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胡闹,你若去了可就没人供我欺负了!”雪舞大声斥责道。就这样在众人眼中,天水学院七人以自身为媒介化作纯粹的灵力与易茗战队冲撞了过去!
当强光散尽之后,惨烈的擂台之上只剩下文诗与水冰儿两人颓废的半跪于地,耗尽灵力的两人再也没有战斗的可能。
“两位打完了?”兜兜重新回到碎裂的擂台之上望着还有一口的两人。
“我们输了!”文诗与水冰儿同时彻底瘫痪的仰躺在擂台之上。
“看来天水学院和易茗战队还真隐藏着不少的底牌呢。”火舞在场外关注的道。
“能使得六大宗门、两大势力臣服的强者被迫使用只有修尊者才拥有的护罩,我们可不是敌手呢。”火无双身为队长感叹着。
“导师,明天我们还战么?”唐云第一次有了胆怯道。
“玉战大师,这明天……”秦明也不敢决定的望着玉战,与这样的对手对决无意是求虐的感觉。
“叶辰你是不是疯了,这同归于尽的打法究竟要牺牲多少拥有绝资天赋的天才?”玉战狠狠的揪住叶辰的衣领咆哮,虽然对于梦笙战队来说少一个对手多一份胜率!但这天才用在对抗异界入侵不是很好么?如今却战死在这里。
“醒醒吧,神女宗都以九州选拔为目标要求自己了,你们却还以这次冠军为目标,不觉得可笑么?”叶辰推开玉战失落的离开了这里。
“谁赢了?怎么算结果?”
“算输吧,输者不配拥有平手的资格!我们不过都是废物而已!”文诗与水冰儿同时望着天空嘲笑道。
“这……”兜兜望着刚刚撤回防护罩的六位黑衣人。
“看来是我们太过安逸了,宣布平手吧!”最为长者的黑衣人宣布着。
“嗯,好!我宣布天水学院对战易茗学院,平局!”兜兜尴尬的宣布着。其余六位黑衣人在兜兜宣布结果、观众缓缓离开之际正要出手医治伤员。
“我们天水学院就不劳烦各位前辈出手医治了,一个个失败者而已!”苏溪先跳到擂台之上一挥手,神女宗的其他成员纷纷采取两人抬着一个的模式离开了这里!
“我们出面阻止你却还要不死不休,这未免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其中一位黑衣人兴师问罪的道。
“以前辈实力击杀我自然没有问题,晚辈还有事就不陪前辈吹风了!”苏溪直接笑颜说着离开了这里。
“我们易颖门只是不起眼的小门派而已,怎敢劳烦各位前辈医治,我这就把不成器的人拉走!”易羽一挥手,带着的人以两人拖着一个人模式迅速离开。
“你是圣盟的人?”其中一个黑衣人拦住易羽轻声问道。
“不错!”易羽刚承认其余五位黑衣人就要动手清除异类时。
“各位镇守九州大陆没有万年,也有千年,击杀晚辈犹如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只是九州真的输不起么?”易羽丝毫没有防备就离开了这里。
“大哥,我们就任由易羽离开?她可具有危害九州大陆嫌疑,为何……”最先靠近易羽的黑衣人不解的道。
“她说的没错,虽然我们无法抗衡,但真的输不起么?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老者先行带着伙伴离开。的确若还不离开,剩下的就是观众对他们的好奇心了。
当苏溪带着受伤的队员回到专属休息室时,却发现叶辰早就在这里等候多时了,“你们先下去吧。”苏溪命令着,其余人放下七人便离开了这里避免了猜忌。
人已离去,苏溪一挥手瞬间散发的寒冰彻底冻结了整个房间,在确保无人靠近房间时单膝下跪道:“属下奚苏流参见我王!”
“奚执法,万年时光之中,圣盟的遗孤多亏有你照顾了,我在此深表歉意!”夜辰没有盟主的架子,只是真诚鞠躬表示着深深歉意。
“王这是说哪里的话,只要王需要,臣愿追随王再战沙场!”奚苏流连忙扶起夜辰恭敬道。
“可我想得到的只有苏美人的身心呀。”夜辰突然不着调调戏道。
“辰王只要许诺奴家一件事,就算整个神女宗尽归辰王又如何?”苏溪以同等姿态开口还击着,她与夜辰明白:曾经英雄都已经在六界通缉单上,想要活着只能纵情声色、搞臭一切。
“哦?什么条件?”夜辰端着一杯美酒好奇着。
“宗主,他就是辰王?”水冰儿先苏醒过来便看到与苏溪平起平坐的夜辰。
“不错,他……”苏溪刚解释一半。
“你这个陈世美,当初骗得宗主身心就飘然离去,如今还敢出现在宗主面前!”水冰儿发动寒冰绫就向夜辰攻击过去!
“喂,就算我没做好盟主之责也不用这么编排我吧?”夜辰刚喝了一杯酒就喷了出来,无语的瞪着苏溪。
眼看寒冰绫就要击中自己,夜辰只是一伸手寒冰绫瞬间碎裂化作一把七寸长剑,抓着剑身狠狠的敲击了一下水冰儿的脑袋抱怨道:“冰儿你也真是的,老是把我的礼物变丝绸,欠收拾了你。”话没有说完便将寒月剑扔给了水冰儿。
“冰儿你也真是的,老把我的礼物变丝绸,欠收拾了你。”这一句话彻底让水冰儿陷入那尘封已久的记忆。
那时在神界某处的紫菱花园中,五岁的水冰儿正在满园抓蝴蝶,一不小心便撞上从外面端着礼物走进来的夜辰。
“冰儿侄女,你的那对死脑筋的父母在哪里呀。”夜辰揪着冰儿的小巧鼻子问着。
“夜叔叔你一来就欺负冰儿,没我的礼物不准你进去!”冰儿伸出一双可爱的小手、嘟囔着气鼓鼓的小嘴阻拦道。
“这是叔叔给你的寒月剑,有了它你就可以像个小大人一样保护爸爸妈妈了!”夜辰十分宠溺的将初始状态的寒月剑交给了冰儿。
“夜叔叔送我这礼物正好当我的红绫使用呢,我爸妈他们在……”冰儿将寒月剑化作红绫系在脖子上高兴的向出来的爸妈跑去。
“辰王老弟,你每次来都送她一件礼物可把她惯坏了!”身为冰儿父亲很是不高兴的欢迎着。