帝国联手对付天弘帝国,事成之后平分其领土。不然……”林蔚斯直接向中立联盟的女王秦萱冰发难。
“林蔚斯,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掀起国战最终受苦的还是这普通百姓。秦萱冰女王,你应该与我们联手彻底击垮贝罗帝国这样拥有狼子野心的存在……”天弘幽怜直接向秦萱冰抛出橄榄枝,同时进行道德绑架。
“一个武力威胁,一个道德绑架,都不是什么好鸟。我说了只保持中立,你们之间的矛盾少扯上我!”秦萱冰一口气回绝了两人。
一边的影杀蝶头痛的挥挥手示意执法者帮忙出手管理一下属下,因为国家之间的矛盾打了起来。
“闹什么闹,再闹下去就得请春一大人前来主持了,到时候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带头得执法者生气得站在中间咆哮着。
“哼……”三人同时背过身谁也看不到谁。
“多谢执法者出面了,不然她们三个还得打起来,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影杀蝶掏出十枚北寒币给了执法者,而执法者收到贿赂,而且是神秘女子队贿赂直接再说了几句思想教育得话便带人离开了这里。
“这下怎么办呢?”天弘幽怜直接开口询问着周围。
“10个北寒币我早晚要回来!”叶魂十分郁闷得开口道。
“我说的是筹建灵谪领域得事情!”天弘幽怜没好气得瞪了叶魂一言。
“既然他要实际行动,那就实际证明吧!”影杀蝶一挥手示意众人散了。
第二天早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大地之上时九州驿站门外一名浑身散发着女皇气势的少女坦然坐在门槛之上,眼前摆放着四五颗石子,而手中一上一下的石子不知道在其手中被抛起多少次。
“怎么了?堂堂的教皇冕下居然不睡觉在这里坐着?”夜辰从房间中走了出来看到闷闷不乐的北泽尔调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